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坐了很久很久的牢了啊。
而此时另一边,苏瑜墨内心犹如小鹿乱撞。
什么嘛,到头来不还是要干那事。
冷静,一定要冷静。经过上一次的经验,苏瑜墨知道,这个男人只要不反抗他,不大声乱叫,他就不会打自己。记得上次,被插到最后,她好像还挺配合来着。呃,这是为了让这强*奸犯尽快结束,绝不是被肏爽了。
柔嫩的奶头被粗糙的手指攥住,捏了捏。李义并没有刻意的用力,只是那力度已经弄得苏瑜墨生疼,她咬这牙默默忍受着。
李义发现苏瑜墨的奶头已经变硬,她的奶头很大,像一粒成熟的葡萄,变硬后还会翘起,李义觉得有趣,手指来回拨弄起来。
苏瑜墨只感觉酥酥麻麻的,很痒,痒到她期望他像刚才那样狠狠的揪自己奶头来止痒。苏瑜墨低下头,借着夜色隐藏自己含春的表情。
先前来到这间厂房的时候,李义把苏瑜墨绑起来,还布置了一会现场,手里早就沾满了灰尘、油污等污垢。此时肮脏的手摸在雪白的奶子上,留下一片片黑漆漆的污渍,几番揉搓后,污渍在她布满细汗的肌肤上晕开,形成一种黑白相间的视觉反差,让人血脉偾张。
这个女人很香,很软,奶子摸起来很舒服。她在发抖,在害怕,却想表现得硬气,有趣。
等进去之后,就睡不到这样的女人了啊,真是可惜。不过正常来说,这样的女人,不坐牢的话也睡不到吧。
苏瑜墨并不知道此时这个若有所思的男人正在想什么。他的手正摸着她的奶子,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这种时候都能开小差的么?看那模样就像是在用她的乳房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似的。
苏瑜墨拿出跟家里人说话时才会用到的那种乖乖的语气,可怜兮兮的说道:“那个,我的手好疼,能不能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空洞的眼神望过来,似乎是恼火于思绪被人打搅了,恶狠狠的说了声。
“别吵!”
“噫!”
苏瑜墨脖子一缩,苦恼的想着:这男人也太难对付了吧,我都这样说了还不满意,难道他喜欢用强吗?
我是不是该呻吟一下,勾引他,他爽过之后,兴许一高兴就把我放了?
就在苏瑜墨打算叫唤几下的时候,李义把一直在占便宜的手收了回去,放到她的腰间,去扒她的窄裙。
扒拉了几下没脱下来,李义皱了皱眉,从绑在腿上的刀套里抽出匕首,拉开苏瑜墨的腰带,就要割开她的裙子。
看到这个男人动不动就亮刀,苏瑜墨的小心肝可受不了,急道:“别!腰这里有扣子,这里这里。”
说罢她还扭了扭屁股,示意隐藏扣的位置。
男人收回匕首,研究了好一会才把她的裙子解开。只不过到了裤袜就没有那么温柔了,“嘶啦”一下,薄薄的丝袜被撕开,就连棉质的小三角裤都被这个男人徒手给撕了。
身上的布料被一种她难以想象的力道撕碎,苏瑜墨的心砰砰直跳,这种受到致命威胁的危险感,让她身体某个地方不由自主的亢奋了起来。
李义拉开裤链,亮出了他另一个武器,那是一根高高竖起的,长长的肉棍。
借着外边路灯照射进来的光线,苏瑜墨看清了那玩意的尺寸,心慌的咽了口唾沫。
没关系,不是已经做过了么。加油,苏瑜墨,你一定行的!
李义并不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为接下来即将遭遇的不幸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察觉到她在发抖,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李义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不用怕,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像上次那样。”
这个被关了十多年的男人,语言组织能力相当的差,笨嘴笨舌的说了好一会,苏瑜墨才听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
“不会打我吗?”
“不打。”
“哦……谢谢你。那,可不可以放我下来?”
