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儿被这么一插,顿时高声浪吟了一声,便伏在陈秋水的肩上,感受着那巨物顶在自己湿滑温窄淫穴的最深处,享受着花心被顶住舒爽说道:“那个死鬼……嗯……的正妻和女儿都是美人呢……不过……她们总是动不动……啊……就欺负人家……”
阮玉儿又喘息了一阵,紧紧用蜜穴夹着陈秋水的鸡巴继续说道:“自从那死鬼把人家从青楼买来后……哦……插我……嗯……把我买来后,就……惹得那母女……总是针对……我哦……玉儿求求……求你……待玉儿伺候好你这个淫贼了……后,啊……嗯……帮玉儿好好教训那对骚货……操烂她们好不好……啊……”
待终于被陈秋水插着,断断续续的说完后,阮玉儿也被那一下下顶在自己花心上的鸡巴给搞到高潮,双手紧搂着陈秋水的脖子,身体紧绷的狂泻淫水。
此时陈秋水并没有运功,她竟然就已经如泄洪决堤般的不停流出阴精,只觉得鸡巴好似不断的被洪水冲刷一般,竟让陈秋水直爽的要抑制不住精元。
陈秋水感受着此时美妙的快感,看着身前的骚货玉儿迷媚着眼睛看着他,陈秋水只觉的今日来此宅真是明智抉择!美穴玉人在前,想到一会儿还可玩弄那母女花,遂再也按捺不住,便用鸡巴狠狠的一下下撞向阮玉儿那蜜穴的花蕊上,直弄的此女疯了一般的回应淫叫着!
待百来下后,陈秋水终是喷出精元,将那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部都灌入了阮玉儿的子宫内,并且功法自动运起。
本来阮玉儿就体质特殊,乃是名为“梨花带雨”的名器,也不怪一般男人满足不了她。实在是她一进入状态,下身便不断流出淫浪冲刷男人的阴茎,叫男人很快便受不住刺激而泻出阳精。得亏今日是陈秋水,若是换了普通淫贼,也定然不过盏茶功夫就完蛋了。
只见被不断吸取阴元的阮玉儿,淫水流的更多更快,陈秋水直到吸的她浑身颤抖,双眼翻白,口水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后,才停了下来。
阮玉儿此时如一滩烂泥般的趴在陈秋水怀中,腰腿身体仍是不断抽搐,断断续续的道:“坏蛋……今日你……快弄死……人……人……人家了……玉儿……
被……被……那……那么多……男人玩……玩过……只有……你才……把……人家搞得……这么爽……嗯……要死了……“
陈秋水双手抚弄着怀中女人的身体,也在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滋味,心中想着“此女竟然也是自己修炼的功法中所提到的名器,自己实在是幸运非常!简直是能与龙儿和心儿相媲美了!”
此时的阮玉儿已经因为阴元泄的过多而极其疲乏,闭着眼睛很快的就在陈秋水怀中香甜的睡着了,看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睫毛,陈秋水轻吻了她的那吹弹可破脸蛋儿一下,便扶着她躺在床上好好睡下。
又把那一旁睡着的胖男人弄醒后,逼问起他家中钱财存放之所。那胖员外原来姓鲁,名叫鲁全有。乃是做布匹生意的,被陈秋水弄醒后吓得不行,还耍着心眼大声求饶,意图让自己的家丁听到后来救自己,待被陈秋水狠狠扇了几巴掌踹下床,又拿起匕首威胁他若是再不老实就宰了他后,那鲁全有才哆哆嗦嗦着,老实的将藏在床下暗格中的银票和贵重首饰都取出给了陈秋水。
“哼,鲁胖子,我今日给你吃一丸好东西!”说着便拿出了一丸“虫儿茧”
阴冷的看着鲁全有道:“此物乃是我亲自炼制的毒药,吃下后一月内若是没有解药,便会被万虫噬身而死!”
看着那鲁全有恐惧的神情,陈秋水又温和的缓缓笑道:“只要你听我的话,按我的吩咐照做,便保你无事,否则!哼哼……”
说罢,陈秋水就将那药丸硬塞入了鲁员外口中,硬逼其服了下去。看着鲁员外那惊恐不安还带着三分怀疑的样子,陈秋水只是点住了他的穴道,便出了房门。
没过一会儿,便抓来了一个他家的小厮,当着鲁员外的面将又一丸“虫儿茧”
给那小厮服下,随后便催动心法,诱使那毒药发作!
鲁员外只见那小厮的身体突然疯狂颤抖,双眼血丝密布,脸上肌肉开始不自然的扭曲着,张大着的嘴,由于被陈秋水点了哑穴才没有惨叫出声,双手胡乱的在身上不住的抓挠着,痛苦的瘫倒在地上,就见躺在地上的小厮身体慢慢的不在挣扎,而是一点点扁了下去,直到最后只剩下了那皮囊还在地上,证明着这幅皮囊的主人刚才仍是一个活人的事实……
这鲁员外哪里见过如此场
面,当场就恶心的吐了出来,浑身瑟瑟发抖,不住的咳嗽干呕,结结巴巴的向着陈秋水求饶道:“大……大……大……大……大侠……”说完又咽了口口水继续哆嗦道:“我……我……我……我……”
陈秋水看他被吓得连话都难以说清,才自得的开口道:“莫怕!只要从今以后你效忠与我,我便保你不死!”看着鲁全有此时那恐惧中带着几丝安慰的神情,继续道:“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别的事情,只要你继续做你的生意,待我需要用钱的时候你能给我拿得出来,我就不杀你!”
看鲁员外狂点着脑袋表示明白了后,陈秋水又将床上的阮玉儿弄醒,待其清醒了以后看到此景,脸色有些怕的发白,陈秋水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后,才对着跪在地上的鲁全有说道:“以后阮玉儿便是我的女人,你这儿从今日起,表面上还是你为家主,但实际上你要听她的!”
阮玉儿听得此言,脸上满是惊讶与欢喜,美目泛水激动的看着陈秋水,心想着自己这算是终于熬出头了么?再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姬妾了?
随后又听陈秋水严肃的对那鲁全有说道:“生意上的事情不需要听玉儿的,但是你要吩咐下去,不准有人对她不敬,以后在这家中她有生杀大权!当然除你以外。还有,听玉儿说你还有个容貌不错的正妻和女儿是么?”
鲁员外此时心中已经别无他念,被那自己家中的奴仆惨死的情景所慑,只求苟活,听到陈秋水问起自己那姿色不错的正妻和女儿,忙连连点头应是,心想着只要别像刚才那用作试验的人一样惨死,别说老婆女儿,就算是老娘都无所谓。
陈秋水见其如此听话的表现颇觉满意,又冷冷说道:“以后你多寻觅些姿色美艳的女子,秘密买来后留给我享用!此事我们三人知道便可,若是让他人知道了,你们二人该知道后果!”
待两人都听话答应后,便叫鲁全有在此处呆着,吩咐阮玉儿带他去寻那对母女。在吩咐此事时,陈秋水还特意偷眼看着鲁全有的神情,只见其表现的略略有些不甘后,便认命的低下了头,陈秋水才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对其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