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会场中随性地闲逛,与任何一位亲切的友人交谈,或是享用早已备好的美
酒佳肴。
不过,男人似乎对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带着埃塞克斯径直向露台出发。
月色比想象中更浓。
对于见惯了无数个月夜,在浪潮中披星戴月的姑娘们来说,星空并非是多么
值得欣赏的景色,在无数个于大洋上漂泊的无眠深夜中,除了盯着雷达外,举头
可见的夜空是最容易的消遣了,所以当宴会的气氛逐渐更加令人沉醉时,向露台
进发的路上,愈发的无人起来。
埃塞克斯乖巧听话地跟着他,亦步亦趋,但逐渐走向无人区的步伐依然让她
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司、司令官……?」
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今夜我们可没什么时间赏月了,在舞会开始前……」他略略停顿,挽着埃
塞克斯走过最后一个拐角,「埃塞克斯小姐,介意和我一起——」
最后的声音湮没在突如其来的晚风里,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皎洁
的皓月,凝神屏息。
遥远的音乐声渐起,又渐息。
并不专业的乐队,正在为舞会开始前的最后时刻做着准备,不出意外,几分
钟后就是众人最期盼的时光了。
可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结束这一刻的美好时光、埃塞克斯轻轻靠拢男人,小
鸟依人地依偎着,她甚至觉得,如果就这样度过一晚,也不错。
「那么,我亲爱的埃塞克斯小姐……」
但身边的男人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弃更进一步的举动。
「我可以,吻你么?」
这是一个不会得到回答的提问。
哪怕她羞涩地转过头去,也还是被轻佻地掂起下巴,被迫直视着昂首,来迎
接这个霸道的吻。
她彻底迷失,耳畔的夜风,在身体上镀金的月光,缥缈的音乐,全都不复存
在,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只有升温的心跳和炽烈的深吻。
似乎仍不满足于这样的妥协,他更加霸道地掠夺,毫不费力地将她逼退到角
落,被迫回应着热烈的吻。热吻中,一只手不安分地贴着腰肢继续向下滑动,在
游至裸露的大腿时再度向上,贴着礼服的里侧,在翘臀上方准确地找到了一朵丝
带编制的蝴蝶结。
他小心翼翼地吮吸,榨干她口中所有的空气,让她在热烈中迷失,在忘乎所
以的眩晕中轻捻开蝴蝶结。
在令理智蒸发的热吻接近尾声时,埃塞克斯小姐终于感受到来自腿间的丝丝
凉意,睁开眼,却看到了本该遮
掩自己私处的纤细布料。
瞳孔中一闪而过的惊慌是无法掩饰的,他饶有兴致地注视不放过她眼底的任
何一点小情绪。
「看看你干的好事。」
他促狭地挪谕,好似这件事同他没有任何干系,还故作得意地攥着那抹意义
非凡的布料凑到鼻尖下细嗅。
被动情的蜜汁充分浸润后的纤细布料湿漉漉的,还冒着丝丝热气,在微凉的
秋夜里如此难以被忽视。
她好怕有谁路过这里,瞥见这堪称下流的一幕,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对此毫不
在意,反倒有种炫耀般的嚣张感。那上面满是她的气息,又香又浓,他简直想要
收藏它。
是的,它湿透了,还带着迷人的体温——自从更衣时身体被唤醒了欲望,爱
液的分泌始终没有停过,她感受过那份煎熬,只要无法被满足,这种源于灵魂的
饥渴感就永远无法消散。
「一直被大家看着的感觉如何?」他促狭地问到。
意识到他的发问不只有一层含义的埃塞克斯不住地动摇着。
所以,举止大方得体,堪称完美女伴的埃塞克斯小姐,在被全场注视着时,
其实一直在发着情,不断地分泌着动情的花蜜,如果不是那条纤细的内裤帮她兜
住了许多情欲,她走过的地方将留下一条香气四溢的湿径。
她不知该作何应对,要讨回来么?让那片淫靡的布料重新遮掩微微瘙痒着的
私处,还是舍弃它,任由愈发难以忍受的花蜜径直落到地板上?