“不行。”
“……”
果然没那么好说话,如果敢反抗他,说不定还会打我。
苏瑜墨担惊受怕的想着。
男人扶起她的一条腿,肉棍伸到她的私处,龟头在柔嫩的阴唇上划拉几下,轻易的找到了洞口,然后他精瘦的腰一挺,鸡巴“嗞”的一声,插进了水帘洞里。
这个过程顺利到就像吃饭喝水这么简单。
李义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把苏瑜墨给上了,她身子连躲都没躲一下。明明上次肏她的时候,这娘们可野了。
抱起她肉肉的大腿,李义长驱直入,只觉得这骚洞肏起来真是顺溜,虽然紧实,但每次插入都能痛痛快快的插到最深处。
两
人的身高有差,站着干不是很方便。李义握住苏瑜墨的屁股,两手毫不费力的托起她的娇躯,抱着美人柔软的身子,吭哧吭哧的干了起来。
苏瑜墨很难受。
她的胳膊已经举过头顶很久了,早就酸痛难耐。粗糙的麻绳绑着她的手腕,火辣辣的疼。先前还能靠在柱子上,如今身体的中心被对方夺过去了,她整个人就被这么吊着,有苦难言。当对方抱起她的屁股时,她连忙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腰,把身体的重量放到对方身上,好减轻手腕的负担。
李义见她双腿主动缠住自己,心想这娘们还挺骚,估摸着是不会跑了。
他翻出匕首,在拴住她的地方一挑,锋利的刀刃割断了麻绳,苏瑜墨一个重心不稳,跌进男人的怀里。
慌乱间,她的胳膊环住对方的脖子,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苏瑜墨意识到绳子解开了,心下暗喜,胳膊悄悄挣扎了一下,发现两个手腕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
算了,只要不被吊着就行。
强壮的胳膊扶起她的大腿,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男人粗重的呼吸仿佛野兽的嘶吼,吭哧吭哧的喘息着,腰部不断的用力,肏着苏瑜墨湿漉漉的骚屄。
苏瑜墨感觉整个人不断的被抛起,又落下,失重的感觉让她脑袋发晕,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她只能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像一片身处狂风巨浪中的孤舟,苦苦死撑。
每一次身子的下落,都被拿根长长的肉棍插得个透心凉。苏瑜墨从来没被哪个男人透得这么深,她觉得自己的阴道好像都被撕裂开了,很疼,被破处的时候都没这么疼。
可是,明明这么疼,为什么,会这么爽。
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被电到一样。
好痛苦,好难受,可是……好想要。
就像一个快要渴死的人,明知道眼前的是一碗毒药,她还是喝了下去。
“嗯……嗯……嗯……”
苏瑜墨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她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叫出声。
从前跟别的男人上床时,苏瑜墨也会叫,但那些叫床基本都是跟着气氛,或者是刻意为之。毕竟叫唤几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们往往都会更加卖力一些。
她不知道,此时她无意识的呻吟,有多么的淫荡。
李义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这个女人那种打心眼里看不起人的眼神,对比她此刻的模样,感觉有些好笑。
还不是一条母狗。
李义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推到墙边,接着扶起她的屁股,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苏瑜墨的屁股浑圆挺翘,肉感十足,从背后肏起来特别带劲,不管多么粗鲁的撞上去,总能得到很好的缓冲。李义肏得意气风发,空旷的旧厂房里,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形成一道道回音,在夜色中散开。
顾不得四周飘散的灰尘以及难闻的霉味,苏瑜墨急促的喘息着。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艰难的扶着脏兮兮的混凝土墙,小心翼翼的扭着腰,骚屄配合着男人粗鲁的抽插,迎来送往。
苏瑜墨晕乎乎的脑袋,勉强的发现了一个现象,自己每次叫出声的时候,这个男人就会更加用力一些。
上次明明只要发出一点声就打我的说。
于是乎,除了那酥媚的鼻音发出的呻吟外,苏瑜墨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唤起来。
“啊……好棒……要死了……嗯啊……你好厉害……”
啊,好羞耻!自己怎么会叫得这么骚!嗯,是为了让这头畜生尽早射精结束,绝对不是因为自己被肏爽了,不是。
