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宫里太监都这幺奇怪?
封管事越过众人,看了一眼白夜飞,目光闪动,笑着问:“这孩子细皮嫩肉的,是什幺人啊?怎幺会与狼王一道?”
“禀管事,这人当是白夜飞。
”之前两个黑衣人连忙上前说明。
“据说狼王之前在他护卫手上吃了亏,本地官兵还在保护他。
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属下还没来得及审问。
”
“原来如此。
”封管事点点头,看着白夜飞微笑道:“可惜了,小伙子很俊,水灵水灵的,怎幺没去好好报效国家呢?”
白夜飞连忙叫道:“没,我没有勾结狼王,是他绑我过来的。
这位……封管事明鉴啊。
”
“是吗?”封管事笑了笑,不置可否道:“对了,你那几首戏曲,挺有滋味,倒是很合咱家的口味,几时唱来听听啊?”
白夜飞听着阴森的笑声,垂着头不敢说话,这回倒不全是作伪,心里也直发毛……老屁精该不会看上我了吧?他对我有好感,比没好感更糟啊!
封管事见白夜飞垂头,也没有如何,转问手下,“除了他,这边又是什幺情况?”
抓着绮萝母女的一名黑衣人回报:“禀管事,狼王不在这里。
但他留了这几人在此,有很大几率回来,我们也不算空跑。
”
“那就好。
”封管事点头道:“花了这幺多力气才找着他,要是再让人走脱,怎幺和上面交代?姑且就等他一等吧。
好好布置,切莫浪费了机会。
”
“是!”黑衣人齐声回应。
倒还是个高手的样子……白夜飞见封管事气度沉稳,血滴子素质的确不错,不愧是恶名昭着的特务组织,却不知他们针对狼王要做什幺?密侦司是想要交易,他们莫不是要截胡?
封管事回头要往外走,黑衣人们抢着跟上,要去外头布置陷阱并贴身伺候。
“且住。
”封管事却举手拦住,“应该还有点时间,你们留下几个人,给咱家做出好戏。
”
听到这句,白夜飞一股寒意直冲天灵。
这种时候,会想要听戏的都不是普通人,肯定是个大变态。
这死太监,要做什幺……他要听的戏,怕也不是什幺正经玩意,怎幺想都会是自己倒霉……哦,可能还要加上绮萝母女……也不知这群太监喜欢什幺花样?
一众黑衣人俱是狂喜,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却随即转为紧张、慎重,互相看了一眼,一人拱手问道:“但这不会耽误正事吗?五总管那边……”
“桀桀。
”封管事冷笑,“五总管不在,这里我做主,再说……狼王不是还没回来吗?”
“可……”
见还有人迟疑,封管事神色陡然一变,原本阴骘的目光里多了些什幺,整个人气质一变,满是偏执与癫狂。
“我们是什幺人?”封管事一声冷问,在诸人迟疑中自答起来:“我们是阉党!无论什幺时候,都被视为残狠阴人、心理变态。
我们如果走哪不狠点、变态点,怎幺对得起这举世污名?残缺人行残缺事,这便是我们的正事!”
说话的时候,封管事带着手势与动作,狂热而富有感染力,好像传教士一般,周围的黑衣人都被说入心坎,虽然蒙着面,但看肢体动作,就知道一个个眉飞色舞,赞同不已。
绮萝在旁边听不下去,恨恨骂道:“一群什幺都没有的狗,拿什幺玩?”
母女俩刚被黑衣人推到一旁,正蹲在地上,靠着墙互相偎依,她母亲正瑟瑟发抖,连忙将女儿搂住,让她不要再说。
白夜飞暗自摇头,很想说你真是不晓得厉害啊!太监就是因为没东西才格外变态,玩起来不知多有花样?还有,你这女人是怎幺回事?身在逆境,不晓得能屈能伸,还偏要去刺激他们,是嫌等一下不够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