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泄身的悬崖边上:「是不是渴望着被亲爱的狠狠蹂躏呀?圣女大人在输给肉棒
之前是不是先要胸部高潮了?还是说屁股要先去了呢?真是令人为难啊,全身上
下都是破绽,想让泽诺先从哪里开始呢?」
「咕……哈……嗯啊……你是在要我……恳求他吗?」
男人的唇齿与舌尖绕着乳晕游走,粗糙的指肚按压在菊门的褶皱间,渴求的
肉棒已经挤开了蜜液涌出的阴唇,诞生于心智魔方之中、应当劈波斩浪的躯体现
在却和一个普通的人类姑娘别无二致,就像是被丢进巨大的电动飞机杯里一样,
浑身被挑逗之下连最后的自尊与判断能力都要被晃成碎片。十字架伴随着挣扎而
在泽诺胸膛上跳跃起舞,可这个男人在如此关键节点上居然完全不闻不问还帮着
让巴尔玩弄自己!
「哪里,是要你自己选择先后次序哦,小穴,乳头,还是后面?」
不行……不可以……小穴也好乳头也好后庭也好都想要赶快高潮……可要真
恳求了就是着了妹妹的道,不能就这么认输……
闭起双眸,变得漆黑的视野仿佛强化了触感,涌动在血肉间的渴求之意越发
激烈,黎塞留咬紧银牙,嘴唇也用力抿住,宁可不发出娇喘来稍作舒缓也要杜绝
开口恳求的可能性。这是属于她的骄傲,而除了一生的挚爱之外,她最大的依仗
便是对主的信仰。红衣主教再一次集中起精神,抓住了项链上那枚与神相连的符
号默默祈祷: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
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
同我们免了别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所以说我才不喜欢你这一点啊。」胸前的刺激放缓了下来,闭着眼睛也能
从妹妹的叹息里听出她的无奈,「信仰也好理念也好,口头上再怎么反复强调也
是毫无意义的,你也好泽诺也好都必须把本该只是发自自己内心的祈愿变成做作
的口号甚至还变成了自己的习惯……
我真的很不喜欢被迫让自己变得不坦率的样子啊。「
可是已经很努力地在爱人、妹妹与一些更像是「朋友」的同僚们面前表现得
坦率了啊。偶尔也会放下肩头沉重的负担,拉着泽诺一起去偷得些许闲暇。相信
就算是神,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加欣慰地祝福自己吧。
俯卧在黎塞留背后的让巴尔搂抱住了这位靠着自己撮合才得以追求到幸福的
姐姐,五指寻到黎塞留的手,彼此扣住,带着她一贯的霸道发泄属于自己的小情
绪。
而被压在最下边的男人仰视着这对姐妹的绝色容颜,深蓝偏灰色的瞳孔里犹
如火焰的光芒舞动,融化了让巴尔的小小不满和黎塞留的故作逞强,双手轻轻抚
摸着她们的脑袋,灿金和亚麻灰的发丝在忽然灌进来的阵风中摇曳。
「大家都在变得更好,未来会变得更好。」教国的圣子喃喃,说着兴许是祝
福又兴许是评价现实的话语。
「是啊,」顺应着推身而起的泽诺,让巴尔松开了双臂,把黎塞留交到男人
怀里:「起码你们俩比以前坦率多了,我还是很高兴的——所以你真不打算恳求
亲爱的对你做点什么吗?」
靠着丈夫胸膛的圣女顿时表情变得无比精彩。面颊上动情的潮红色随着下身
的悸动而翻滚,不知道是否有意为之,高挑丰腴的胴体被那根令她情动不已的男
性象征穿过了紧致如穴道的臀沟与滑嫩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此刻又死死抵在
了最娇柔的软肉上。泽诺那粗糙的十指也学着先前让巴尔的动作按揉起黎塞留高
