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他是男人的公敌吧,总有一天他会成为这一行的NO.1!”他自得地对闷声擦拭杯子不已的调酒师说。
当然,他们都没有察觉佐藤大志眼中的怨毒。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刚才那些只是我想看看你是真想为我干活,还是只想干我?”
暗夜的花苞裙下,翘着裸露的长腿坐在沙发里,六条华饮着杯中的果酒,望着一身汗水淋漓地狂人暧昧地微笑着。
“为你干活?干你?”半夜跟六条华回到她的家,结果话没聊上几句,一会她说要移动厨房的冰箱,一会说要把客厅里的大理石茶几换个方向,一会又要搬动四人座沙发,狂人被折腾的做了半天体力活,累死累活。
“多亏你是个帅哥,脑子慢点就算了,”六条华慵懒地微笑,对她而言,想要“钓”个男人简直太容易了,她所要做的只不过是稍微露出点暧昧的微笑,十次有九次,男人就会乖乖地上钩。即使是让她觉得跟其他牛郎不同的狂人,在她眼里也还是个男人,只要是个男人,那就逃不脱她的规则。
被六条华这么说自己脑子笨,狂人并没有立刻反驳,而是站在刚刚搬好的一款“浮世绘”风格图案的落地花瓶边,束手静立,他需要思考,眼前这名美女,今晚究竟打的什么注意。
“你为什么会指名我?”他问。
“你不要多想,我指名你是因为奈奈子,”六条华答道。
“对了,这件事我要好谢谢你。奈奈子以后估计不会再在那个家伙身上花钱了,回去的路上,她不断跟我提到你,说还想再见到你,可是因为自己指名的原因,去了店里又不得不面对那个讨厌的家伙,所以很苦恼,我呢,就只有再帮她一回,所以就由我来指名你,以后她想见你时,就由我来带你出台,这样也就可以不再去店里了。”六条华一副很轻松的表情解释道。
“你真的很够朋友,”狂人轻笑,刚才的几句话,他已经捉到女人貌似轻松的眼里闪过的一丝心虚。通常“装”是勾引的前戏,100%的女人在潜意识地想要勾引男人之前,都会装做一翻道貌岸然的样子,抛弃男女成见,这实在是事实。
“为了奈奈子?其实你大可不必半夜赶回来指名我,我什么时候都在店里的,”今晚喝了太多酒,又出了一身汗,现在酒意开始上头,狂人没给她留一点面子,话里有话。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为了你才半夜跑回阿波罗的?”在店里喝酒,回来之后她又喝了不少,估计酒劲也发作了,又或许,她本来就是要借酒精做借口。如今被狂人点破,六条华笑出了声,她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就在沙发边,腰肢轻摇,以模特才有的优雅动作褪掉可爱的花苞裙,黑色细致的长筒连裤袜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然后走到狂人面前,鼻尖几乎触到他的眼睛,穿上了高跟鞋的她个子比狂人还高小半个头。
“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吧?”六条华虽然盯着狂人的眼睛,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是想利用自己的魅力征服狂人。可是面对狂人那双能觑破她所有心思的眼睛,她貌似强势,其实却缺乏信心,甚至即将丢盔弃甲而不自知。
“哦?为了奈奈子,那我们各退一步,今晚何不再牺牲一下呢?”狂人迎着六条华逼人的目光,嘴角是暧昧的笑,更是赤裸裸地引诱。对于这场眼光之间的交战,他胜券在握。
“好呵,那就为了奈奈子吧,”被狂人目光回敬的心慌意乱,六条华顺势咬唇,她还要做最后的反扑,两手搭上狂人的肩,眼眸里闪着勾引的亮光,嘴唇轻吻在男人的眼睑,鼻尖,最后滑落在嘴唇上,动作经典,那是若即若离的牵绊,是点燃了又平复,平复了又点燃的轻吻,宛若文艺电影中的亲吻镜头。
