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霜在一旁亦是看的兴奋难耐,又取了绳索走了过来,对着如月笑道:“夫君太过心慈,这如何算得上惩罚,且让月儿的美臀藏于裤内,岂非暴殄天物。”
说完便一把脱下如月亵裤。
露出雪白的美臀,又用绳索在其屁股上捆绑打扮一番,更捆了两个绳结塞入肉穴后庭。
如月虽感屁股传来一阵刺激兴奋,极是舒服,却又言道:“姐姐这般,却还让我如何静心出剑。”
少亭想到如月赤裸下身,露出肥大异常的屁股舞剑的美景,也不禁感到兴奋,言道:“无妨,今日乃是初试,月儿难道不觉得此景甚美吗。”
说完又是大笑。
如月望了望自己无比肥大的屁股,想起裸身舞剑从未有过,也感兴奋。
二人便过起招来,只是如月身形扭动时,屁股摇晃,二穴内的绳结剧烈摩擦,下体酸麻兴奋异常,不多时已是无心再战,便假意落败,少亭也是兴奋难耐,顾不上修习,便将如月就地正法,插得院中淫水连连,晚间时分可怜如月只能躺在床上被碧霜服侍了。
其后数日两人修习,如月次次都被剥的赤身裸体,又被碧霜绳索在身上打扮,只是未缚住手脚,下身二穴幸也未被袭击,如月无奈只得强忍羞意将剑使出,如此二人比武修习自是香艳无比,全然未起效果,习不多时便已被少亭按在地上猛插起来。
十多日之后少亭方才收敛心火,与如月认真习武。
又过了二月,已是如月嫁入俞家半年之后,少亭武艺已是初成,虽还远未达一流境界,但其轻身功夫已十分高明,碧霜如月虽是不舍,也知夫君有了自保之力,心下稍安,少亭离去前一夜三人疯狂交欢,如月更是被干的晕了过去。
离别之日,如月扑在碧霜怀中哭泣,碧霜却面露微笑言道:“月儿莫要悲伤,少亭终可做想做之事,你应替夫君高兴才是。”
又看着少亭久久方才出言:“夫君此去切勿有后顾之忧,我二人便在此等候夫君归来,天荒地老,此心不变。”
少亭亦感有些离别之苦,听了碧霜之言甚为欣慰,便道:“我此行便先在江南闯荡,若要远行定会先归家一趟,二位夫人尽且安心,如若有些成绩自当时时归家。”
本想道出青龙令一事,又想起凌水阁与其有仇,自己却还未能拿定主意,略一思索便未出言。
二人目送少亭许久迟迟不愿进屋,如月忽又扑在碧霜怀中大哭,碧霜此时也甚为心酸不舍,便抱住如月也落下泪来。
二人中午都无心用饭只在房中低语,如月此时方知少亭在心中已是极为重要,时时哭个不停。
下午时分忽然下人来报,有二位女子来探如月,二女连忙出门,如月一见竟是二位姐姐,又想到如雪和少亭阴差阳错,不禁又喜又急。
少亭出了柳镇,寻思该先往何处,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因如月缘故,对于加入青龙又极为犹豫,便想先行四处游历一番,却还是向金陵行去,毕竟繁华一带方能多有历练。
这一日中午时分,行到一个小城,便去了酒楼先行用饭,上楼在窗前坐定,四下一打量,人却不多,只有三桌人,一对年轻男女正在笑语相谈,远处墙角坐着个老人正闭目品茶,中间大桌坐着四个大汉,正好酒好菜,大声喝喊,少亭听了甚为烦躁,细一打量见这四人似内功平平,只是也不愿招惹事端便静心忍耐。
少亭吃了片刻,听见脚步上楼之
声,抬头一见,一青年男子正行上楼来,只见此人面色沉稳,眼光打量了下四周,表情从容不迫,寻了一桌做了下来,伙计上好酒菜便低头饮酒不言,少亭如今眼力已颇为不弱,打量许久竟看不出此人深浅,知这青年武功不凡。
少亭正打量间,只见那对年轻男女起身行下楼去,那女子路过四个大汉那桌时,却手臂一带不甚将桌上一坛酒打翻在地,四人不禁大喝一声,将那女子吓的花容失色,那男子急忙将女子抱入怀中转身就想下楼逃离。