耸的胸脯,从侧边到乳晕,只是决不更进一步。娴熟的技巧很快就把爱妻早已完
成开发的娇躯支配了,不同于让巴尔,光是泽诺这双手带给黎塞留的熟悉无比的
刺激感都是绝大的,就像是回到了刚结婚时在高强度翻云覆雨里被他连连调教的
每个夜晚。外人面前总是高贵圣洁的主教大人距离瘫软成一团美艳无匹的高潮媚
肉只差一步之遥,可她绷紧了脸,依旧没有表示屈服的意思:「只是……这……
这种程度,我是……是不会恳求的……」
黎塞留快要不成话语的抗拒声里混杂着显而易见的期待和兴奋,泥泞不堪的
腿间甚至不用再作任何润滑。男人扯了扯嘴角,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最大的笑意了。
虽然很喜欢看见黎塞留这样的一面,如果再撩拨的话他自己都有点过意不去。另
一方面,无意识间在男人拥抱里扭动的娇柔雌肉挑衅着他半身的神经,更何况还
有那极品腰臀夹住了肉棒摇晃摩擦,足以让绝大多数雄性抛开理性只能不停噗噗
射精的销魂刺激令得泽诺早就硬挺十足的下体也不想再作任何等待。
金发圣女的逞强伪装眨眼就被剥落了。上一秒还在吊住眉梢不满地瞪着让巴
尔的绝美容颜顿时就双目上翻,薄樱色的唇瓣张开,吐露出堕落入高潮深渊里的
媚叫:「齁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
进来了。进到后面来了。
如果只是插入泥泞不堪的蜜穴,哪怕撞入花心、冲进最神圣的子宫里,黎塞
留也有信心忍耐住而不至于失态。从那个连神明都要放弃的至黑之夜里、她向他
献上纯洁开始,从乳首跳蛋到整夜肛塞再到媚药按摩,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调教
得服服帖帖的这个男人也没少在足够的前戏后直捣最深处疯狂配种。可是从肉体
到灵魂都在渴求彼此的丈夫却顶开了菊蕾,坚硬的炽热感在一瞬之间从直肠一路
击穿到头顶,空虚的前穴饥渴无比地收缩绞紧,就算黎塞留在调教里习惯了后庭
里的异物感,被其他什么玩具顶开和被挚爱那尺寸张扬的分身扩张侵占得满满当
当的感触是截然不同的。
黎塞留这更比花径加敏感的菊庭早已不是第一次被泽诺玩弄,只是每次进入
都像第一次那样紧致如处子,而把这具阳物的形状牢记住的肠道很顺从地将之包
裹,没有疼痛,只有充斥身体麻醉心灵的满胀和舒爽。紧窄水润的肠壁激烈蠕动,
条件反射地主动引导肉棒在其中抽送,绝妙犹胜真空榨取。或许是仍不满足,泽
诺把食指与中指轻轻按压在怀中佳人的双乳尖端,而后夹住、戳入、转动,手掌
与余下的手指亦在贪婪地揉搓着这一对饱满的果实。黎塞留高高仰起了头,连香
舌都吐出齿间,呻吟声变得愈发不像话,决不离身的十字架伴随臀瓣间和双乳上
男人侵攻的节奏一起一伏,身子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如遭雷亟。失神绝顶,
乳头在淫荡的玩弄当中堆积起来的酥麻感突破了临界点,喷薄而出的除了仿佛要
冲上天空的快感,还有些许的洁白汁液,在男人狂放的指尖操弄下飙射四溅,染
湿了她佩戴着的、信仰神明的标志。
纯银十字描翻飞间描绘出炫目的线条,妆点着枢机卿摇曳的白皙女体,淫靡
与圣洁此刻矛盾地共存、甚至交融。将其约束在颈项上的链节晃动、碰撞,发出
的沙啦啦声响钻入黎塞留耳中,羞耻与背德感在肉体的绝大快乐里碎成齑粉却不
会消失,反而进一步得到了增强。
不能这样。不该这样。就算是灵与肉的另一半,每次欢爱都要变得如此浪荡
也实在有违一个信徒应当具备的自律自制……如果神在注视的话,祂会失望
吗?
