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今日天上掉馅饼,凭空骗奸如此美貌骚货,未成想老天爷实在待他不薄,耿典卫放着这骚货没吃,她处子身未失,想到今天喝了将军红人相好的头啖汤,直如天上掉了满桌酒席,心情激动,鸡巴又粗了一圈。腰眼挺动,鸡巴狠狠的冲破了那层脆弱屏障,挤进了腔道深处。
“啊……”弦子只觉得下体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喊出声,下体不住痉挛,努力把这造成疼痛的元凶排除出去,双腿无法再保持之前的一字型,两腿本能的一盘,盘上了何老六的腰间。被浑圆修长的双腿一盘,何老六的鸡巴更加深入腔道,一下就顶到了腔道中一块怪异酥麻的软肉。弦子本就身材细高,下体更是窄如鸡肠,如此一来,何老六只觉得鸡巴好似被一只只小手在不停挤压,几欲当场就喷射出来,他努力抽出鸡巴,带出一股混合鲜血的红色花浆,待得缓了一缓,又狠狠捣入。
凶狠的鸡巴每次都能捣入腔道深处,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浓稠的花浆,柔嫩的腔道被粗糙的鸡巴刮起四边的嫩肉,随着抽插产生一股股的快美。连续抽插数十下,弦子只觉得下体痛苦已去,渐渐生出一股空虚痕痒之感。刚破身的玉户,急需鸡巴的填满,自觉的夹住鸡巴,不停的吞吃。“啊……啊……啊——!”
被鸡巴一下下的撞击屄心,弦子终于失神的浪叫出声。
何老六一边抚摸弦子的雪乳,一边狠插弦子的玉户,感受玉户内的紧凑,嘴里还不忘侮弄弦子:“小婊子,小……浪货,凭……凭你下面这张嘴,就是来多少兵爷,也能叫你吸干了!说……你是不是欠肏?你这骚屄要……要了多少男人的命了?老子今天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肏烂你的骚屄!……妈的……屄真紧…
…对,就是那里!……“虽然听不懂”骚逼“”肏“是何意,但聪明的弦子仍然感觉到这或许和正在干的事情有关,想到此处,下体又是一阵痉挛,竟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喷出一股花浆。
何老六抽插了数百下,鸡巴被窄如鸡肠的腔道挤压,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被弦子小小的高潮一刺激,只觉得一股爽快感沿着脊背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