一汉子立起身来喝道:“打扰我兄弟喝酒已是火大,砸了酒未赔钱就想一走了之吗。”
说完拎起一条板凳竟要去打。
少亭见了还未出言,那青年男子却起身档在身前,将一锭银子抛在四人桌上,言道:“诸位何必同这对小夫妻一般见识。”
又一大汉起了身来喝道:“非是要这银两,那二人打扰我等喝酒,二话不说便想离去,不痛打一顿怎能出气。”
那青年男子叹了口气说道:“如此在下便让诸位痛打一翻出气便是。”
此时那对男女早已逃远,四人酒已喝高上前便将青年男子按在地上痛打不已。
一顿好打之后,只见那男子却立起身来,拍拍身上尘土,又坐在桌上喝起酒来,竟全无受伤之态。
四个大汉看了一愣,发泄之后酒已醒了大半,见此人依然神色从容,面上丝毫未有异状,心知遇见高手,俱都有些心慌,却又心感佩服,四人一抱拳急忙下楼而去。
又过了时候,少亭见此人胸襟宽广,能伸能屈,气度不凡,实有大将之风,心中大感敬佩,便想上前一叙,却见此人忽然起身下楼去了,心中暗叫可惜,也只得作罢。
用完饭后又叫了壶好茶,眼中打量窗外行人,休息了片刻。
饭饱茶好,便离了酒楼出门而去,出城策马而行,又想起半年来与二女的朝夕相对,颇为思念,正思念间,忽听见打斗之声,心中一动,犹豫片刻,便寻声而去,只见一片空地之上有二人正在对敌。
二人身形极快,少亭看了片刻心中大惊,此二人武功极高竟还高出如月许多,只听两掌相交之声二人分开,两人站定便望向少亭,少亭一见,其中一人手提长剑竟是曾在茶楼内与自己相谈的张大哥,另一人空手而立正是先前酒楼之内的青年男子。
只听那青年男子说道:“好一个松花剑派,非是徒有虚名,兄台武功为人我很是敬佩,已动了爱才之心,可否考虑投入我会。”
那张大哥微微一笑言道:“青龙果真卧虎藏龙,未知阁下在会内担任何职。”
男子言道:“我为四令主之一,在众兄弟中排行第六。”
张大哥面色转为凝重说道:“自古正邪不两立,怎能弃明投暗,我数度坏你会之事,阁下不必再留手,生死已由天命。”
青年男子叹了口气,也不再答话,出掌攻了上去,两人战了数个回合,少亭只见情形比之先前大为不同,张大哥身上衣服竟被掌风吹的极是厉害,显然青年男子已是大战上风,又战了片刻,只见那青年拍中剑身,张大哥身形一滞,那男子已从其头顶跃过,在背心击了一掌,身形一动已向远处行去,未在回头。
张大哥静立片刻便倒了下去,少亭急忙上前,只见其口中鲜血直流,早已将前胸染红,连忙扶起便要运功,张大哥早已认出少亭,喘着气言道:“我伤已重,神仙难救,那日与小兄弟相谈见你似对江湖有兴趣,若要学艺可入我松花剑派。”
说完又从怀中取了一根笛子,又言道:“还请小兄弟将此物交予掌门之女柳紫凝,请转告她我已断了非分之想,日后不必为我心烦,便说我已隐姓埋名退出江湖。”
说道后面气息已是极弱,眼中似在回忆什幺,有喜悦又有痛苦。
少亭在江湖上认识之人不多,这张哥那日未嫌弃自己,反之亲切交谈,心中大有好感,见此人忽然就殒命在身前,不禁感触极深,手中抓着竹笛,心里左思右想许久,便想先去送笛,若有可能便投了这松花剑派。
看着张大哥的尸身,又叹了口气便要料理其后事,只听一声惊呼,抬头一见,二个女子急速行了过来,正是那日在茶楼与张大哥同行女子。
其中一女见到其尸身,急忙查探,片刻后已大哭起来,少亭立在一旁等候许久,待其哭声渐止,刚要出言。
只见那女子抬起头来狠狠盯着少亭,又看到其手上竹笛,脸上怒意更甚,喝道:“好个贼人,竟害我张大哥性命,便要让你血债血偿。”
拔剑便刺向少亭,丝毫不给其开口的余地,少亭急忙施展身法躲闪,口中大喊误会,只是那女子却攻的更猛了。
另一女子见少亭身法甚为精妙,便提剑也攻向少亭,此二女武功破高,已是二流好手,单个对上少亭也要占些上风,眼下二女围攻,少亭又无战意,数招后,便身中数剑,剑伤甚深,虽避开要害,也已血流不止。
