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瞇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睪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
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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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