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雪被少亭救回后,殷六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二当家为人随和在马贼中深受敬重,上下均对殷六胆小保命颇为不耻,自然冷言冷语起来,更被四当家不时殴打,这些日叫苦连天,便连大当家见此人色迷心窍,让如雪两次逃脱,亦是有心让其吃了苦头,也不再管了。
马贼数日来分批四处探寻,这殷六被晾在山上心里苦闷之极,实挨不住便经常寻了借口去了镇子独自饮酒解愁,数日后马贼一无所获,四当家暴跳如雷,殷六更是心悸,整日心神不宁,数日未碰女人色心也是难耐,便带了绳索,想缚个女子上山发泄。
但殷六尝过如雪的滋味,在这小镇左看右看,只觉净是些庸脂俗粉,丝毫提不起欲望,便在酒馆时常饮到夜深,今夜酒楼客人颇多,一干人大喊吵闹,殷六觉得似又回到从前与弟兄们饮酒大喊的情形,不觉已到深夜,那财主带了手下出门去了。
恍惚间听见门外喊叫声,却也未多在意,过了片刻忽然传来惊叫打斗之声,殷六酒已喝够,便出门顺道看是何事,只见一女子立在场中,那财主和几个手下倒在地上,余人四下奔逃,殷六忽然全身剧震,只见那女子身着黄衣,胸前双乳肥大无比,面容俏丽,小嘴微喘,正是走脱的如雪。
殷六顿时呆住了,待到如雪快速离去,方才反应过来,只觉全身血液沸腾,日思夜想让自己倍受煎熬的贱人便在眼前,顿时酒醒了大半,急忙大步追去,追了几步,却见如雪其速甚快已用上轻功,顿时想起地上的几人,心中一惊,酒已全醒,见如雪似又有了功力,记起如雪的武功,心中有些惧怕起来。
但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怨恨,如何肯舍,又见如雪身形有些滞涩,暗想:这贱人受伤极重,定然未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却也小心起来,见其身行放慢,便暗暗跟随寻机而动。
如雪跑了一阵只觉有些心跳加速,身体乏力,便缓了下来,不多时到了晓枬的旧居,一见这宅子甚小,只有两间大屋一间小屋,经过方才之事如雪也是心中有些不安,便想速速取了快回,忽然一呆原来出门匆忙忘了问是在何处,只得先进了一间大屋,在油灯处寻了火舌将灯点亮。
许久后在此屋搜寻不得,只得向屋外走去,忽然头上风声响起,如雪此时心中刚定,突然遭袭顿时大惊,情急间全力提起内力向后退去,猛见一只大掌落在眼前,跟着来人落下直扑过来,如雪方才急切间运力过猛胸口一阵疼痛,见来人攻了过来,顾不得调息急忙挥掌迎敌。
二人数招后,如雪立战上风,虽还提不起一半内力,却仗着招数精妙将来人迫回,旋风十八骑纵横许久,个个手上颇硬俱为二流之上,如雪一掌将来人震开,只觉牵引到了伤势,气血翻腾胸口愈疼,心中暗惊只怕今夜凶多吉少,顿时大恨自己不听晓枬之言。
如雪想到少亭,一咬银牙,便要拼着两败俱伤强行提力,只见来人被震出门外,缓缓走了进来,如雪借着灯火仔细一见,此人嘴角流着血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一瞬之间仿佛天塌了下来,如雪似看见了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物,极度痛苦又可怕的记忆涌上心头。
“贱人!”
