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奇特,中间硬是有一个钝角的弯曲,整个阴茎就像是回力镖一样向下弯成了
新月形。黄毛揉了揉即将被开苞的小穴,扒开两篇可爱诱人的阴唇,就连上尉也
停下了动作,以让黄毛能更好的插入蔓德拉的嫩穴。
糯滑的穴肉因异物入侵而用力收缩,就像一张张小嘴一样轻轻咬噬着他的男
根,整根性器就这样顶着蜜贝的绵密吮吸而向着花茎深处进攻,当回撤时腔壁又
不舍似的紧密包裹着他。再加上后庭已经有一根巨根的存在,交合中的三人都觉
得自己的下体像是被挤炸一般,蔓德拉的俏脸更是因呼吸不畅而涨的通红。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都逐渐适应了这种销魂的挤压感,G点在缓慢的抽
插中被反复刺激,敏感的小豆豆也被黄毛的阴毛压住摩擦,两点挺硬的乳首也被
上尉的大手捏住,有时两支手夹紧奶头将乳房拉成椭圆形,有时整个手掌都盖在
乳房上不断揉捏。最难受的莫过于乳尖被压住轻轻旋转,最终回弹并轻微摇晃的
手法,敏感地带被玩弄的刺激正在将开苞的痛苦转换成难忍的酥麻感。蔓德拉的
身躯正在试图回应维多利亚人对她的奸淫,蜜壶与雏菊一下下的夹紧两人的男根,
盈盈一握的腰肢不自觉地迎合着他们的抽插,原本苦楚的惨叫也慢慢带有了魅惑
的语调,变成了令人发硬的轻轻低吟。
「忍不了了!!!我们一起操死她!!!」
突然,黄毛与上尉都加快了进攻节奏。两根铁棍般的巨炮狂暴轰入蔓德拉最
私密的地方。上尉躺在蔓德拉的身下,用力把住她的双腿,同时死命地上挺肉棒,
疯狂奸淫着她稚嫩的直肠。而黄毛则握住她的腰间,对准春潮泛滥的花穴奋力耕
耘。两人在开
垦途中甚至有了某些默契,有时他们会交替猛插蔓德拉的蜜穴和菊
肛。每当上尉的肉枪插进后庭的深处,蔓德拉就会尖叫着耸起腰肢,于是黄毛的
阳具能更顺畅的插入她的肉穴。他的奇特肉棒仿佛天生就适合蔓德拉的阴道一样,
上面那个弯折的地方正好可以刮蹭到蔓德拉的敏感G点,而那颗凶狠的龟头则像
攻城锤一样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逼迫蔓德拉发出淫乱的楚楚吟喘。
有时,上尉会在尽根插入后停下动作,只是抱紧蔓德拉减少她的挣扎。黄毛
就会抓紧这个时候凶狠地在嫩穴里狂抽猛送,毫不留情地奸淫着她娇嫩的花房。
有时两人还会喊着号子同进同出,两穴间薄薄的肉壁就像被撑破一样的痛感会把
蔓德拉模糊的意识重新拉回交合中。然后直肠深处与私密花心被狠狠顶撞的酥麻
感又会让她全身无力,大脑晕眩。
一下接着一下,蔓德拉的思绪已完全被野兽般的交媾所控制了。上尉每一次
对后庭的蹂躏都会让她绷直身躯,仰头娇喘。可还没等声音发出,黄毛的巨根就
从上而下,猛击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花房,强烈的快感让她泄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
淫汁,身体也被冲击着向下沉去。上尉刚刚退到肛门的龟头就会抓住角度,再次
上顶,让还没缓过来的蔓德拉浪叫着耸起身段,迎接黄毛肉棒的又一轮猛干。像
浪潮一样的快感与同感不断叠加,不断洗刷着她意识,
「屁股夹的真紧,****,老子操你操的爽不爽啊?」
「二百零一!二百零二!二百零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果然是个天生欠干的小骚货,被两个人夹住猛干还流这么多水,快丢快丢!!!」
「我要插满五百下再拔出去,二百五十七,二百五十八,啊啊啊啊啊啊啊干
死你干死你干死你!操烂你的小骚穴!」
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淫秽不堪的下流辱骂,耳边沉
重的男人呼吸,嘴里被堵住的媚声娇喘,还有周围围观者的嬉笑言语。这些声音
结合着被蹂躏凌辱的刺激传进蔓德拉的脑中,可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她没有任何办
法,只能不用自主的夹紧双腿,在奸淫中高潮到子宫抽搐,花心大开,淫水泛滥,
全身酥麻!!!
