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陌生的孩子从后面一下一下将他那根东西在我的阴道里捣送。
在绝望里,我像一个死人一样麻木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再反抗,任由他肏,
一动不动。
抽,插,抽,插
这一次儿子做的时间竟然很长,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男孩胯部撞在我屁股上
竟然发出呯呯的声音,我被他撞得身体前后晃动。
我已经不再是我,逃避了二十年好容易积累起的那点尊严再次彻底破灭。
是的,我是一个贱女人,既然没有勇气自杀就要接受现实。其实我早该自杀
了,不是两天前,而是二十年前。
此时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一声不吭使儿子放下了包袱,他竟然在耸动下身的同时伸手到前面去玩我
胸下垂着晃动的乳房。
我的脸通红,张着嘴,没有再咬嘴唇,双臂用了最大的力撑着身体来抵抗来
自后面的撞击,被撞地身体一次次前倾,两腿酸软的站不住了,更低地伏下身去。
儿子在我死去一样的趴在那里时站在后面干了我近十分钟,然后射在了我体
内。
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在我痉挛的阴道里强力的射精。
这是他对我所做的第二次。
结束后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冲出家门。我跑过宽阔的大街,不顾红绿灯,飞
快地奔跑。汽车的剎车声和愤怒的咒骂声交织成一片。但是我已经什么都听不到,
也什么也看不到。
深夜十二点,我依然走在大街上。路上没有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呢?
偶尔有车从身边驶过,车灯像两只孤独的眼睛。这样的时候,我看什么都是孤独。
孤独从心里流到眼里了,一切都是形只影单。我拢一拢被风吹乱的头发,踉踉跄
跄地向前走。太多的痛苦化作泪水滚滚而下,走累了,我抱着自己的双臂慢慢蹲
下去,泪水无声地滑落,流进嘴里是咸涩的。
能怎么办?还是要回家,在大街上我没地方可去,无路可走。在这个城市,
只有那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是我最后的收容所。
我打开浴室的门,里面是一片空白,水冲下来,抚慰着我的肌肤,空洞是那
么赤裸裸,好烫,我浑身哆嗦着在雾气升腾的浴室里颤栗。
呆坐在床上,将枕头抱在怀里,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听着外面淅淅沥的
雨声,我收回了苦涩的泪水,脸上浮现出凄婉的笑容。我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巨
大的黑洞之中,阴森冰冷。
和儿子有了那种关系,我们这母子俩以后还怎么相处?这个家还能维持吗?
我不敢想,我怕。
后半夜好像终于睡着了,梦里,空无一人的沙滩,风吹过来,冷冷的海岸,
好冷,轻轻抖落鞋里的沙,看着我的脚印,一个人一步步好寂寞!听着海浪温柔
的呼吸,我的泪却在汹涌!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真的忘记
梦里,我梦见了还是五六岁时可爱的儿子,他的小脸胖乎乎的,咧着小嘴在
冲我笑。
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哭泣。
梦醒了,枕旁全是泪。
悔恨在我们走好运时睡去了,但在身处逆境时,却更强烈地感觉到它。
我再也支持不住,天快亮时突然四肢无力,发起了高烧。
但还是强撑着给儿子做了早饭,等他走后,我近乎晕倒在了床上。
后来实在不行了,我摸到手机,给郑好拨了电话。
等她急急忙忙赶来,我已经烧得快人事不知。
我坚持着告诉郑好给我安排了单位以外的另一家医院,我告诉她的原因是因
为我不想麻烦同事,其实,我是谁都不想见。另外,我让她给儿子留了字条,告
诉他我有事出差了,让他这几天去奶奶家吃住。
我在医院躺了一天,胃里空空的,吃不下任何东西,脸色惨白。坐在床上,
看着药瓶里无色液体一滴一滴无声地进入自己的血管,痛苦之余,一种孤独无助
的感觉那么自然地涌上心头。往常这个时候或许在单位加班,忙得晕头转向;或
许在家做着家务。尽管日复一日,生活平淡,情感无波无澜,此时想来却是一种
无法比拟的幸福。是的,人通常只有在不能享受平安的时候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平
安是福,才会真切地知道要珍惜每一点与平安与平静有关的细节。
想不到的是傍晚刘健铭竟然来看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晕乎乎的问。
郑好不给你请
假啦?这样我不就知道啦!他一笑,把带来的那束鲜花放在我
的床头。
一瞬间我心里暖乎乎的。
怎么啦?看脸白成这样。刘健铭伏下身关心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医生检查说是太疲劳引起的。我含糊其辞。
哦。那我就放心了。他松一口气,不过我对你一直是很放心的,在我心里,
你外表优雅,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你觉得我坚强?」我靠在床头,看着他,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坚强。
「是啊,我一直是这样的感觉。我知道你爱人长期在外,你差不多是一个人
在带着孩子,刘健铭语气轻柔地,要知道,那是很不容易的。另外,坚强不是一
种外在的表现形式,而是一种内心的状态。」
我摇头,他的话里提到孩子,这再次让我不知不觉红了眼圈。沉默良久我叹
了口气,……我只知道我现在很脆弱
刘健铭看着我,……那可能是你心事太多,或者没有一个可以呵护你的人
我的脸有一些微微地红起来。因为,这句话里藏着暧昧。
一般郑好下班后会来送饭给我,然后照顾我到晚上十来点。但大部分时间都
是我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躺着,一个人面对护士冰冷的面孔,一个人上
厕所在医院,上厕所是件很痛苦的事,尤其是在输液的时候。
正输着液,很想上厕所,忍又忍不住,自己又不方便拿着输液瓶跑来跑去,
那滋味很难受。
幸好和我同一病房的有位中年大姐,她是来陪护老人的,每次都是她热心地
帮我。我先是看她觉得很面熟,最后终于想起来,原来是儿子幼儿园时的牛老师。
过了十年了,她应该四十多了,也不是太嫌老,就是微微有一些发福了。
是个很健谈的人,语言使用看来是她的强项。聊起来她知道我是她过去一个
孩子的家长后更是热情起来,说到儿子,她竟然还记得,一是儿子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