黎塞留不清楚,但内心能感知到,与神同尊同荣的那个男人现在很放松,很幸福,
翻涌的深厚情意是没有任何不满的。全知全能的圣天父兴许是默许了这样的自己
吧。
就连伟大如圣天父,在创世的六天后也会留出一天休憩。
——下不为例吧。与圣子相结合的圣女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如是祷告。
虽然没能见到那位总是高高在上的姐姐发出恳求的模样,但她那副陷在快感
中的、与平日里完全不搭边的狼狈姿态也是百看不厌的。让巴尔零星的遗憾之意
很快被自己的欲望给冲走了,委身于快感之中的念头也占据了她的脑海。不像那
位做什么事都有所顾虑的红衣主教,她向来是想要做什么就会去主动做什么的,
一如在黎塞留遭遇重创的那个晚上把泽诺按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初夜来安抚男人
靠近绷断边缘的心弦去分担他与她的责任,亦如在一切行将归于安稳时率先表白
心意的那个傍晚、让两个总是瞻前顾后的家伙不得不直面真心,终于缔造了如今
的这个家庭。
「来一起变得更加舒服吧……」
这个耿直而飒爽的姑娘呢喃,拉开床头柜从里边抽出来一根粗大的胶体棒来,
最让人双目发直的是那夸张的长度。还在后穴与乳首的双重高潮里摇晃不止的黎
塞留只是瞥见一眼就缩住了瞳孔:这玩意显然是泽诺下体的复制品,而且还是前
后对接起来的双头龙!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现在让这东西进来的话自己肯定会坏掉的——
后庭里的灼热坚挺突然加大了力道和频率,在浑圆饱满的翘臀里进一步地开
垦,高挑而丰满的金发人妻每被身后怀抱住自己的男人抽插一下都要被顶起又坐
回、让肉棒深入滚烫敏感的肠道。臀瓣与男人的腿胯反复撞击,在啪啪声响中给
人以一种仿佛在被掌掴着屁股的错觉。泽诺一只手握拳抵在黎塞留小腹上,反复
地旋转自外侧压迫着子宫,连疼痛都称不上的苦闷和酥麻感给如火的快意上又浇
了两把油。从孕育生命的殿堂到幽深柔嫩的甬道再到微微开合的蜜裂都在无声呐
喊,都在贪婪渴求。
最致命的是这位圣子此刻在耳边的呢喃:「为了我们,仅限今天,变得怎样
都好,黎塞留,我想让你更加淫乱一点,想让你更加堕落一点……」
大脑里仅存的零星理性被轻而易举地熔化了。虽然口吻很生涩,这是他第一
次说出如此话语。神仿佛微笑着把自己推入了迦南的大门,以不可违逆的意志引
导向流淌奶和蜜的休憩之地,又可以说是放纵之渊。
撞入怀中的温软柔韧,灼热的吐息里混着微冷的香味,让巴尔总是夹带一些
凌厉意味的精致五官近在咫尺,已经是一片糨糊的脑海里无法决定要如何应对,
而嘴唇很快就被来自妹妹的吻给封堵住了。海盗小姐的亲吻技术很熟练,肆意掠
夺着几乎生不出反抗情绪的枢机卿阁下,用唇舌相交的湿热将她浸泡得更加迷离。
尔后,腿心与腿心相合,异常粗大的棒状物贴在黎塞留花径前门的两片唇瓣间,
在泛滥的爱液里没有什么阻碍地贯穿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充满了等待多时的下身。
「咕噗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姐妹俩同时高亢地痴媚呻吟起来,别说是被情欲染透的勾人神态,就连一边
痉挛一边绞缠上硅胶棒的蜜穴、下沉的花房、乃至于热切吮吸着双头龙膨大前端
的子宫口都如出一辙。棒身表面那些完全从泽诺的阳具上倒模仿造出来的凸起针
对着这两位绝色美人穴道里的每一处弱点,与往常结合时被丈夫深入填充的感觉
非常相似,除了不同的质感以及冰凉的温度,在熟悉里加入的陌生感让她们无法
彻底放松下来,尖叫着「这不是他」的神经比通常欢爱时更加敏感,刺激得不住
地扭动她们令任何一个雄性都垂涎欲滴的完美女体,可越是扭动却越是推着那根
棒状物在接近吻合的两条蜜穴里旋转、抽送、出入。
「哦……哦唔……啊哦哦……好奇怪……啊……」前后双穴被同时侵犯,黎
塞留的高贵容颜明艳而动人,时而仰起,时而垂落,在爱人和妹妹配合的夹攻下
两种截然不同却充实无比的刺激下几乎癫狂。三人紧贴在一起的胯下涌出的蜜液
源源不断宛如被拧开的水喉,泽诺将头深埋于圣女的肩颈上,接受着让巴尔给予
额前的亲吻,一只手在他们的交合处抹过,把带出的大量湿滑涂抹在两位妻子互
相磨蹭的酥胸之间,与喷洒出粘滑乳汁交融混合,把洁白无瑕的两团雌肉沾染得
一塌糊涂,反射出淫靡的光芒。