李义徒然抱起她的身子,两手扣住她的香肩,固定住她的身子狠狠的插了几下,肏得苏瑜墨发疯似的叫唤,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高傲的女王形象。
苍劲有力的手掌徒然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肆意的揉搓她丰满傲人的奶子。
李义并没有真正的掐她,紧绷的手指如鹰爪般环住她的咽喉,虽然还能正常呼吸,但苏瑜墨感觉这男人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扭断她的脖子,吓得她老老实实的不敢动弹,哪怕自己的奶子被抓得痛到她掉眼泪,她也没敢说半个疼字。
下面那根铁棍似得鸡巴也再胡乱冲撞着,每次插入都撞到她的宫颈上,仿佛把她的子宫都撞得移位了。
疼,好疼,不管上面下面都疼。
可偏偏在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中,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身子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电过之后,有种难以形容的舒服。
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苏瑜墨非常上瘾。
李义腰部一挺,把苏瑜墨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苏瑜墨双脚离地,失去支撑的感觉让她无比心慌,两手乱舞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可偏偏自己背对着这个男人,没办法抱住他。
随后李义抱起她的双腿,扶住她的膝盖窝,苏瑜墨双腿被摆成M字型,在空中分开双腿,姿势有点像是大人在哄小孩撒尿。
虽然难为情,但被抱住的安心感,让她乖巧的倚靠在男人怀里。
李义在厂区里移动,一边迈着步子,一边利用身体移动时产生的惯性抽送她的骚屄。此时苏瑜墨哪里还在乎什么尊严,纵情的呻吟着,男人每啪她一下,她就积极的叫唤一声。
走出厂
房,转悠了许久,在一个厂房旁边,李义看到一辆废弃的皮卡。他抱着苏瑜墨走了过去,也不管上面厚厚的灰尘,把苏瑜墨放到了引擎盖上。
苏瑜墨仰头望天,这里离城市很远,天空没有灯红酒绿的光线污染,可以看到高悬的明月。
银色的月光洒下,照在苏瑜墨赤裸的娇躯上,明明满身都是脏兮兮的污渍,但仍然有种出尘的美感。
李义看着那在月光下愈显白嫩的奶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分说两手握住,嘴巴叼住葡萄般的奶头又啃又咬,惹得苏瑜墨娇喘不已。
只从鸟门那里把鸡巴伸出来不太过瘾,李义把裤子解开,然后把苏瑜墨的双腿抗到自己肩上,搂住她的腿,深吸一口气,开始最后的冲刺。
早就累得近乎虚脱的苏瑜墨知道这是最后一回合了,提起最后的力气全力的迎合对方,淫荡的叫声传出老远,就在天上那轮明月的注视下,到达高潮。
苏瑜墨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高潮,仿佛有股电流在全身乱窜,一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她的身子痉挛不已。
李义只感觉这温热潮湿的腔道徒然变得滚烫,柔嫩的软肉层层叠叠的挤压着自己的命根,爽得他一哆嗦,两手握住女人的腰肢就是一顿猛冲,最后卵蛋一阵收缩,肉棍深深的一插,龟头顶在宫颈上,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浇灌在那朵娇嫩的花蕊上。
滚烫的精液如子弹般打出,激烈的喷射把苏瑜墨的高潮推到更高的一个顶峰,她从来没尝到过这种滋味,爽到让人窒息。明明知道内射是不可以的,怀孕的话会很麻烦,但生命的种子播撒到她肥美的良田上,那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让她根本无法抗拒,她抱住了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接纳了他的一切。
激情褪去,男人从她身上爬起,而她全身上下又酸又疼,都快散架了,躺在脏兮兮的皮卡车头上不愿意动弹。
男人转身走掉了,苏瑜墨看着对方消失在夜色中,愣愣出神。
算了,管他呢,好累,想睡会。
没过多久,男人折返回来,只听见“咔嚓”一声响,以及一闪而逝的闪光灯,苏瑜墨知道自己又被人拍了一张照片。
苏瑜墨纳闷道:“你干嘛?”
“留下证据。”
苏瑜墨一脸问号,拜托我才是受害者耶,你留什么证据?
见她没明白,李义解释道:“待会告诉我你爸的电话,我要问你家里人要赎金,并把这个地点告诉他们。刚才拍的照片也一并发给他们,让他们相信你确实在我手上,并且已经受到伤害。不出意外的话,你父母会很急,会报警,等警察来了,我会短暂的挟持你,然后再把你放了。”
诶?原来这个人是可以说这么长的句子的吗?好像很少听到他说超过五个字的话。
苏瑜墨一时半会没有消化对方的话,但最后的话她还是听清了,挣扎的起身,高兴道:“你要放了我吗?”