这不是什么能够轻易做出的选择,甚至不能由她来做出这个选择。
虽然不去刻意提及,但自打午后的旖旎后,她的身体再没有平复过,寂寞饥
渴的瘙痒感始终伴随着得不到彻底满足的心灵与身体,让她迫切地渴望着抚慰。
但,她从未想过在这种时候要被侵犯。
似乎是早预料到客人们会三三两两地散到别处去交谈,或是大快朵颐一番,
乐队在完成准备后依然即兴地演奏了几曲不知名的小调,虽不是什么耳熟能详的
盛大舞曲,却让人心情舒畅,飘飘欲仙起来。
当埃塞克斯小姐和她的舞伴终于回到会场时,人们才刚刚开始像舞池中汇集。
「时间正好,不是么?」
他用只有身边人听得见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着。
而埃塞克斯小姐的脸,比起一贯的微红,却是要更加艳红几分。
她用细微的声音恳请着让那片纤细的布料重新回到自己的花园处,好让她下
流的花蜜不至于留在不应的地方,而她屈从般的神情只能激发更多想要欺负她的
罪恶欲望。
所幸时间有限,春宵苦短,他不至于真的在随时可能会有人出现的地方真的
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举动,但让她脸红不已的小动作,要多少有多少。
前奏响起,已经在舞池中央就位的两人相拥着,做好了起舞的准备。
男人知道,属于埃塞克斯的这支舞,跳起来,远比想象中要快乐得多。
裙下的花园处,那条她百般祈求归还的内裤并没有以她所希冀的那般重新挂
在正确的位置,而是在被贪婪地吮吸气味和感受温度后,三下两下揉作一团,撬
开粉润的穴口后旋转着塞入了深处。
这便是……能够不让她留下失礼液体的办法。
而舞会彼时即将开始,已经没有更多时间可以浪费,埃塞克斯也无法真的自
己做出那样的举动,从湿滑的花穴中摸索着找出将其牵引出的办法——这种姿势
是她完全无法接受的,因此,当她几乎是被搀扶着回到舞池中时,这支舞的快乐,
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模样了。
无数对相拥的身体旋转着,在舞池中绽放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花来。
埃塞克斯被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步伐,在快慰的摩擦中尽可能地踩准每一个步
子——在那片布料占据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后,别说是跳舞,就连走路的摩擦
都有着难以忍受的快慰。
音乐的节奏还在加快,随之而来的舞步也更加轻快,埃塞克斯被迫以更积极
的动作舞出更美的动作,也不可避免地让脆弱的软肉承受更多的摩擦。
在外人看来,他们的配合是那样完美,像是演练了无数遍,才能有这这般炉
火纯青的娴熟与和谐。
舞曲的旋律愈发的跌宕起来,在急促的旋转和换步后,少女脆弱的神经已经
不堪折磨,在不断的摩擦中终于引燃的火星一触即发,在音乐的高潮处也同时到
达了自己的顶点。
完全无力维持的平衡被挽住腰肢,凋零的花朵般枯萎着向后弯曲,在极限处
停滞,等待音乐声的落幕。
璀璨的水晶吊灯在视野中模糊,埃塞克斯的身体以其他人看不到的幅度微微
颤抖着,舒适的暖流遍及全身,让她的理
智被冲得七零八落。
舞曲止,余韵息,阴差阳错的表现让这支舞无限接近于完美,而埃塞克斯已
经再也听不去那些溢美之词了。
她想要,现在就想。
湿透了。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心似乎放下了,又似乎悬了起来。
不必再担心因为无法忍耐下去而失礼了,可真正的失礼现在才要开始。
夜色正美,年年如是。
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身边的人。
实在是……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了。
他犯下的欲望的罪,要他自己来偿。
她骄傲地昂首,迎合他低头的吻,迎合只属于自己的爱。
比起留在私密花园中让她备受情欲煎熬的吻,这个倾注了深情的吻才真正让
她沦陷在夜色中。
很少有人知道,埃塞克斯小姐也有话多的一面。但很遗憾,这一面是某人的
专享瑰宝。
当欲望的温度焚烧到顶点时,埃塞克斯小姐已经不愿再做思考,只想开口倾
诉,她的寂寞。
那是任何人都未曾聆听过的,埃塞克斯小姐动人的歌声。
修长的白皙美腿,加上高跟鞋的修饰,让她无需再做踮脚,便能用丰腴的美
臀吃下炽烈的满足,充分的湿润让第一次试探性的侵略就直捣黄龙,而未曾满足
的月色,就在眼前。
她的歌声急促地暂停,然后再度忘我地吟唱。
那是记忆犹新的,后庭中让她魂牵梦萦的柔软处,和指尖轻拢慢捻的抚慰不
同,肉棒只会无情地碾压着,把最深刻的快感毫无保留的灌入其中。
婉转的曲调突然急促地高昂起来,洁白的天鹅养起修长的脖颈,在清冷的夜
吐出长长的热气,让那份遍及全身的快感不至于一下子就让自己濒临崩溃。
滚烫的热流在肠道深处绽放,她彻底失了方寸,腰腿皆软,被搂住才勉强维
持站姿。
【喜欢么?】【喜、喜欢……】她的回答满是犹豫,听起来又掷地有声,这
是她极少有过的肯定回答,而现在,她不愿再压抑胸中的情愫,只想把所有的心
情都讲给他听,好让自己被更多地宠爱。
酥麻的畅快感溢满后庭,几乎失去了知觉的下体却还有一条狭长的穴道亟待
安抚。
肉棒终于裹着粘稠的精水和肠液从泛红的菊蕾中滑出,又再度冲刺着填满了
少女最私密的花心中。
她已经站不住了,勉强地用白皙的双臂支撑在窗台上,让失了力量的双腿乃
至整个下半身被当做万物般肆意摆弄着。
这样羞耻的姿势让每一次深入都更加刻骨铭心,粗长的肉棒三番两次地碾在
子宫口,过分粗壮的龟头不住地刮蹭碾压着花心处鲜被触及的娇嫩软肉,一时间
蜜汁喷涌着刺激上青筋暴起的炽热,一股浓浊猝不及防下扣开心房,浇了埃塞克
斯一个蚀骨销魂。
似乎对于这番心急有几分恼火,男人的动作也愈发粗鲁起来,在不断的颠簸
中,饱满胸脯上轻覆的抹胸已经脱落了一半,他随意拉扯着,将一对圆润丰腴的
美乳解放出来,跟着颤抖的胴体一同曼舞起来缠绵着,拥吻着,炽热的纠缠在欲
望的夜里永不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