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得不怀疑他说的是真的,但是下一秒理智就告诉自己,不对,不能被他骗了,
他们只是要夫君大人的情报。而背叛夫君大人,幸子是绝对不允许的。
随着巨物越来越进入幸子的小穴,熟悉的尺寸和触感让幸子脑内变得越来越
蓬松和舒服,快感渐渐的上来了。
幸子咬紧牙冠,不打算屈服的任由快感在身体蔓延,就算身体被强奸了,不
干净了,夫君大人嫌弃幸子了。幸子也没什么怨言,但是唯独背叛夫君大人,小
岛幸子是绝对不会做的,哪怕是要牺牲自己的生命。
幸子的身体无法逃脱的随着李探长的动作摆动着,而眼睛里混杂着愉悦,悲
哀,又坚定的看着李探长。发誓要坚守着自己心里最后的防线。
李探长温情的看着眼前表情复杂的幸子,摸着脸,手指温柔的擦去眼泪。对
不起,花了这么久才找到你。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慧琳再也无法恢
复过去的自己,就算慧琳只能作为幸子。我也不会抛弃你的。一边温柔的搂着眼
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一边像是往日一样熟练的亲着慧琳最喜欢的脖子。
而幸子一边陷入洗脑给予她的那些只有慧琳才会有的敏感带,一边屈辱的忍
受着被夫君大人以外的人强奸的事实,不断的在快感和自我厌恶的漩涡里针扎,
精神变的不稳定,再也无法忍受。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隔日,特殊病房里依然被绑在床上的幸子带着洗脑装置恍惚着。
在内心世界里:
幸子反复的对着眼前的茶色头发女仆装的慧琳用小太刀来回的刺入。
「不对,妾身明明已经亲手杀掉你了。你这婊子不该在这里,你只是个幽灵
~!」
哪怕自己的和服变的凌乱,妆容沾满鲜血,假发变得随着身体疯狂的摆动而
东倒西歪。手里的小太刀也没停手,歇斯底里的呐喊着。
可眼前的幽灵不但没有消失,甚至也没有仇视自己,只是承受着幸子不断的
突刺。
而后像是母亲一样的温柔的靠近幸子,渐渐的搂进怀里。「谢谢你,谢谢你,
幸子~,谢谢你,另一个我~是你保护了我。」
幸子被这怪异而又温暖的拥抱搞的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待她。
现实世界里:
幸子醒来,好像做了怪梦,但是想不起来。
病房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李探长摸摸的开着自己,很家常的说着:「你
醒了?来专门让人老家给快递来你最爱的柑橘。」
说着把拨好的橘子塞到了幸子嘴边。
幸子愣了下后,接受了递过来的橘子。
在嘴里咀嚼着,熟悉的幸福感蔓延全身。
之后又警惕起来,为什么自己要和条子那么融洽?
明明昨天才被这家伙强奸了,这人居然感若无其事的继续和自己套近乎?
是真不怕被自己逮着机会反杀吗?
妾身怎么说也是坏事做尽的黑道啊~!
幸子又好气又好笑的想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纠结昨天那
些屈辱记忆。
大概是条子洗脑机器的缘故?
