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柔骑在王启身上,放声浪叫,上下起伏的身躯让浴池中的水波荡漾不已,凌星祈不由得想到,这样真的能清洗干净吗,但随后不去理会这点小事,而是将专注力放到女儿身上。
用手指很温柔的在女儿阴户细缝上来回滑动,偶尔突入小半个指节,在女儿的内阴唇外抽戳滑动,听着女儿宛如猫咪呻吟般的动听声音,感受到指尖出现一丝不同热水触感的滑腻湿润,凌星祈温柔笑意更盛,然后蹲到女儿的身后,轻轻掰开女儿的屁股,被淫具尾巴插了一夜的菊花穴此刻有些红肿,原本紧闭的花蕾此刻开成婴儿小嘴般大小,隐隐可以看见嫣红的腔肉,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凌星祈脸上露出一丝怜惜,用更加温柔的动作用手指抽插女儿的菊花穴。
「妈,你弄好了吗,启儿想看看琪儿的屁眼扩张程度怎么样了,如果到了可以插的地步,今天就要玩开琪儿后面的苞的游戏了。」
「快好了,不能急,必须仔细清洗才行,要不然外面洗了,里面没洗这不跟没洗澡一样吗。」
凌星祈温柔的「清洗」着女儿的身体,对于宁妃雅的后半句充耳不闻,玩游戏而已,多正常的事情,何须在意呢。
当女儿彻底站不稳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凌星祈才觉得清洗到位了,怜爱之下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而后将其抱起来,倒放在王启面前,掰开女儿的臀沟,还让男人可以清洗的看到女儿私密处的情景。
「唔,话说回来,妃雅你不是说琪儿身体太虚弱,不宜立刻给她开苞的吗?现在又说可以玩她后面了?」
「琪儿体内生命力先天亏损,这才导致了她体弱多病,如果直接玩琪儿的小骚穴,一旦真阴被夺,那生命当真如风中烛火摇摇欲坠了,但如果是后面的话则无妨,只要不真的勾动真阴,启儿你也可以在琪儿身上解解馋,别以为我不知道,比起成熟诱人的妈,你更喜欢年纪青涩的琪儿对不对,只是为师还真没想到,原来启儿你还有恋童癖的爱好呢。」
王启嘿嘿淫笑了两声,却并不反驳,大力耸动了两下腰,唐柔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娇躯彻底瘫在王启怀中,然后将手伸向宁妃雅的酥胸上,胸口被掏摸揉捏,宁妃雅神色娇媚,却并不怎么在意,静静用热水冲刷身体的每一寸,等到清洗完后,才将王启的魔手拍开,娇嗔道:「别闹了,在这样下去我和柔儿都得迟到了,赶紧出去吧,在我走之前,启儿你试试看能不能开了琪儿后面的苞,不然等我走后,可不允许你轻易尝试哦,万一把琪儿弄坏了,我怎么和傲天交代。」
言罢,也不理会王启那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一阵香风卷过,宁妃雅一裹浴巾带着尚有留恋之色的唐柔走了出去,王启顿时无奈了,但眼神转向被母亲掰开臀部,朝自己展示扩张屁眼一夜成果的龙琪儿,心头就变得无比的火热,稍微擦拭完身体后就这样一丝不挂的走了出去,凌星祈抱着龙琪儿,也是这么一副摸样走出去,神色间全然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对。
「妈,你抱着琪儿来试一下,这次的游戏非常难玩,必须母女密切配合才行呢。」
宁妃雅坐在床边,示意凌星祈抱着龙琪儿过来,王启躺在床上,肉棒如利剑一般高高耸起,厉红霞和唐柔跪坐在两旁,低着螓首吸允着王启的肉棒,为即将到来的淫戏弄些前奏。
「要怎么玩?凌星祈抱着女儿走了过来,昨夜已经把公务暂时处理完了,此时尚有闲暇时间,也不在乎和女儿一起玩一下游戏。
「这个游戏很简单,就是将启儿的大肉棒放进琪儿的屁眼里,等启儿舒爽完后射精在里面就算结束。」
聆听着宛如仙子般媳妇檀口中吐出的淫秽字眼,凌星祈眉头轻轻一皱,但却很快舒展开来,带着柔和温蔼的母性微笑轻轻点头,轻拍着女儿的脑袋示意游戏开始后,双臂穿过女儿的腿弯,轻柔的将其抱起,动作微微有些滞停,似在犹豫思索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完成这个「游戏」。
最后双臂一分,将身躯尚有些瘫软的女儿弄成幼儿撒尿一般,两条粉嫩青涩的小腿有些不安的晃荡着,刚刚洗完澡,稚嫩的性器泛起一丝水光,被母亲指尖反复搓揉后,花瓣微微轻张,带着一丝禁忌的诱惑与美感。
最后将女儿以跨乘的姿势放在王启胯间,然后神色如常的伸出一只柔荑握住王启的肉棒,将其对准了女儿的股间,校正好位置后,凌星祈带着温柔的笑容,轻轻的按住女儿的小肩膀,然后朝下一带。
龙琪儿神色陡然变得苦闷,粉扑扑的脸蛋都皱起来,似感到极度的不适,但也没说什么,反而相当配合
母亲的动作,自己也是沉了一下腰。
「可惜,没进去呢。」
在旁的宁妃雅话语有些可惜,凌星祈也似乎感受到这个「游戏」的难度,低下头一看,女儿光滑的两瓣小屁股被顶开,臀沟清晰可见,小巧可爱的菊穴微微扩张,但也容纳不下那粗如鹅卵的硕大龟头,此刻龟头亲密无间的顶在女儿菊穴外,半步不得寸进。
「琪儿,试着用力些。」
为了女儿的玩乐兴致,凌星祈自然不会对这么一个小小的「游戏」服输,在女儿耳边鼓励嘱咐了一句后,双手环抱女儿香肩,先是轻轻拥起,然后又是沉沉落下。
这次龙琪儿的反应更大,小脸陡然发白,眉头紧皱,虽然有意忍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呼喊,凌星祈一看,也感到有些棘手,女儿娇嫩的菊穴被肉棒撞击,陷进去了一些,穴口崩的极开,但饶是如此,也只是龟头最顶端一部分进去了微不足道的一些,离整根肉棒没入还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
凌星祈感到相当的为难,方才柔荑一握,她就感受到王启胯下那根肉棒拥有何等的硬度,用铁棍来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女儿仅能容纳小拇指粗细进出的菊花,完整吞下这跟粗如儿臂,连龟头都硬的跟铁块一般的肉棒呢,这般思索着实让凌星祈感到相当的无解,反复搜索记忆,也无法获得一丝有帮助的经验。
无奈之下,凌星祈只能反复用这般徒劳的撞击,试图用王启坚硬的肉棒硬生生破开女儿娇嫩的菊蕾。
王启并不急着享用龙琪儿,反正肉棒被龙琪儿稚嫩的两腿夹住,上下摩擦,落下时顶住的也是娇嫩的臀肉,算有些滋味,尤其是聆听着龙琪儿一声比一声难耐的痛呼和表情,和凌星祈这个做母亲,却用这种淫邪至极的方式来帮女儿开苞后庭的举动,其中滋味,当真妙不可言,如果不是一大早就射了两发,只怕此时早就在这心理和生理双重的享受下射精了。
徒劳一阵,凌星祈也觉得这样不行,虽然女儿的痛呼在她的耳中宛如喜悦欢呼一般,但爱女心切的她可不愿女儿羸弱的身子过度疲累:「这样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