「射了射了射了射了!!!」黄毛与上尉几乎同时迎来了高潮,胯下的肉棒
更是在最后时刻抱紧蔓德拉的腰肢死命抽插,最后强顶着最深处喷出一波波的滚
烫浓精。蔓德拉如触电般全身绷直,大波淫滑的爱液从花茎深处喷射出去,尽数
浇在了黄毛的肉棒上。
「这小妮子操起来真爽,水又多又嫩,我过会再来一发。」上尉抖了抖胯下
还硬着的肉枪,踢了踢地上几乎缩成一团的蔓德拉。「今天晚上可是个不眠之夜,
等明天行军的时候才是你休息的时间。」
「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知错了,就爬过来好好舔舔老子的宝贝。不然我
就把你绑在树上,让所有人都就看见你被干到高潮的样子」他抓起蔓德拉的头发
逼她抬头,拿出了堵在她喉咙里的内裤。绝顶时令人疯狂的快感让蔓德拉想大口
喘息,但内裤反而随着她呼吸的节奏慢慢地挤进了喉咙深处,如果刚才的凌辱再
持续一会儿,蔓德拉说不定会因为缺氧而窒息死去。
听到这话的蔓德拉微微一颤,随即像虾仁一样蜷缩着的身躯缓缓张开。像是
在犹豫一样,葱般的手指在地上摸索着着力点,但起身的动作却久久没能完成,
每当玲珑娇躯略微浮空那么一点,撑住身体的力气就会突然卸去,整个人就又会
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
终于,蔓德拉的呼吸逐渐匀称,低着头爬向了张开大腿的上尉。灰绿的短发
已被汗水打湿,但刘海依然能垂在她的眼前,遮住她的视线。挺翘的臀部上还有
着交合形成的大片红晕,而大腿内侧的肌肤早已被蜜汁糊上了淫靡的水光,混杂
着雄精的体液像泉水一样从下体不断流出,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水痕,一块块水
洼。
「屁股真白真翘,倒是弥补了胸小的问题…」
「这么翘的屁股抱起来操肯定很爽,你想想,扒开她的股沟,插进她的骚穴,
一边干她一边跑步,她那个肉肯定一颤一颤的…」
「不知道屁眼能夹多紧…我可两个多月没射了。」
「那你就射个痛快,这次到关押点的行程据说要七天呢…」
…
上尉挺立着的阳具已经近在咫尺,上面沾满了交媾时形成的白浆,带着骚气
的浓烈气味侵袭着蔓德拉的鼻腔。就像是毒蛇与沙漠猫对视一样,蔓德拉凝视着
那根将她近乎折磨到断气的肉棒,脖子时而前倾时而后退,可爱的小嘴时而张开
时而闭合。最终,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一声「哈」的屏气声,蔓德拉闭着眼一下含
住了上尉的性器,笨拙地舔舐着上面的凸起的青筋与疙瘩。
突然,人群中发出了喧闹的大笑,男人们蹲下掀开她的刘海以便更仔细地欣
赏她口交的模样。一只只手掌抚摸着她颤抖的身躯,有的人还会张口吮吸粉红的
乳首。扒开她的股沟,参观那里一塌糊涂的惨样。要么深入花径,寻找G点的同
时不断搓弄她水淋淋的阴唇花瓣,要么压住阴蒂,慢慢揉捏着她颤抖着的阴核花
蕊,还有人把食指插进了有些红肿的菊门,不停地搅动她柔嫩紧窄的直肠。
各种露骨话语层出不穷,他们嘲笑着蔓德拉曾经的脏话连天,幻想着蔓德拉
被凌辱后的落魄摸样。可她只能集中精神为上尉口交,竭力不让这些淫乱下流的
话语传进她的脑海。但嘴中的物体与被挑逗而产生的快感是真实的,她能感觉到
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正被玩弄着的私密桃源正因兴奋而分泌出更多的蜜汁爱液,
两片绯红飞上了她的脸颊,有时她甚至忍不住吐出嘴里的肉茎,不知羞耻地发出
几声娇媚的呻吟。多汁的蜜贝不断收缩,男人们就更加过分地欺辱她的意志,说
出更加不堪的话语。还有人拿起了被蔓德拉的香涎泡透的内裤与其他贴身衣服,
套在自己的阳具上自慰起来。
「哦呦呦,你看看这个水流的,真骚啊」
「都湿透了,忍不住现在就想插进去,像骑马一样干死这个贱人」
「奶头真可爱,诶,好像明天就是跟行路商人换东西的时候了。据说他有一
瓶魔药,能让女人不停潮吹到昏迷,要不要买一瓶试试?」
「那肯定要啊,效果好的话还怕她不够用呢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直没动作的上尉猛地抱住蔓德拉的头,将粗大的阳具强行塞进她的