少亭心中惊怒,本是好意救人,为何反被其攻击,口中大喝起来,身上又中几剑,身行已是有些摇晃,便猛然运气内劲,迫出寒气,其后加入战团女子见少亭虽掌法不俗,但如何是张大哥敌手,早已想到定是误会。
又见其浑身是血,便停下手来。
只是先前那女子却依旧猛攻不已,似定要
将少亭除之而后快,少了一女少亭压力剧减,已是反手攻了出去,二人相斗数招,少亭血流更多,只是眼下寒气尽出,那女子也是苦苦忍受,真气运转有些滞涩,是以还未分胜负,少亭心中盛怒,出手不再留情,竟不顾刺向胸口之剑,猛然挥掌也击向其胸,那女子见了急忙收剑,要避开此掌,忽感其掌风冰寒无比,身形略顿,不及避让,只得左掌相迎,女子力道上本就吃些亏,且此女也和碧霜一般内功远不如外功,两掌相交便被少亭内力破入,天剑寒气何等厉害,此女被击退数步,嘴角流出血来,显然已是内伤不轻,旁边一女大为吃惊上前刺向少亭背后,少亭知其剑刺来,此时受伤极重,方才内力使出全身也是一阵无力,勉力向前欲避开来剑,只觉后背一痛已被其间刺入甚深。
反手一掌击去,那女子已拔剑闪开,少亭顿觉头一阵晕眩,心知伤势已达极限,猛一咬舌尖,展开身形急速逃去,那女子见其轻功甚为高明,心忧同伴,也未再追。
少亭慌不择路,奔出几里见那女子并未追赶,便一头冲进路边树林,坐于一颗树下,全力操控其真气,将后背及全身剑伤血脉封住,止住流血,又将血神内力分流而出,游走全身,幸好少亭此时内功已是破强,控气之法亦是绝妙,渐已将伤势压下。
数日之后,少亭行出小城,虽然伤势未愈,却已无心再留,又来到张大哥身死之处,静立许久,眼下少亭心态比之先前已是大变,以少亭之聪慧,怎还看不出,那女子欲杀自己,只因情郎身死,只想杀了其泄愤罢了。
少亭此时心中汹涌澎湃,脑中反复回想过白衣恩公与那日所救青龙坛主的话,不禁心中大笑:什幺正道,什幺侠客,侠以武犯禁,只怕手上无辜之人的性命亦是不少,即便是如月也一怒就将众山贼杀的一干二净,既然正道黑道也是难分善恶,我为何还要迷茫于此,便按我意而行之,纵然做个恶人却又如何。
想毕取出那竹笛,握在手中内力一运便捏个粉碎。
叹道:“张大哥,看得出你也是个伤心人痴情种,临死之时还替其考虑,却也不必了,好好安息吧。”
荆州襄阳城外,青龙会总坛大殿之中,高台之上立着一人,正是那高大男子,其身后左侧立着一黑衣青年女子,容貌绝美,大殿之内站立着数十人,只见儒雅男子高声说个不停,忽然被那健壮男子打断,见其说道:“二哥,何时方能去寻那凌水阁,替七弟报仇雪恨,如今我等已与这魔门在川中耗了多时。”
儒雅男子一听微叹一口气说道:“魔门势力错综复杂,败之易收服却难。”
说完看向高台又道:“本会幸得圣女加入,照此情形只需数月便可平定川中,五弟稍安勿躁,此时圣门已出面召集正道各派,如今已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七弟之仇定然要报,眼下还需忍耐一下”健壮男子听了只得作罢面上依然愤愤不平。
高台之上的高大男子便为青龙之主,此时睁开双眼,看向台下一人说道:“三弟今日为何来此议事,可是为了凌水阁一事。”
只见那人相貌英俊不凡,约莫三十不到的年纪,只是神色无比冰冷,听了其言并未开口作答。
高大男子听也毫不在意,又道:“今日便商议到此,各自散去。”
众人便都散退而去,儒雅男子却留了下来,眼中却看向那女子,高大男子见了便一摆手,那女子微一欠身也退了出去。
高大男子行下台来,言道:“二弟有何事要说。”
儒雅男子看着黑衣女子离去的身形,忽然眼中闪过杀意,说道:“我会之内从未有妇孺之辈,各自家眷也不得参与会中之事,只因我等深知女子反复无常,眼下这魔门圣女却伴在大哥身旁我心难安。”