即使是狂人也不能不为她的接吻技巧称赞不已,几分钟的轻吻,甜蜜而温馨,果酒的味道从她的舌尖渡到他的舌尖,微甜微酸,而她的手指已经熟练地解开了狂人的领带,衬衫纽扣,其熟练程度简直就是女性狂人的翻版。
当六条华的手指探入狂人的下腹,嘶呀一声拉开裤子上的拉链,隔着DK牌纯棉内裤摸到那部位时,女人轻笑了一声,轻吻转为湿吻,舌尖适时伸入,男人则以手捉住了女人的臀部,嘴里是呻吟。
胜负的形势似乎向六条华转移,她以手按住狂人在臀部上大肆蹂躏的双手,并将其送回原位,并顺手关掉墙壁上的灯开关,脚登高跟蹲了下来,脸刚好在狂人裤子敞开的拉链处,是醉意也是自信的笑意,她抬眼望着狂人紧张盯视的目光,香舌一卷,便把那条可爱的肉紫色的香菇虫噙在嘴里。自狂人的角度从上往下看,每一来回吮吸,那么粗长的东西被吞到尽头,翻卷的唾液声,喉头被顶到的呻吟声,六条华典雅精致的脸蛋有些美丽地变形,一丝唾液从被塞的满满的嘴角流淌出来,滴到地板上,但眼神却是执着与狂热,一点带着痛苦受虐的狂热。最终,在一口气连续几十下活塞运动之后,她才吐出那根早已筋脉毕现、水光晶莹、器宇宣昂的家伙,这是一根多么出色的阴*茎呵!
抬眼看了一下狂人的表情后,她喘了口气,不服输地想要再次吞入那根巨物时,狂人却一把提她起来。
不满狂人作主导,六条华挣扎了一下,但狂人抬手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让她趴在窗前的一张有机玻璃茶几上。
“为了奈奈子!”狂人邪恶地笑着,一把按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使她趴着,动弹不得,一把拉开窗帘,再一把将她的黑色连裤袜扒到膝盖,一条细细的T字裤映现眼前。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那么苗条修长的身材,趴下撅起之
后,竟有那么肥硕丰腴的臀部!
“不要,”当下身暴露在窗前,酒意与羞耻交织,六条华低声反抗道,声音细弱。
“为了奈奈子!”狂人虽然有些醉意,但语气坚决,话音未落,照例又给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这一下让她住声,立刻把她的反抗意识给打灭了,接下来狂人那天下第一的玩弄指法,更是把她带入了享受的晕厥中。
此时半夜,对面楼层间或起夜的灯光,偶尔楼下过路的车灯,照进窗内,黑暗中无论多远都一清二楚,既担心被人看见的羞耻,又心存侥幸的兴奋,以及酒醉的放纵,交织成更大的兴奋与刺激,光溜溜的六条华像一只承欢的精致玩物,在狂人手指下早已水汁喷溅,她想要裸露,想要表演。在被狂人的巴掌彻底打消逃避的念头之后,她甚至更激情地投入到表演当中。人都有表演欲,男人表现于金钱与地位,而女人更乐意表现自己的身体,世上没有不自恋的女人,她们会幻想着男人倾倒在自己的身体下,而裸露的身体是她们最直接最有威力的表现魅力的方式,至于为这裸露的身体流口水一脸痴呆的男人是谁并不重要,甚至是没有面孔的陌生男人更好。
当然,狂人是很愿意配合她表演的,刚才说不要的她,与此刻想要裸露的她,都是她。就像她的乳*房也害怕黑暗一样,六条华扎起头发,从茶几上起身脱掉外衣,再褪掉最后的T字裤,“干我,”她呻吟道,撅起臀部,捉住狂人的手,要它们务必尽心尽力地干她。
借着窗外的灯光,狂人两手捉住那盈盈一把可握的细腰,而后面宛如葫芦般的白皙后臀就成了他抽动六条华敏感心扉的战场,间或再挥动巴掌在那肌肤荡漾的丰美之处拍打几下,便可换得跨下这只动人尤物的呻吟满足与兴奋呼痛,更使得他性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