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六正是一直折磨淫辱如雪的贼人,此时一听顿时大失惊色,知瞒不过大当家。
“殷老六!”
四当家发出一声大吼,怒视而去,殷六平日便对其甚为惧怕,顿时全身一抖跪了下来,不敢再瞒,战战兢兢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四当家见又是此人惹出的事端,竟还害了二哥,怒从心起上前一脚便将起踹倒,又狠狠踢了几脚。
“老四,不可造次,殷六也是情有可原,此时正是用人之时,让其戴罪立功吧
。”
大当家开口说道,四当家满面怒容收了脚,走到桌前拿起一坛酒大饮。
厅内众人便商议起来。
柳镇上后街甚为偏僻的一所宅子里,一个红衣女子正在院中晾衣,容貌甚美,面上含春,举手投足间一副娇弱的模样,此女正是苏晓枬,这几日少亭带了干粮日夜在山中探寻,只在晚饭时分方才归来,匆匆用饭便又出门而去,往往深夜才归来,抱住晓枬和衣便睡。
少亭如此搜寻往返镇上,甚为耗力,晓枬心疼其劳累,白日里洗衣做饭,再也不让少亭操劳这些琐事,这日晓枬在院中晾衣,虽忧心少亭,却感到自己如同小妻子一般在家劳碌,守候着夫君,心中甜美无比。
身上之伤虽然极重,但被少亭医治渐能略加活动身子,今日在屋内里里外外打扫一番,便觉有些吃力,挂衣时显得娇弱无比,似被风一吹便倒。
晓枬想着想着春意又涌了出来,这几日未得少亭恩宠,也未被鞭打,身子渐有些难受,心里的欲望又高了起来,好在少亭几日奔波也未输内力在自己身上,欲火并未高涨。
正胡思乱想间挂完衣服,端起木盆转身而去,忽然人影一闪,一人落在院中,晓枬一惊,仔细一看正是少亭,手中抱着一人,顿时安心下来,又细细看向那人,只见身子被外衣裹的严严实实,露出一张带泪的俏脸,正紧闭双目,不是如雪却又是谁。
晓枬大喜,看向少亭便要开口,只见其做了个禁声的表情,便心有领悟,放下木盆,转身推开房门,少亭将如雪小心的放在床上,拉着晓枬出门而去,忽然感到晓枬正微微喘着气,转头一见其身子发软,一付小心奕奕不敢大口喘气的模样,显是有些劳累过度,便将晓枬横抱起放入怀中,出门而去。
“枬儿你身上伤势还重,不可多加操劳,这些待我回来做了便是。”
少亭怜惜道,跟着走入院中,寻了椅子坐下。
这几日少亭终日奔走连话都未多说几句,晓枬见少亭关怀有加,便将头埋入其怀中。
“主人为了如雪妹妹连日奔波,极为劳累,奴婢又心愧如雪,如今这身子也只能做做些琐碎之事略尽绵力,若还要主人服侍,于心难安。”
晓枬喜滋滋的说道,心里甜的像蜜一般。
少亭低头见其笑容满面,如沐春风,暗叹自己这点关怀便让其如此感动,心里生出感动,不禁在晓枬脸颊上亲吻了一口,笑道:“好枬儿,如今越发乖巧了,你的菜做的颇为不俗,今晚便同如雪一起尝尝你的手艺。”“主人取笑了,哪比得上主人万一,想起来奴婢的口水都忍不住直流呢。”
晓枬忽现出调皮之色笑道,少亭见了心喜,刚想调戏两句,忽又想起晓枬对自己所说从小自大的遭遇,不禁又生出怜意,此女自小不幸活在仇恨之中,长到今日未有一天欢快之日。
偏又不知寻何人报仇,确是甚为悲哀,此时露出本性,竟是颇为调皮。
深深望去,眼前娇弱秀丽的女子却本是个花季少女,一时间心头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大为怜惜,便轻轻温柔说道:“枬儿,此前我因杜诗雨对你生出怨恨,说出让你为奴,只是一时心中的报复欲望,你如此乖巧可爱,我怎舍得让你做奴,往后我自然待你同如雪一般,会娶你给你名份,莫要再唤我主人了。”
晓枬心中感动,忍不住双手紧抱住其身体,又依偎的更紧了些,忽然幽幽说道:“能得君所宠爱,实让晓枬感到无比幸福,只是我本已决心做奴,又喜鞭打,不正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奴吗。”
说完便将脸埋入身体胸口不敢再看。
“我的话你也要违背吗,如此便不乖巧了,我可要恼了。”
少亭故意温声道,却听嗤的一声,晓枬笑出声来,仰起俏脸迎上少亭,片刻后,娇声说道:“既然主人发话,奴婢怎敢不听,不过虽做不得主人淫奴,但我对如雪妹妹愧疚甚深,怎敢与其一般地位,我愿做其贴身婢女,一同嫁于主人,只要能常伴君身旁便足矣。”“还敢主人主人的称呼,你这般提议倒也不坏,如雪受苦极多,加之听碧霜所言,并不与如月多有亲近,如此你日后便多加照料如雪,也好做个伴。”
少亭说完,便在其肥嫩的雪臀上拍了两记已示惩戒。