「咕噢……唔……哈啊……现在……你不是讨喜……得多嘛……」尽管沉迷
于肉体欢愉当
中连话语都被娇喘打得断断续续,让巴尔将面颊与身居高位的姐姐
相贴,在她耳畔轻声挖苦。黎塞留还想反驳什么,却在妹妹及时而至的挺动下被
重重地敲开了一丝子宫口,冲出嗓子的柔媚酥吟淹没了——当然,对让巴尔来说
也是一样的。相比姐姐的坚韧,骄傲之心更加刚强的她现如今的神情也把平日里
的冷艳凛冽完全颠覆了,只是一边和黎塞留缠绵对等地交换快感一边享受生命中
的温馨与幸福。
一双纤长有力的圆润美腿向前一盘,将黎塞留的腰身紧紧压在泽诺腹上、又
缠在泽诺背后再打个结。大腿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肌肤磨蹭着姐姐与丈夫的腰际,
双头龙在姐妹俩的胴体里不带情感地开垦着,但主动权基本在让巴尔那一边,顺
从着她曲线惊人的腰臀摆弄而舞动。望着黎塞留迷醉于欲望里深深满足的姿态,
虽然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榨精肉穴奋力绞缠吮吸那根本不会有什么东西射
出来的硅胶棒,光是这样就令她兴奋得神魂颠倒几乎要烧尽理智,但终归还是想
要那根饱含挚爱热度的肉棒和他的精华……算了,把姐姐先干到瘫软无力之后自
己想怎么索取就怎么索取好了。
男人在圣女后庭里的征伐还在持续。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紧凑而挤压感十足的
直肠里恣意横冲直撞,一边稍微用力地连连拍打丰盈滑腻的腿根臀沿,这份轻轻
的钝痛比先前刺激更甚地强化了快感,让黎塞留仿佛骨头都要酥软了一样倒在让
巴尔胸前,双手搂抱住妹妹的脖颈,只能娇声呻吟着被动承受抽插。堆积起来的
欢愉胜过潮水犹如海啸,一波又一波,将佳人们拍倒、淹没,直至推上巅峰。
「噫、噫哦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肉体激烈震颤,无论是哪位美色颠倒世间的佳人都在被满足感填满身心的同
时期待着被泽诺直捣花心授种的后续,灿金色和亚麻灰的发丝张扬飞舞,柔软的
肢体在高潮中缠紧了上来竭尽所能地榨取塞在体内的硕大棒体,子宫里欢快地分
泌出更多的滑腻液体汹涌奔腾,从双头龙与蜜穴肉壁挤开的狭窄缝隙间飞溅射出,
宣泄她们无上的快意。而男人在业已高潮的菊穴甬道里疯狂猛烈地操弄恍若雄狼,
顶着湿滑不堪缩紧抽动的肠壁绞榨吮吸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一次又一次压扁黎塞留
浑圆的臀瓣,爱意、征服欲和占有欲搅拌混杂在一起,甚至比肉体的快感更加强
烈。
最后的百余下冲刺,在紧窄而热情的后庭甬道里逼近了极限。再也忍受不住
的泽诺将两位爱妻都用力抱住,就像是想要和她们融为一体一样,在低吼声里迸
发出浑厚炽热的白精,犹如高压水枪一般地冲刷着黎塞留的菊肛,为她染上自己
的颜色和气味。
高贵也好,骄傲也罢,在挚爱之人的面前都只是无谓的装饰,在没过头顶的
爱和欲里把矜持和仪态都舍弃掉,为了对方而奉献上自己作为雄性或者雌性的姿
态,是何等地愉快,犹如全身心都得到了绝大的放松。
一点点地从圣女大人不愿松口的后穴拔出肉茎,白浊而粘稠的子种液缓缓溢
出,很快又被闭合如初的菊门堵住。将已经瘫软无力的黎塞留翻过身来,才觉察
到她乳沟里的十字架已经被染得斑驳一片了,得帮她洗一洗——正当男人准备摘
下自己的十字架吊坠为这位身为枢机卿的妻子换戴上时,喘过气来的让巴尔再次
扒上了他的后背:「还可以继续……对吧,亲爱的?」
男人没有否定或者肯定,只是继续把自己和黎塞留的十字架完成了对换,佩
戴着那变得狼藉的信仰象征,还能辨认得出它原有的银白辉光。
然后翻身,双手一推将某位总喜欢得寸进尺的海盗小姐压在身下,双腿的防
备被强硬地掰开,尚未得到阳精浇灌的蜜穴正在空门大开地饥渴呼唤丈夫的爱与
占有。
只是在如愿以偿之前,让巴尔听见了动弹不得的黎塞留提起全身气力才吐出
来的幽怨话语:「给我等着……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以神、圣子和圣灵的名
义起誓……」
不至于吧!?
整个护教骑士团里对神明最缺乏信仰和敬畏的姑娘打了个哆嗦。她从来没像
现在这样向神祈祷过,祈祷神有在好好休憩而不至于听见姐姐的那个根本不像是
玩笑的誓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