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口中如此说着,然而纪嫣然的娇躯,竟显得意外的不堪挑逗,仅仅被仲孙玄华侵犯了片刻,这位才女的呼吸竟已明显粗重起来,弹力十足的柔软蛮腰更是不断轻轻扭动着,下意识的在仲孙玄华的腰部缓缓摩擦,与其说是想要躲避仲孙玄华的侵犯,无疑倒更像是欲迎还拒,看上去竟似一只妖媚绝世的美女蛇般。
如果说方才还只是乍明真相的愤恨,那么这一刻,看着在仲孙玄华面前任从所求,全然是一幅浪荡不堪的模样的纪嫣然,项少龙的心就好似在滴血,一双钢牙更是几乎咬碎,从当日初识开始,到之后的第二次见面,他以“三权分立”的超时代见识使得才女倾心,再到之后夜战长街时的及时救援,观天楼内的情动旖旎,以及之后她千里追来邯郸的情深意重,一幕幕的记忆画面,仿佛都在动摇和碎裂,这一刻,以往的一切柔情蜜意,都化作了被欺骗和背叛的刻骨怨恨,脑海中的怒火,让他几乎想要挣脱绳索,跳起来质问纪嫣然,当初的这些情景都是怎么回事,她难道这么无情和狠毒,居然就这样背叛了自己?
这时,仲孙玄华竟一边享受着纪嫣然的娇躯磨弄,一边笑道:“哈,当初我初到大梁时,嫣然可是对我不假辞色呢,甚至因为我打断徐节说话,几乎将我赶出雅湖小筑,谁料今日………”
纪嫣然的俏脸倏然一红,一双美目中竟媚的好似滴出水来:“人家那时还不知道你便是新出世的圣人嘛,之后你和人家讲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以及那个人人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一切,再无仇怨纷争的理想世界,人家当晚不是就把身子给了你,之后还任你索求,就连你要人家装出与你有仇的样子,潜伏到项少龙的身边替你探听消息,人家不也做了,还让项少龙占了不少便宜,说,你这坏家伙要怎么补偿人家?”
仲孙玄华大笑起来:“那么嫣然要我怎样补偿呢?就在这里补偿到你心满意足如何?”话音未落,他已然探首向前,噙住她的一只雪白的玉耳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亦将这位才女的武士服拉开,更加用力的揉捏起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个酥嫩雪乳,而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隔着长裤反复挑逗着纪嫣然的私处,三管齐下之下,不过盅茶功夫,之见纪嫣然的武士裤前,竟隐隐的现出了凸隆的形状,更隐然有了一丝湿意,而倾国倾城的俏脸上更是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
纪嫣然情动的难以自抑,终于娇吟一声,竟是伸出玉臂,主动缠上了仲孙玄华的颈子,狂热地与他蜜吻起来,吻了许久,方才探过臻首,将娇艳的樱唇伸至仲孙玄华耳边,媚声道:人家帮你做了五件事,所以你从今天开始的五个晚上都是人家的,这一次可不算。“说话的同时,她的俏脸已是灼红如火,就连耳根都红透了,话音未落,已是羞不可仰的将俏脸埋在仲孙玄华的脖颈间,全然是一幅少女思春的媚态。
眼见这位名动当世的才女竟是主动求欢,仲孙玄华不由大为得意,却是笑道:“且让我来算算,大梁街上按照我的命令救走项少龙算是一件,不过你之后在观天楼里,可很是和那小子亲热了一番,让那小子占了不少便宜,所以这一件就算了。”说到占了不少便宜时,他嘴角一撇,却是大手挥下,在这位才女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声音的同时,更激起一阵阵波动的臀浪。
纪嫣然娇嗔道:“哪有这么算的,项少龙怎能和你相比,还有那个什么三权分立,简直笑死人了,嫣然为了你才牺牲自己,不惜让他占了那么多便宜,可你居然还怀疑人家!”说到这里,她的美目竟露出一丝凄迷,玉容上也浮现出被委屈的幽怨之色,当真使人望而生怜,情不自禁地想要把这美人抱在怀中,甜怜蜜爱一番。