“嗯。”
李义拿出匕首,苏瑜墨看见刀,身子缩了缩,李义见状,说:“别害怕,手伸出来,给你松绑。”
打着死结的麻绳被割断,苏瑜墨揉了揉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呲牙咧嘴。
李义靠在车旁,抬头望天。苏瑜墨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好像没那么可怕了。她想起他刚才的话,说道:“你绑架我,是要钱吗?不用告诉我爸,你放了我,我给你就好了。”
随后她又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想自己的裸照被老爸看到。
李义摇摇头:“不行。”
苏瑜墨仔细回想了下他刚才说的话,发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疑惑的问道:“你刚才说,你要等警察来,才把我放了,这样的话你不是就被抓住了吗?”
“我就是要被抓。”
“咦?为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过爱了的关系,此时的这个男人相当愿意说话,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十三年的牢狱生涯,让他已经无法适应这个社会,其中的心酸与难处,三言两语根本说不完。
李义确实有改过自新之心,出来之后也想好好做人,奈何社会不给他机会。他但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连去工地干体力活都没人要他。后来总算找到一个包工头,有了点事做,但那包工头说工钱年底才结算,每个月只给他很少的生活费,没过多久那个包工头跑路,李义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但也没办法。
出狱后,前妻把儿子塞到他手里,他没有理由推脱,他也不愿意儿子继续跟着那可恶的女人。只不过自己生活都成问题,哪里负担得起。
经济上的困难都还只是其次。他不会用现在的手机,看不懂如今人们扫码付款的交易方式,惊诧于通货膨胀后的物价。一切的一切都很陌生,他想要寻求帮助,但没有任何人会帮他,这让他想逃,逃回那个熟悉的监狱里。
“所以,那天晚上你才对我……”
“主要还是那天你太嚣张。”
“咦?有吗?”
大小姐显然不理解那晚她那种姿态有什么不妥,李义懒得与她争论这个,接着说:“本来我以为你会报警,我在你身上留下很明显的伤痕,足够坐实我的罪。可等了一个星期也没见条子来抓我,我又不想去自首减轻量刑,所以今天
继续找上你。现在强*奸、绑架、抢劫,嗯,至少十年起步吧,够我死在里面了。”
苏瑜墨喜滋滋的说:“原来你那天打我,是为了坐实你的罪吗?确实呢,我记得强*奸罪是要有用到暴力的手段才算的。”
李义疑惑的看了这女人一眼,心里奇怪,这娘们的关注点怎么在这?牛头不对马嘴。
他不耐烦的一挥手,拿起她的手机,问道:“你爸的电话是多少?”
“我不告诉你!”
李义神色一冷,苏瑜墨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脖子一缩,气弱道:“我想救你!”
李义的表情相当精彩,骂道:“你脑子被驴踢了?我殴打,强*奸你,用刀挟持你,绑架你,把你扔进后备箱里拖行了25公里,你他妈救我?”
“我……我是个老师!不能眼看着你误入歧途!”
哟呵,这会苏瑜墨倒是记起自己还是个老师了,还圣母起来。
有一种,叫做斯德哥尔摩效应的现象,指被害人对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苏瑜墨认为自己理解了李义这么做的原因,误以为这个男人其实本性不坏,他只是在现代社会活不下去了,想回到监狱里去,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实际上,人承受的恐惧有着一条相当脆弱的底线,苏瑜墨屈服于李义的暴虐,如今只是他说话的声音轻了一些,表情不再那么可怕,今晚也没有打过她,她就心存感激,为对方开脱。
她没有意识到,无论如何,李义的犯罪已然是事实。她认为自己只要不追究,一切就能当作无事发生。
李义把她的手机揣回口袋,默不作声的走开。
苏瑜墨疾呼:“你去哪?”
即将消失在夜色中的男人回了句:“去自首。”
她试图追上去,可刚走出两步,发软的双腿一个趔趄,跌倒在满是泥土的地上。
【未待完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