也罢,反正只要不透露夫君大人的信息。
眼下自己也无事可做,不如就陪姓李的玩玩,权当消遣好了。
李探长看着眼前的幸子,虽然大致能猜到她想什么,不过他现在也不想多想,
失踪了那么久,总算找到了,慧琳也好,幸子也好。她确实就安安全全,健健康
康的(物理)回到自己身边了。只是这样他就很知足了,并不敢奢望黑帮的那些
洗脑不会有后遗症。
两人像是达成默契一样的都没说什么,一个继续拨开橘子,一个继续吃递过
来的橘子。
第三日,幸子继续被设备检测着。
在内心世界里:
幸子再一次的恐惧的疯狂对着那个不会动的女仆捅着刀子,生怕她符合自己
会消失一样。
而那恐怖的亡灵依然渐渐的逼近自己,无法逃脱的臂膀再次缓缓的困住了幸
子。
她再次像母亲一样温暖又关怀的说着「谢谢你,谢谢你,幸子~,谢谢你,
另一个我~是你保护了我。」
「不对,不是这样的,幸子明明把你杀死了,你明明应该不在了,幸子,幸
子应该……应该是夫君大人的所有物才对。」
幸子的呐喊渐渐的变成哭腔,手里的小太刀也渐渐的失去力道,失去力道的
两人跪坐在一起,。
「嗯~嗯~都过去了,我们坚持下来了,思远找到我们了。」
「对不起~对不起~」情绪失控的幸子搂着全身是血的慧琳放声哭喊着。
现实世界里:
幸子醒来了,好像做了不错的梦,觉得很温暖,也很安心。
依然是那个疯子探长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瞎捣鼓。
幸子才发现自己只是躺在病床上,甚至都没有被考起来。
心里暗笑到,行阿,这些死条子,完全不把妾身放在眼里。
然后扫视房间,打算找些可用的武器藏起来,等到合适的时机杀出去。
然而她却看到那个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中式餐具在叮呤咣啷的切菜,热锅。
并且一会去翻锅,一会去下菜。
明明自己应该不知道的,但是大概是被洗脑的缘故,莫名的想笑,好像自己
知道那个探长一直是这个德行一样。
但是毕竟她是日本人,对中餐完全不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好奇又出神的看着,忘记继续找凶器这件事。
过了一会好像是终于搞完了,探长端着一盘奇怪的热腾腾的五颜六色的碟子
来到幸子面前。
「来~尝尝~你以前最喜欢的蟹黄炒年糕」
「唉~?给幸子的吗?~」虽然是敌对的关系,但是被人温柔的对待也没什
么不好吧。
幸子那么想着接过来明明不认识的,但是好像又很熟悉的食物。
不确定的夹起来吃了一口,那有嚼头的年糕口感,香香的肉质,还有新鲜的
蔬菜。
幸子忍不住幸福的笑着说:「哦~一~西~」
明明自己从来没吃过的,但是却又像确实最爱的,奇妙的幸福感。真的像是
一家人一样。
幸子不好意思的看着探长,探长挥挥手示意趁热吃,好熟悉的过程,就像是
重复了很多次。
幸子一边吃着,一边流泪,好像自己JK的时候也是那么想着找个安稳的人嫁
了,一起陪伴终生。
可是自己又是怎么沦落到黑道花魁的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只要不背叛夫君大人就好了。
之后这种日常一直维持了几天
幸子一天比一天睡的满足,心情也变好了,甚至心里会期待第二天和那个强
奸犯探长的独处时光,只要自己还是幸子没有背叛夫君大人。就没什么好怕的。
反正在被条子控制而无法恢复自由的当下与其让自己难受不如过的开心点。
到了第十日:在内心世界里:抱着幸子的女仆身上的伤痕渐渐的消失了,衣
服破碎的地方也渐渐的修复了。
幸子缩在怀里,温柔的摸着自己曾经刺破的伤口,看着女仆问道还疼吗?
而女仆温柔的抚摸着幸子,一边帮她整理衣冠不整的衣服,一边整理着头发,
关爱的看着幸子说:「不疼,没事的,倒是幸子还怕吗?」
「嗯~」幸子不知可否的回答着,而女仆取下来幸子的假发,整理幸子黑色
的秀发,一边卸掉她那不符合年龄的浓妆。
温柔的说着:「我们家幸子可是大美女呢,这么乱糟糟糟蹋了」
而后又开始脱去她那淫荡的花魁和服。
继续关爱的说着:「以后幸子就不用怕了,我们永远在一起的哦」
开始给幸子换上纯洁的白色花嫁。
幸子虽然梦想过有朝一日能穿上白色花嫁,但是自己堕落成坏女人后已经对
这种想法绝望了。
而现在有人帮自己圆梦自然是很开心的。
「嗯~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幸子扑进女仆怀里开心的说着。
「来,幸子~看那边~你看~思远来接我们了」女仆温柔的抚摸着幸子的脑
袋指着阳光方向的男人身影说道。
此刻一个茶色短发和一个黑长直的花嫁姐妹一起眺望着远处伸过来的迎接她
们的双手,对视后,异口同声的说着「走吧~」
现实世界里:
幸子坐在副驾上,看着车窗外,又看看开车的思远。
觉得蛮不可思议的,条子居然感放自己这么危险的犯罪分子自由出来,真就
不怕人家找准机会,杀了这个强奸犯探长跑回去找夫君大人吗?
