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驴不服气地说:“我非让你看看,我怎么扒她衣服的,怎么在你面前干她。让你比比,你们俩谁的叫床声更大些,更好听些。”
小倩抡起粉拳,连连击打小驴的后背,骂道:“死小驴,你真是色狼,连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我打死你。”
小驴笑着承受,一点都不生气。
以后的路上一切顺利,再没有出现什么麻烦,小驴暗暗宽心。不过他再没有了与小姐同床的机会,自有小倩陪她。小驴不禁有点后悔,那晚还不如干了她呢。那样形势就变了,这一路上多快活呀,赶上新婚夫妻了。
这一天到了长清。这里是一个富庶的小城,人家很多。按照小姐的指点,小驴很快将马车赶到她叔叔家门前。守门的认识小姐,连忙进去禀告。不一会儿,里边就出来人接了。
小姐三人站在门前一看,出来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堂嫂,一个管家。小驴一打量这少妇,还不到三十岁,粉色罗衫,玉面红唇,两只眼睛亮又深,那幽幽的光芒惹人怜爱。小驴见她的胸脯鼓鼓的,忍不住想,里边的风景更美吧。
堂嫂拉着青凤的手,说道:“青凤,你来之前,怎么不给个信,我们好派人接你去。”
青凤微笑道:“堂嫂,咱们都是自己人,用不着那么麻烦的。”
接着青凤给小驴做了介绍,小驴才知道这少妇名叫陶云花,管家叫姓吴。
青凤又问:“堂嫂,我叔叔呢?我堂兄呢?”
陶云花秀眉一皱,叹了口气,脸上是无限的忧伤。她顿了顿,说道:“青凤,咱们有话进门再说吧。”
说着话将三人让进院子里。
进门之后,陶云花让管家领着小驴跟小倩下去休息,而自己则领着青凤向另一个房间走去。小驴知道人家有秘密话要说,当下也不说什么,跟着管家进入一个宽绰的屋子。
管家叫上茶之后,说句有什么事请吩咐下人之后,就去做事了。小驴跟小倩到屋里坐下,四处打量着。小倩低声说:“小驴,有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儿呀?”
小驴瞅瞅摆设一新布局合理的屋子,说道:“有什么不对劲的?这里很好呀,比我住的破庙可强得多了。”
说着话还在柔软的床上打个滚。
小倩哼了一声,笑骂道:“你真是叫花子本色,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我说不对劲儿,是说没见到小姐叔叔家的其他人。”
小驴坐起来,漫不经心地答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碰巧不在家呗。”
小倩歪头沉思,说道:“哪有那么巧的,怎么也不会两个男人同时不在家。”
小驴嘻嘻一笑,说道:“说一定爷俩心情好,一起到妓院找姑娘了。”
小倩骂道:“死小驴,你就会埋汰人,让小姐听见,非扯你耳朵不可。”
正说着话呢,小姐慢慢进来,脸上一片忧色,象笼着一层薄雾。小驴见了奇怪,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正文 (23) 官司
小姐坐到一把椅子上,叹息道:“我叔叔家真的出事了。”
小驴跟小倩忙围上来问:“出了什么事?”
小倩说道:“小姐,你别急,慢慢说吧。”
小姐支着下巴,肘拄桌子,缓缓地说:“堂兄吃了官司,被关在狱里。叔叔不服,到京城告状。”
小倩啊了一声,问道:“小姐,那告赢没有?”
小驴则问:“吃了官司?那是什么官司?是关于钱的,还是关于色的。”
小姐连连摇头,说道:“是关系到人命的,自然没赢呢,不然的话他们早就回来了。”
接着又说:“我堂嫂跟我说时,难过得都要哭了。她跟我堂兄的感情很好的,让我帮着救出堂兄来。她坚信我堂兄是冤枉的。我是想帮,可我一个弱女子,我又怎么帮她呢。”
小驴问道:“小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堂兄到底是怎么惹上官司的?他到底干了什么?”
小姐顿了一顿,说道:“好吧,我就把这事说给你们听,也让你们给出个主意什么的。三个人的智慧,总胜过一个人的。”
原来小姐的堂兄今年三十出头,慷慨侠义,喜欢武功。新近结交一个朋友,姓张,也有同样的兴趣。二人交往数日,跟兄弟一般。有一天晚上,那人派一个家丁请堂兄去喝酒。这一去就出事了。堂兄到那儿之后,在客厅等着。忽然听到内屋里有惨叫声,堂兄知道那是朋友之妻住的地方,但觉得紧急,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推开门一看,只见朋友之妻李氏躺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刀,流了好多血。
堂兄大惊,忙上前扶起,叫道:“弟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李氏只说了两个“他”就断气了。堂兄正要大声喊人,忽见那把匕首非常眼熟儿,匕首把上有自己的名字,象是自己的东西。他感到很奇怪,这把匕首失踪已久,怎么会在这里发现?还插在友妻的胸膛上呢?他为了看清是否是自己的匕首,就将匕首从李氏身上拔出。经过仔细检查,他可以确定那匕首就是自己的东西。
正当他出神时,姓张的朋友和一个家人走了进来。他们见此
情景,都叫了起来。朋友抚尸大哭,见堂兄拿着带血的匕首,就一口咬定堂兄就是凶手。堂兄自然不服,二人连夜找知县老爷评理。第二天一审,堂兄就被定为凶手,被判斩刑,秋后开刀。我叔叔不服,就去上边告状,几处碰钉子后,终于去京城告御状了。
小驴大体明白小姐说的意思了,就问道:“你表哥真的没有杀人吗?”
小姐点头道:“自然是没有了,他这个人象个大侠客,最好不过了。对朋友简直可以把心掏出来,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杀朋友的妻子呢?如果是他杀的,他早就跑了,还怎么会站那儿不动,等人家来抓呢?”
小驴思索着说道:“这倒也是呀,如果是他干的,没有理由不逃的。”
小倩问道:“小姐,那你堂兄现在关在哪里呢?咱们要不要去看他?”
小姐说:“他现在关在济南监狱里,如果打不赢官司,我堂兄的命就没了。他太可怜了,太冤枉了,我一定要帮他申冤。”
小驴轻拍着桌子,说道:“人家如果是故意诬陷你堂兄,要想翻案确实很难。”
小姐也说:“我也在想,一定是他那个朋友设下陷阱,有意要坑我堂兄的。他们俩以前肯定有仇的。”
小驴微笑道:“就算有仇也不用拿自己老婆的命开玩笑吧?这个代价也太高了吧。”
三人说了半天话,都没有什么高明的主意。
晚上休息时,小姐说:“我要陪陪我堂嫂,小倩,你自己睡吧。”
小倩点点头,说道:“小姐,没有我服侍你,你能习惯吗?”
心里却高兴得很,因为她房间跟小驴在一个院子。
小姐说道:“不要紧的,他们这府里还有别的丫环。我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该怎么样把堂兄救出来,不能让他当冤死鬼。”
小倩偷偷瞅了一眼小驴,见他正向自己伸舌头,心里感到好笑,男人真色,一定想那好事了,自己何尝不是那样呢?她跟小姐说:“小姐,用得着我时,只管来叫我。”
小姐笑了笑,说道:“小倩,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吧。”
说着向前院走去。
二人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