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寂寞,只有我能体会。“
她长篇大套,口若悬河,讲完了这离奇的故事。
“小姐,您这情节太狗血了吧,王晶应该会对这剧本感兴趣。”虽然我认真的听完了,而且没插一句话,真以为我是傻子?
“你看你,非要问,告诉你,又不信。”看来我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
“你看你这故事,时间跨度这么大,内容又超自然,让我怎么信?还是跟我说实话吧。”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让我编这么个一百多年前的故事,我可没那本事。”说着,白了我一眼。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仔细想想,时间顺序符合历史,岁数也差不多,只是内容太离奇了,可她中间没有一点停顿,眼睛始终是和我对视,也没有夸张的表情,一点也不符合撒谎的特征,这让我有一丁点相信了。
“这么说,只有你太爷爷,后辈也只有你爷爷,再后来也只有你爸爸,其他人都没能活下来?”一点点地问,肯定有破绽。
“是啊,那年代,还是靠家里有点钱,才勉强活下来。”
“那套书有几本?怎么销毁的?”
“听说是五本,烧了。”
“一直都是生男孩,一个女孩也没有?”
“是啊,书上说女孩很难有,估计这书也是因为当时重男轻女才写的。”
“可你爷爷怎么只传给你爸爸,他没有其他孩子了?”
“听说还有一个叔叔,八十年代末,死在帝都了,那时刚上大学。”
八十年代末?学生?帝都?我好想知道是为什么了。
“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当然没有了,你不知道‘计划生育’吗?”
我怎么傻了,连这个都忘了。
“那么说,你的体液很神奇?”
“是啊,你应该已经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肚子疼?”的确没什么太大感觉。“那好,昨天你射精了吗?”
听了这句话,我背后又是一凉,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整个视频近两个小时,也就是说,从我插入她开始,到她高潮,最少一个小时,而我一点射精的想法都没有,只是一次次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涌遍我全身,直到最后也没射。
“还真是的,没射精…因为你喂我的那淫水?”好像快要破案了。
她不削一顾地回答:“不只那些,还有我的口水,我的汗,都对你有刺激作用,不信,你闻闻。”说着,她把脖子凑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闻着她的香汗,的确是香汗,有淡淡的清香,顿时神清气爽,阳具蠢蠢欲动。
“那还了得?如果你出汗了,旁边的男人还不是要强奸你?”我不由得醋劲上来了。
“没那么严重啦!现在,只有和我上过床的人,也就是有更深接触的人,才会对容易流出的体液有感觉,据说如果我练到了一定程度,汗水可以当春药用,甚至可以口服,嘻嘻…还是还女通吃…”
“这么说,你现在没什么危险是吧。”我松了一口气。
“算是吧,但你得把我看紧点,说不定,哪天这里痒了,随便找个人就解决问题了。”她撩开蓝色超短裙,中指摩擦着阴蒂,那里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我眼看着,用力咽了一口唾沫,“你妈妈也吃过你的水?”
“当然了,一开始我也不信,自从我破处以后,这些神奇的事才慢慢发生在我身上,以前妈妈只是两三天慰一次,现在,每天都要好几次,而且,身材越来越辣,皮肤也一点没有快四十岁女人的衰老,反而更加有弹性,和我没什么两样,而且五官好像也有改变,她说是相由心生,心情好了,虽没有男人,却有女儿的滋润,就好像夫妻在一起时间长了,会有‘夫妻相’,所以越来越漂亮。”
她越说越开心,看得出,自己很自豪,也为妈妈高兴。
我看了看她的结婚照,真的和现在不太一样,五官更高贵,更妩媚了。
“那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关切的问。
“那就不知道了,我是家里第一个女孩,而且,书上也没说女孩对男人的具体作用。”
“那我们就试试吧,嘿嘿。”
我揽过她的脖颈,深深地印上她的丰唇,那里和下面一样,已经春水泛滥,两舌相交,口水不由得溢了出来,甘甜可口,她脱去我的衬衣,环上我的脖子,跨坐在我阳具上,缓缓的扭动腰肢,浑圆的小屁股随着摆动,龟头顶在她穴口上,将将要钻进去,无奈她不往下坐,只是在那若即若离的高度盘旋。
她的头发落在我脸上,清香四溢,口水一股股地流进我的喉咙,舌头灵活得像一条抓不住的泥鳅,扫遍了我嘴里每一个角落,被激烈地回应着。
良久,始终不让我插进去,棒身恐怕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水润湿了,因为睾丸上已经有了湿滑的感觉,我等不及了,伸手掐住她的小蛮腰,真是瘦得惊天地泣鬼神,用力往下一按,竟然没能按动。
她笑了笑,鼻子里闷哼一声。
不能强攻,那就智取!双手轻抚着她的后背,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上,急转前胸,一把抓住两个硕大的乳球,那种十足的弹性真让人爱不释手,真材实料就是好,无论如何揉捏都是那完美的形状,不生硬。
小蝶的胸部很敏感,湿嗒嗒地吻着我的同时,用含糊不清的哼声像一首淫词浪曲的歌,唱着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活。
她的口水越来越多,似乎和淫水量同步,与昨日相比增长了至少五十个百分点,顺着我的胸口一直流到小腹,与淫水迅速汇合,真是可喜可贺。
我享受着结实的乳房,被她弄了一身的粘液,一阵阵充满欲望的气味
勾着我的魂魄,看了看表,她在我身上已经肆虐了半个小时,这冗长的前戏真不敢相信是一个小女孩可以做出来的,面对着自己身体如此大的生理反应,她没有初经人事的急急可可,而是在口舌间细细品味,慢慢挑逗,轻轻撩拨,可见和她妈妈的女同经验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