“是,奴婢日后定然好生服侍如雪妹妹,不会让其受了委屈。”
晓枬心结解开,不禁心喜笑道。
少亭见了心怀大悦,连连亲吻晓枬面庞,片刻后晓枬便有些娇喘起来。
晓枬只觉已能放下一切,此心再无旁恋,日后好生做其侍妾。
忽然间只觉无比渴望了解少亭的往事,便娇声说道:“奴婢已将自己身世仔细说与主人,却还不知主人过往,心中甚为想知。”
晓枬唤主人早已习惯,一时间哪里改的过来,刚说完便暗暗呼糟。
果然屁股一痛,又被拍了一记,不禁可怜兮兮的看着少亭。
少亭见了也是感到无奈,这晓枬如今已是甚为活泼,便将自己本不愿提起的往事一一道来,自小到大的种种,日后落草做了山贼的种种遭遇,说道心酸处,亦是觉得有些难言。
晓枬一颗心已是死死系在少亭身上,听着听着眼泪便流了下来,未想夫君竟遭遇如此坎坷,更在自己之上,到后来已是泣不成
声,眼泪越流越多,直将少亭衣服都哭潮了大块。
待少亭说道救回如雪,听闻如雪遭遇更是惊怒交加,忍不住大哭起来。
少亭抚着晓枬后背,不禁苦笑,这女子果真是水做的一般,未想本是英气迫人的如雪晓枬竟也有如此多的泪水。
好一会晓枬才止住了泪水,躲在少亭怀中好半天,方才抬起头。
“难怪奴婢先前便觉主人似与江湖中人不大相同,如此看来我猜测不错,主人并不同于江湖中人的心性随意,却甚为注重门第观念,原来竟还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不如日后便唤主人老爷吧。”
晓枬不想提及少亭心伤之事,连忙岔开话题笑道,却是笑中带泪。
少亭怎不知其心意,摸着晓枬秀发笑道:“如此称呼却也不坏,之前我本有心愿,考了功名做个大官,家有大宅良田,内有三妻四妾,好光宗耀祖一番。你这丫头倒是心细,我确有些看重名份,你说我该如何奖赏与你。”“嘻嘻,这幺快便唤我丫头了,老爷,奴婢正渴望你好好奖赏一番呢。”
晓枬见少亭露出笑容也是高兴,忍不住媚眼如丝挑逗相望。
少亭哪里还忍受得住,一双手伸入晓枬衣领,便觉其内空空,笑骂一声小淫妇,直探而入,抓住一双美乳,揉捏起来。
二人顿时欲火高涨,少亭将晓枬横放于双腿上,自下掀起裙角,提至小腰,露出一双秀腿,雪白的下身也露了出来,忽然之间其胯间系着一条白布,露出血痕,顿时楞了一下,竟是月事来了。
晓枬见了少亭表情,低头一望,猛然想起自己昨日正是月事来临。
少亭见了无奈将衣裙还原,晓枬心生亏欠,忽想起一事,又不敢直言,有些欲言又止起来。
少亭一见言道:“但说无妨。”
晓枬面上一红,犹豫许久方才说道:“奴婢同如雪妹妹被贼人所辱,本担心有了身孕,但昨日照例有了月事,便放下心来,只是如雪妹妹......”
其后便不敢再言,生恐其恼怒。
少亭一听心中大惊,想到:此事我却未曾想到,若雪儿有了身孕,我固然心中恼怒,但恐雪儿遭受打击,还需防范于未然。
便言道:“枬儿无需介意,此事幸得你提醒,我这便动身去寻大夫,取了药暗中让雪儿服下,若是无事自然最好。”
说完便转身欲出门。
行至门口忽又想起一事,折了回来低声说道:“我入青龙一事,谁都不可提起,此事我自有主张。”
晓枬早已以夫为天,哪还有其他念头,急忙应了。
少亭出了门行上大街,问了镇上郎中位置,便急急而去,忽然前方几个女子迎面走了过来,少亭此时哪还注意并未细看,只用眼角扫了两眼,刚要收回目光,忽然只见一女衣角秀着一物,不禁细细一瞧,乃是一朵梅花,少亭顿时心中警觉,仔细打量几女,只见竟都颇有姿色,身上衣物暗处都秀有一朵梅花。
若非有心人根本不能发觉,少亭心中略一盘算,便觉晓枬如雪身受重伤,不宜查探,便低头继续前行,同时运起内劲,只觉几女气息颇是悠长,内力不弱,其中一人更是突出,心中暗惊,不由想道:这几个女子武功甚高,有一女恐已入一流,不知这梅花暗号是哪个门派。
寻思间运气藏起自身气息已是相对而过,少亭行了一段,忽感到一股内力气息传来,极为悠长,连绵不绝,非自己能比,顿时心中一震,知身后出现高手,转头一望,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窈窕身形映入眼前,只见此女身形一侧露出半张俏脸来,一眼望去却是极美,正是云水瑶。
少亭做伙计时曾饱餐秀色,仔细打量了个够,顿时认了出来,便想前去相认,却见云水瑶远远跟着先前几女,忽然身形一晃便不见了踪影,少亭一惊急忙快步行了过去,四下观望,已是身影全无,连气息也感应不到,显然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