就算自己假装配合他们洗脑,努力伪装通过各种检测。但是幸子就是幸子,
怎么会背叛夫君大人。
像是叛逆的JK一样,幸子饶有兴趣的看着思远。幻想着自己要是忽然发难的
话,这个强奸犯探长要怎么收场,时不时还偷笑了起来。
然而心大的探长,只是一边顾着开车,一边关心的问自己感受如何,一会又
给自己递来那个女人才喜欢的糖果,水果什么的。
这强奸犯是自己老爹吗?幸子被搞的脸红又来气,不服气的说着:「你这强
奸犯探长,你等着,把妾身的太刀还给妾身,妾身就要你好看。」
而思远只是:「好~好~到了地方~就还你~.」
好家伙,完全不把妾身的警告当回事是吧。幸子更来气了,但是想到对
方还
在开车,真要自己发作,搞死了这强奸犯探长,自己是不心疼。
但是把自己也搭进去就不划算了。
于是就瞟了一眼强奸犯,哼了一声后,转身看公路边的海岸线。
车子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幸子知道这个地方,从车上下来看着马路边的别墅,倒吸一口气的叹到:
「这是」
而思远也点头确认了她的推测,没错这正是她「曾经」住过的那个别墅。
那个她只手遮天要谁生谁就生,要谁死谁就死的地方。
思远拉起幸子的手就想着有警察封锁线的别墅走去。
幸子被忽然这么一握搞的心里小鹿乱撞。唉?自己是那么清纯的女生吗?上
次和人牵手是什么时候?
脸红的幸子只敢躲在思远身后,用袖子给自己稍微扇风。
两人走到了幸子熟悉的回廊,没错就是这里,在往前走就是地下室。
到了这里幸子开始害怕起来了,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前进。
思远把幸子抱紧怀里,没事的我们一起过去。我会陪着你的,无论前面是什
么。
幸子听到强奸犯的话算是有了点底气,默默点头。
思远握紧了幸子的手,开始缓缓而又坚定的走向地下室。
然而出乎幸子意料的,又或者符合她自己预料的。那条路的终点根本就没有
什么地下室。
什么都没有。而她自己的刑侦经验也百分之百的确认了她看到的,这里没有
人为改动的痕迹。这里的环境状况就不可能有地下室存在的空间。
幸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起来,是高兴?是悲伤?还是如释重负?
而思远缓缓的走过来,把收在剑鞘里的小太刀温柔的放在幸子的手里:说道:
「你如果现在想砍了我的话,就请动手吧,不过记得把现场处理的干净点,免得
被我们的同事逮到了。」
幸子,不,慧琳哭着又笑了的看着思远说:「已经不需要了,再也不需要了。」
然后一下子抱住了思远。
同年秋,通过幸子的记忆,最后警方顺利的抓到了角川。
而慧琳因为保护的需要被调去文职岗位,成为了后辈们敬仰的乐于助人的热
心肠。总是帮后辈处理各种事情,简直像个妈妈一样。
只是因为心理创伤的缘故时不时的会请假或者早退。
「今天慧琳姐又早退了啊,」后辈A悄悄的和后辈B吐槽着。
「切你管人家那么多,人豁了老命破了大案患了心理创伤,还不允许人养伤
了啊?」
而当晚,思远完成了一天的公务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见一个女子土下座的
跪在门口,一身的红色花魁和服,脑袋上是花魁那夸张的发型,脸上是娼妇才会
用的浓妆。
只见女子散发着蛇蝎美人的气息,缓缓的抬头,谄媚的看着思远:「妾身~
幸子~恭迎夫君大人回家,晚饭以准备好,是想先洗澡呢,还是先吃饭?又~或
~者~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