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
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签的注射
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
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
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
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奸药来迷奸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
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
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
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
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
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
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
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
。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
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
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
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
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
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
—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
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
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彷佛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
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
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
面孔。南月四肢着地
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
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
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
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
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
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
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
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
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
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
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
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
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
,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
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
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