小嘴。被迫深喉的窒息感立刻冲上了她的大脑,求生本能让她想要拉开压住她脑
袋的胳臂,但虚弱的她只能紧紧地抓着上尉的手而根本甩不掉。两支乱蹬的雪腿
立刻被摁住扒开,男人们将她的腰肢奋力下压,让她浑圆白皙的雪臀更加向上耸
起。随即,一个人把下体对准了穴口,狂暴轰入她春潮泛滥的小穴,然后淫笑着
不断挺腰噗嗤猛干。
私处被突然侵犯迫使蔓德拉发出痛苦的尖叫,但上尉依然紧紧地将她的脑袋
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快感、痛感、酥麻感、瘙痒感混杂着令人晕厥的窒息感冲击
着毫无防备的蔓德拉,就在她几乎昏迷过去的时候嘴里的异物突然消失,她就像
是快要溺水的人一样疯狂呼吸着空气。但还没等她完全缓过来,站在一旁的黄毛
就挺着肉棒插进了两瓣樱唇之间,像是在做爱一般不断抽插。一次又一次,每当
她快要窒息时,嘴里的阳具总会突然撤出让她缓过一口气,因刺激而发出越来越
淫乱的娇媚浪叫,随即又会被性器堵住小嘴,享受着她温润的口穴。
她也不清楚时间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自己的小穴与后庭像是饭店时餐厅的自
动门,不停的张开与闭合。最难顶的莫过于无穷的车轮战,每当自己高潮时,毒
蛇般的肉棒绝不会怜香惜玉地静静等待,而是会顶住花穴深处喷出的大量爱液狂
抽猛插,在蔓德拉最敏感最虚弱的时候疯狂顶撞大开的花心,或者用龟头顶住子
宫不断旋转研磨,让绝顶的快感席卷她的理智。
「咳咳咳咳~对不起咳咳咳咳,放了我咕呜呜呜…」
「呼~爽!,这个小贱人还挺会舔的,以后再敢咬我的宝贝就堵住嘴把你活
活干死」
「咕啾咕啾咕啾~啪啪啪啪啪~」
「小穴一夹一夹的真骚,叫的再好听点,兄弟们会更用力地干你的哈哈哈哈
哈!」
「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去了要去了了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把她抱起来操!什么时候看到肉棒就发情,什么时候才算调教完」
「?咕~不要,不要再插了,太深了……让我休息会…」
「来个人堵住她的嘴,她还得接着学怎么吃老二,刚才都碰到老子的牙齿了」
「噫噫噫噫噫噫噫!!!!!放开我啊啊啊咕呜呜呜…」
「报告长官!我是沃尔夫公爵的副官亨利少校,公爵大人有话要我传给您,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少校撩开门帘低头进入了营房,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皱了皱眉头,
飞快地扫视了一眼房内景象:正前方是一群正在喝酒的士兵,军服随意耷拉在椅
背上,其中一个黄色头发的人正大声说着低俗的笑话。左边的床上则有四个人在
围坐着打牌,还有一些人衣衫不整地躺着坐着,要么在睡觉要么在闲聊。与其说
这是军营还不如说这是贫民窟,就算是伦蒂尼姆的难民营也要比这里更有秩序。
而背对着少校,赤身裸体地端坐在长椅上的,就是他要找的上尉。一个美丽
的身影正跪在地上,专心地舔舐着他丑陋的肉棒。身后还有一人紧贴着她,双手
伸到前面一边揉捏她可爱的乳房,一边拨弄她糯湿的阴户。所以在令人想入非非
的啪嗒口交声中,往往还混杂着蔓德拉放浪迷乱的娇喘。
上尉站起来,用一块大毛巾围住了下体,对着敬礼的少校回了一个不规范的
军礼,问道:「很高兴见到你,亨利少校。请问沃尔夫公爵有什么话想告诉我」
「报告长官!公爵大人想提醒您还有三天我们就到达目的地了,以及他想知
道这个菲林有没有说出关于深池的情报。」
「我明白了,这个人叫蔓德拉,这几天我们已经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请公
爵大人放心,三天足以让她把知道的都吐出来。蔓德拉,你说是不是啊?」
上尉突然一扯手里的铁链,连在脖子上的项圈立刻把蔓德拉倒了,她赶紧四
肢着地爬在地上,像宠物一样用脑袋轻轻蹭着上尉的腿。
「问你话呢,刚才你听没听见我说的话?」
「听…听到了…」蔓德拉嗫喏着回答。
「那么长官,请容许我先行告退去向公爵汇报。如果您已经汇总好了情报,
请让您的副官来27号营帐找我,公爵希望我直接把文件送到小丘郡。」