殷六狠狠大喝一声,大步向前,如雪一步步向后退去,方才拼命的勇气哪还剩下一丝,如雪只觉身体似已不属于自己,力气一丝丝被剥离,退到无路可退已至床边。
殷六见了如雪惊惧的模样,愈加兴奋,伸手自怀中取出长针表情狰狞起来,如雪见了惊叫一声坐倒在床,全身颤抖起来,已是怕到极致,殷六又大喝一声,上前狠狠打了如雪两级耳光,只觉这些日受的怨气终得到发泄。
见如雪吓得哭了出来,殷六大笑起来只觉痛快之极,一拳打在如雪腹部,将如雪疼的弯下腰来,又一把抓住秀发提了起来,用力将如雪扔在床来,取出绳索紧紧缚了起来。
如雪见到捆绑自己数十日牛筋绳,哭泣声愈大,熟悉的紧缚感觉涌现出来,绳索飞快在如雪身上缠绕,双手被扭在身后高高吊起,殷六兴奋之极,绑的极为用力小心,自如雪肩上腋下绕了数道,当然不会忘了那一双巨乳,肥大的奶子被绳索穿梭其间,勒得愈加高涨饱满,似是随时要破衣而出,乳尖清晰无比。
殷六怎会满足,又在肥大的双奶中间狠狠勒了一道,缚得如雪惊叫连连,只觉自己双乳刺激不堪,全身如同蚂蚁在啃一般,捆好上身,绳索转下自如雪大腿根部缚了起来,一直向下直缚到脚踝将双腿死死绑在一起,如此如雪小腰被紧缚,丰满的屁股看的殷六兴奋的下身一阵抽搐。
总算殷六是受了教训,极力忍了下来欲先带回寨子邀功,想到与二当家对敌那青年发出寒光的双眼,不敢再留,便要急忙离开,又见如雪哭泣不已,手一伸将如雪雪臀上的衣裙整个撕了下来,雪白的屁股露在眼前,殷六一见只觉似乎又肥大了一些,不知为何心中升起怒意。
“小贱人,是否这些日让那小白脸干得爽了。”
殷六愤愤将衣裙狠狠塞满如雪的小嘴,手一提将如雪抗在肩上,急切用力揉捏起丰满的臀瓣来,出门行不多时,在远处见酒楼外灯火通明数十人围在那里,便转身在暗处绕到马厩,上马将如雪横放在马前,用力打了下肥大的屁股,向山寨急行而去。
一个多时辰后,晓枬的旧居房内立着三人,正是少亭与云水瑶晓枬,只见少亭面色铁青一言
不发,晓枬在一旁低头泣着,云水瑶秀眉紧锁似在沉思,许久后,云水瑶叹了一声,言道:“依这屋内情形来看,小雪必是被马贼擒了回去。”“云姐姐,久闻你才智高绝,快想想办法救救小姐,小姐再落入贼手,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全怪枬儿不好,夫君你责罚我吧。”
晓枬眼中带泪,面上极为情急,见少亭表情不变还是不出言,心中更加惊慌不已,便跪在其面前大哭起来。
云水瑶上前拉起晓枬抱入怀中,轻抚后背,又叹了一声道:“小雪乃我至亲,我之心急不在你下,怎会不想办法,你且静下心来。”
看了少亭一眼,见其还是那模样不知在想些什幺,但显然已是极为恼怒。
“小雪已三次被擒,虽依枬儿所言那马贼欲图谋与我,但其二当家死于少亭手下,久闻十八骑彪悍,恐其不在顾忌,如此小雪便极为凶险,为今之计欲救需早,不可多等。”
云水瑶说完见少亭虽不接口,眼光却望了过来。
“既马贼欲图我,擒到小雪后必会寻我踪迹,明日我现身镇上酒楼,依十八骑行事必会引我前去埋伏所在,多半必为山寨之中,少亭你轻功极佳可暗中跟随寻机出手,十八骑仅有高手已被你我所除,余人无多少威胁,至少有八分把握可安然救回小雪,但世事难料,少亭你还需谨慎行事。”
云水瑶缓缓道出。
“云姐姐的伤势不知可有大碍。”
少亭看着云水瑶问道,云水瑶见其终开口心中也是一松,听其关心便笑道:“少亭无需多虑,这内伤一时间虽复原不了,却也能用上七成内力,小心些便无大碍,只是若动手伤口处甚为疼痛,但我这做姐姐的欲救回妹妹怎会怕了这点痛楚。”“如此便好,枬儿你陪云姐姐回去,好生服侍,我出门走走,静下心。”
说完也不多留转身行了出去。
晓枬急忙应了,看着少亭的背影出门后,在云水瑶怀中慌道:“夫君今夜的模样怕死我了,到现在还觉心慌,希望明日可顺利救回小姐。”“少亭心中难受,我看的出来,且让他静一静吧,今夜若不是他相救我也来不了此处了,你这丫头只顾和小雪顽皮打闹,说来你也有错,好了,我们回去吧,你将你们三人的事情仔细说与我听,可不许在瞒了。”
云水瑶拉起晓枬出门向住所行去。