高大男子听了微微一笑道:“二弟你却是多虑了,我岂是此女所能动摇,也罢,我便让其不得参与会内之事。”
儒雅男子依然面有忧色,说道:“温柔乡英雄冢,我观此女侍寝大哥,早已已对大哥你动心,长此以往恐。”
其下便不再言。
高大男子却大笑起来,又言道:“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二弟反对,日后便将此女赐予他人便是。”
儒雅男子方才长出一口气叹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眼下大事未成,他人可动情,大哥你却万万不可,三弟他便因此剑法迟迟未能更进一步,如若心结不解,对上剑神凶多吉少。”
高大男子点了点头言道:“三弟练的乃是绝情剑,如心中有爱,则难以更进一步,却不知是何女子竟能让三弟动心。”
二人俱都有些感慨一时未言。
片刻后儒雅男子又言道:“眼下六弟正在江南活动,我也放心,六弟乃大将之才,当能为我会在此打下基础,北方武林正道各派云集,一时之间还不可深入,江南武林却也有凌水阁与松花剑派,更有江南武林盟,实力也是颇大,只是必须图之,拿下川中与江南便能以长江为界,与正道南北相抗。”
高大男子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忽沉声说道:“百年来,正道兴而黑道弱,如今便让我青龙来昭告天下,待魔门之事了结我便前去江南一趟。据闻凌水阁云水瑶智谋冠绝天下,二弟你还需多多费心,时机一到即便动手。”
三月之后,云如雪正行往金陵,大姐交代之事已然办妥,此去金陵与其
会面之后便再无事,则需按大姐吩咐去寻如月,那日少亭刚走,如雪便和大姐来到柳镇,四女在李府亲密交谈数日,如月碧霜直把少亭夸成人间少有的好夫君,后竟被大姐与如月碧霜一道迫着嫁于少亭。
一想到此心中不禁有些烦恼,虽不想与如月分开,答应嫁入,只是毕竟嫁与一陌生之人实心有不甘,正胡思乱想间,天色渐暗,便策马加速而行,寻个城镇落脚。
待寻到一镇时天色已晚,便进了客栈叫了饭菜回房,连日赶路,今日已是一天未食,甚为肚饿,方吃了几口忽觉房顶传来脚步之声,虽然极轻却还瞒不过如雪,便将蜡烛吃灭,想了一想从怀中取出丝巾蒙住脸,便从后窗跃出,只见四五个夜行人,一身黑衣,俱都蒙面,正从房顶经过沿着各家屋顶向前而行。
如雪一见这几人轻功不弱,心中暗想怕是绿林大盗,既然遇见自当管上一管。
便悄悄跟在后面。
几人在一家大宅前停了下来,似商议片刻便分散而行,俱都跃入大宅,如雪一呆,未想如此,只得跟住一人,却见此人只是立与围墙之上并未进入,片刻之后宅内想起女子尖叫之声,紧接着又有男子惨叫传来。
如雪大怒,想来应是入室行凶,便不在隐藏,显出身形,像那人攻去,那黑衣人极是警觉,听闻掌风,猛一回头,不敢相接,移动身形逼了开来,只是急切间姿势极为不雅,滚落在地,这时院中几人也行了出来,见了如雪出招,知其乃是一流高手,其人一人喊了一声,几人便四散而逃,如雪见这几人极为老道,心中恼怒,又见地上那人爬了起来,便追了上去,那人见了施展身形急速而逃,轻功极是不凡,只是如雪身形也是极快,一个跑一个追,如雪跟着那人许久,忽听闻镇东声音大燥,马声,叫喊痛苦之声传来,似有多人。
那黑衣人也是听闻便也行了过去,二人跑近,如雪一望只见一伙马贼正拿着火把,口中大声喝骂,抢掠着镇上民宅。
那黑衣人却迅速钻进人群,眨眼便不见了。
如雪见了大怒,拔出长剑,也不出言,便杀向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