「好的,辛苦亨利少校了。」告别后,上尉蹲下来,轻轻地把玩着蔓德拉毛
茸茸的猫耳,抚摸着她柔顺的短发,从天灵盖直到脖颈,问道「那么请可爱的小
猫咪告诉我,你们的长官是谁啊?」
「领…领袖…的事,我我我我,我不能,说…」蔓德拉感觉上尉的手突然停
下了,这几乎让她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很快,就像安抚宠物一样,上尉再次
抚摸着她的脑袋。但尽管他的手很温柔,力道也很轻,但蔓德拉依然觉得这像一
大片沉沉的乌云,即将挥洒出倾盆的大雨。
「对不起主人我真的不能说啊!!!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蔓德拉给您
当一辈子的宠物也行!!!」终于,在短暂的沉默中蔓德拉彻底崩溃了。她大哭
着抱紧了上尉的腿,哀嚎着请求他的原谅。尽管四天前,她还曾狂傲地不可一世,
即使被俘虏也能把上尉痛骂成猪狗不如的蠢货,把他的兵说成只会玩闹睡觉的饭
桶。
上尉的手还是那么轻柔,但是蔓德拉能感觉到,营房里的男人们都站起来,
正伸着懒腰骂骂咧咧地向她走来。她愈发疯狂地摇晃上尉的腿,好似即将上刑场
的犯人一样拼命地请求执法者的宽恕。
一只手,两只手,四只手。娇嫩的乳房,洁白的美背,挺翘的雪臀,紧窄的
菊花,湿润的花丛与小穴,还有两根雪腻的美腿。数不尽的手伸向了蔓德拉的身
体,在无止境凌辱中,男人们已经知道蔓德拉敏感点的具体分布,知道怎么样能
把她干出欲仙欲死春情大发的痴态,知道怎么样让她在痉挛与尖叫中绝顶连连。
「我想知道的,可不是这个」上尉轻轻擦去蔓德拉的泪水,又站起来无情地
俯视着她那被恐惧扭曲的脸,说道:
「按住她的手,把药拿来。给你两个选择,自己张开腿然后想办法把药抹上,
或者我们帮你然后做到明天早上。现在才下午3点,而且还有医生在旁边,你就
是昏迷了,我们也得把你干醒再干晕过去!」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真的不能说领袖的事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不要再用那个药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呀把事说出来不就得了嘛,要是全说了,这几天你还能休息休息。来,
张开腿。」
「不行!!!不要碰那里!!!噫噫啊啊啊啊啊啊!!!」
「兄弟们怎么着?谁第一个?还是说先玩一会让她丢几次我们再上?」
「先玩一会吧,诶,第四小队不是快巡逻回来了吗?正好把他们喊回来放松
一下」
「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这个**竟然吓的尿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不要!!!!噫噫噫噫!!!!」
「现在尿出来可太浪费啊,你得好好存点才行,今天不让你失禁个十几次不
算完。含好老子的宝贝,再把屁股撅高点。你过来,狠劲地操她的骚穴,快射的
时候拔出来让下一个人上,看看到第四小队来前她能被干丢多少次。」
「求求咕呜呜呜……」
少校站在营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淫笑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深深地吸了
一口气,让新鲜空气在肺里充盈,换掉屋内那股令人作呕的恶心气味。「这帮人
也配叫维多利亚军人???」他一边走一边想,见四下无人就狠狠地啐了一口唾
沫。也难怪他们的战斗力薄弱,估计平时训练的时间都花在了酒局与女人的肚皮
上了。头顶上,沃尔夫公爵的旗帜迎风飘扬,更高处维多利亚的国旗也在猎猎作
响,向这片大地宣告着帝国的强盛。
「像公爵手下的蒸汽骑士们才是帝国真正的骄傲,也只有我们才能守护帝国
的荣光,而这些混蛋只会让帝国蒙羞!」少校摇了摇脑袋,以便让这些杂事不再
干扰他的思绪。随即,他骄傲地抬起头,向着公爵的营帐走去。身后,许多士兵
结伴而行,而他们的方向则与少校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