少亭在镇上慢行,方才面上虽冷静,实则已是心乱如麻,与如雪的一幕幕在脑中想起,此次虽是如雪不听话私自出门,但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自责,愈加强烈,不觉行到了酒楼前,只见还有数人站在门前,方才赶路并未多看,此时不禁停了下来,又见酒楼今夜如此晚了竟还开着,正觉心中烦闷,便行了进去,叫了酒饮了起来。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家中妻妾俱都美艳无比,即便我离了江湖也未必能保其一生平安,武功自然不能荒废,但我孤身一人又非三头六臂,如同今夜,该如何是好。”
少亭酒愈喝多,脑子愈发乱了起来。
二女回了屋内,云水瑶欲自行包扎伤口,但晓枬执意服侍其沐浴清洗,云水瑶只得作罢,二女缓缓褪了衣物,晓枬见其衣裙小腹处染红一片,再看云水瑶雪白的身子小腹出也是血红一片,心中疼惜,取了手巾小心清洗血迹,盈盈一握的柳腰,可爱的肚脐上面露出一处剑伤。
“我随身带了师门灵药,枬儿无需担忧,并无大碍。”
云水瑶见晓枬露出心疼之色,甚为可爱,忍不住安慰道,二女相谈颇久,此时晓枬不敢再瞒,连同自己的身份也如实道出,晓枬抛弃红影的身份露出本性后,甚为讨人喜欢,二女已较为亲密起来。
“姐姐快些入浴桶中,好好让热水泡一下,枬儿自会服侍好姐姐。”
云水瑶很久未曾裸身于女子前,今夜不知为何一时心软禁不住晓枬相求,只得抬脚入了浴桶。
晓枬方才褪衣时被云水瑶发觉未着内衣,云水瑶眼神虽异样,但晓枬脸皮早已甚厚,不以为意取了浴巾替其擦起背来。
晓枬方才关切其伤势,此时一触云水瑶肌肤,只觉极为柔软光滑,看上去甚为晶莹透白,而虽其已是大了自己几岁,身子却甚为纤细苗条,略有些丰满,不及自己这般丰腴,实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晓枬本有些满意自己的身子,见了其竟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未能献给夫君实为心中之痛。
晓枬呆了一呆忽见云水瑶转过身子含笑看着自己,回过神来,便又同其相谈起来,忽然看见云水瑶的双乳,顿时心头略震,方才只顾发呆,此时细细一打量只觉如雪这姐姐胸前也是波涛汹涌,还是处子便已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去捉,忽然只觉小手被握住。
只见云水瑶握住自己欲行凶的小手,脸上有些红晕,笑道:“你这妮子,这般顽皮,平日是否也如此欺负小雪。”
晓枬连忙认错,也笑了起来,忽然只觉一股内力自手背传入体内,顿知是云水瑶所使,便任其而为。
云水瑶运气探查了晓枬周身,眉头紧邹,便将晓枬拉进浴桶抱在怀中,嗔道:“枬儿你内伤极重,怎还能让你服侍,依你的内伤来看少亭的内力极为不凡,闻所未闻,你经脉也受损颇大,往后不可劳累。”
晓枬乖乖应了,云水瑶起身出了浴桶,取了伤药敷在小腹,再看衣物已不可再穿,
想起自己包袱还留在他处,脸上又红了一下。
晓枬躺在水中,在云水瑶背后打量,柳腰隆臀,屁股甚为雪白,又圆又大,走路间臀瓣的两团美肉扭动,一时间看得目不转睛起来,待见其擦身弯腰时,肥美的又圆大的屁股也藏不住那美艳的阴唇,唇边的芳草也不能掩盖多少。
“姐姐的衣物我已备好了,便是如雪姐姐用的,却还是夫君亲手买的。”
晓枬欣赏了半天其诱人的裸体,想到云水瑶要穿夫君买的衣物也觉甚为有趣。
云水瑶闻言面上更红,却无奈过去穿了起来。
听闻晓枬嘻嘻娇笑起来,忍不住嗔道:“你这丫头,需得让太衍山的风神惩戒一番,如此顽皮。”“山村愚民的传言,枬儿却是不怕。”
晓枬还是娇笑不断,云水瑶也没了办法只得让其欺负了。
少亭独自静静的喝着,过了二个时辰,伙计过来催促要打烊方才离开,一路向家半醉而行,不多时到了院前,纵身跃了进去,刚要回去自己房间,忽然见院中立着一人,只见晓枬面上显出关切,双眼透出水气,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
无限美好的月光照在二人身上,长长的影子相互对立着,神秘而又相连,少亭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子,忽然被触动了心神,觉得其似缓缓流动的湖水长久在自己身边流转,无处不在,本平波不惊的心,不知何时已被这暖暖的水包围,少亭突然一阵感触,方知晓眼前这本毫不放在心上的女子,不知不觉间已溶入了自己的生命。