仲孙玄华亦是脸色一变,随即笑道:“那就算上好了,嫣然此刻的怨妇摸样,当真是足以让每一个男人动心呢。”说话的同时,他已是双手一横,竟是将纪嫣然酥软如醉的娇躯一把抱起,放在了项少龙藏身的那张大床上,同时竟是若有若无的向床下看了一眼,笑道:“不过既是嫣然想要,那么不如自己脱去衣物好了。”
纪嫣然娇笑道:“又要羞辱人家了,你这个好色的淫徒,嫣然都被你教坏了,这下真的成了以往最瞧不起的浪妇呢。”只是口中虽如此说,下一刻,项少龙却看到纪嫣然外披的白色裘衣,却已被甩落于地,而片刻之后,她那雪白色的武士裤也落了下来,更是正好落在他面前的地上。
这一刻,项少龙甚至能够想象到床上的情景——这位倾倒众生的绝代美女,那如同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仲孙玄华面前,此刻的纪嫣然,身上仅穿着半开的武士服以及脚上的长靴,但下身却是一丝不挂,将一双雪玉美腿以及茸毛萋萋的蜜穴尽数暴露在外的模样,却更加让她显得无比淫媚诱人,那副娇艳浪荡,却又暗藏着一丝圣洁凛然的妖媚模样,几乎可令每一个男人疯狂。
下一刻,仲孙玄华的笑声已传入他耳中:“嫣然你或许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有一种想要当着那些人的面,将你压在身下,尽情干个痛快的冲动,时至今日,我还是难以忘记那时的你,恨不得将你的身上射满精液,再拉到那些人的面前,让他们看看你真正的样子。”
随即,纪嫣然娇媚的声音亦是传来:“在大梁的时候,嫣然不是在那张榻上陪了你许多次嘛,还真的让你做过那种事情,这次还特意穿着那天在行馆的衣服,来
项少龙的床上……你这坏家伙,却还想着不断作践人家……呜!”
话音未落,一声声难以压抑的娇媚喘息已从纪嫣然的檀口中飘出,随即传来潺潺的水声,赫然竟是仲孙玄华将手指伸入她娇艳如玫瑰的蜜穴中,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唔……唔……哦……呜……嫣……嫣然……!”
下一刻,纪嫣然已是接连不断的娇吟起来,其声音竟是妖媚入骨,直听得床下的项少龙心火大炽,明明听完方才的对话后,他对于两人,特别是纪嫣然,已是彻底心冷,唯剩下刻骨的恨意,然而此时,听着纪嫣然那春情勃发,无比诱惑的声音,不知为何,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正从下身燃起,以往与纪嫣然相处的一幕幕,亦再度在心中浮现出来。
这时,两人的淫语,仍是不断从床上传来:“嫣然竟流了这么多水,看来这些天还真是忍苦了,项少龙那小子竟忍住没对你下手,看来他还真是爱煞了你呢。”
“……呜!都……都是他怕……惹你疑心,再加上……嫣然的……欲擒故纵之计,才把他骗住,可你却只在那天……给……给了人家一次……呜!”
“那次嫣然还不是欲仙欲死,知道项少龙就在车顶偷听,却还被我玩弄的春情难耐的滋味如何?”
“都……是你要施……什么反间计……骗他上当,才害得人家……其实……还不是故意……让项少龙听……唔。”
“哈,没准此刻,项少龙正被我绑在床底,听着你被我玩弄的声音呢,嘿,嫣然你居然更兴奋了,当真是浪荡到了骨子里。”
“都……都是你,要……人家指出……位置,才……呜……发现了乌家……的地道出口,将项少龙……的家眷……一……一网打尽,现在……又在……项少龙……的床上……玩……玩弄人家,乌廷芳……想来……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你……这个……变态!”
“哈,谁让他如此心软,如果是我,早在城上便将乌廷芳杀了,你以为我凭借什么才战胜田单、魏无忌和赵穆他们?这本是乱世,唯有以杀止杀,在尸山血河之上,才能建立统一的清平之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