晓枬与少亭对望却不言,本甚为紧张的心在少亭温柔的眼神下平静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见少亭张开双臂微笑起来,晓枬忽然心中生出激动,有种想哭的感觉,渐再也抑制不住,向前跃入了夫君怀中,二人相拥,这一刻晓枬终于知晓何为幸福。
这一夜,云水瑶度日如年,耳边充斥着男女欢爱的快乐之音,而晓枬这死丫头毫不知羞耻,叫得越来越大,也愈加浪了起来,到了后来竟出来鞭打呻吟之声,而晓枬的呻吟更是媚意十足,云水瑶见识广博,非是如雪那般无知,听了许久,暗骂这二人当真大胆,好一对奸夫淫妇。
云水瑶渐浑身发热,而晓枬那欲仙欲死,快活到了极致的叫声哪有丝毫假装,也不知是否受了内伤,或是妹妹被擒心情抑郁,许久后心中生出些软弱之意,思绪越飘越远,渐渐定格在一个少年身上,再也移不开目光。
昨夜劳累,少亭睁开眼时,已近中午,晓枬如猫儿一般还蜷缩在自己怀中,而自己一双大手还抓着雪白的两只奶子,忍不住轻轻捏了下,柔软的乳肉在指尖流动,舒爽的感觉传入双手,还留在晓枬美穴里的肉棒顿时挺了一下,向前探了一些,顿时被紧凑的软肉夹住,只见怀中的美人轻声娇吟一声,亦渐醒了过来。
“夫君大人,晨间便让奴婢再服侍一回。”
晓枬醒了醒头脑,感到穴中的充实之感,想到昨夜的动人滋味,忍不住又想要了,如今晓枬对男女之事已颇有经验,自然知晓晨间男子阳气甚足,便扭起肥大肥美的雪臀娇笑起来。
“小淫女,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哪里还是晨间,也罢,先让你这色女知晓为夫的厉害。”
说罢起身托起晓枬的小腰,放跪伏在床上,雪白的身子跪在眼前,肥美的两片臀瓣翘在眼前,少亭在其上抓捏不停,想到今日之事,忽生出豪情,笑道:“旋风十八骑,今日定要除名江湖,待我救回雪儿,你二人随我同回柳镇成亲。”
少亭说完低喝一声,提枪便战,勇猛无比,晓枬只觉肉穴被攻的极猛,不多时已有些承受不住,想到夫君昨夜表明心意,又听到回柳镇,心花怒放,便使出浑身解数,竭力满足夫君,淫水在肉棒抽插间渐渐溢出,晓枬身子得天独厚在几女中床上功夫最为厉害,蜜穴内的软肉一圈圈紧紧夹向肉棒,亦是堪堪让少亭得到满足。
待到晓枬丢了两次,少亭将肉棒深入,一股浓稠滚烫的阳精直射花芯,晓枬浑身一颤伏在床上再无半点力气,今日有大事要办,却不能纵欲过度,少亭见好即收,抽出分身,淫水混着精液自晓枬厚大的阴唇边流出,少亭一见蜜穴四周的芳草又生的颇长,哈哈笑道:“枬儿,这美穴若被掩盖,甚为可惜,需得时时清理一下。”
见晓枬并未答话,撅着屁股伏在床上还在低吟,似仍沉浸在快感之中,少亭也不以为意,下床取了小刀,小心清理完,肥美厚大的阴唇露了出来,少亭伸出两指分开双唇,露出里面两片小唇,鲜嫩的软肉忽然一阵收缩,看得少亭欲念又高,不禁叹道:“女子最好看的模样便是此景。”
少亭说完忽然发觉自己最为喜欢看着女子跪伏高翘雪臀的美景,脑中不禁生出几位娇妻靠成一排,撅起雪白肥美的屁股的情景,心中一阵刺激,暗想最好还能加上心瑶。
胡思乱想时见晓枬缓缓立起转过身来,云雨后的风情甚为引人。
少亭见了在其脸上轻吻了一下,温声道:“清洗后,你先去服侍下云姐姐,午间我亲自下厨做菜,昨夜云姐姐受了内伤,此刻应还在床上。”“紧尊主人之命,枬儿定会服侍得云姐姐舒舒服服。”
说完笑着抱住少亭在其脸上也深深吻了一口,少亭见晓枬老实一夜又调皮起来,摇着头穿衣走出门去。
晓枬端了盆温水敲了敲云水瑶房门,见其并未应声,便推门
轻轻走了进去,见云水瑶还未醒,便走至床边坐了下来,细细打量眼前的睡美人,一张俏脸生的甚美,更在如雪之上,晓枬不禁心中暗赞,不觉轻轻伸手去抚摸其脸颊,却见云水瑶缓缓睁开了美目。
晓枬如此动作,云水瑶怎会不觉,昨夜被二人欢好声所扰睡的也是甚晚,不料晨间刚醒又闻晓枬娇吟之声,暗嗔已日上三竿此二人竟白日喧淫,待二人完事只觉懒懒的不想起身,方才晓枬敲门时不禁觉得尴尬便假装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