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6日

第四章

倒是妈妈中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海海，昨天我太累了睡着了。对了，

你买的车票是什么时候？」

听到妈妈的回答，原来妈妈也是会说谎的，而且没有一点痕迹，我心里很不

是滋味，回答说：「四天后到。」

妈妈叹了口气说：「你跟你姐姐现在做事都不找我商量了。」

我说：「妈，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儿女给你过生日你还不开心吗？」

「妈妈开心，怎么不开心。」

「那不就行了吗？」

妈妈那边沉默，我又问：「妈，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妈妈笑着说：「妈一直都只有一个愿望，你和你姐姐能过得好好的。」

我鼻子有点酸，我说：「妈，我替你许个愿望吧，妈妈以后都会开开心心的。」

「你们开心我就开心了。」妈妈说。

我反驳说：「妈你不开心我怎么会开心呢？」

妈妈在电话里笑着说：「儿子你有这份心意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又说了会后，挂了电话。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让妈妈开开心心这件事，我

现在想起来却全是痛苦。

我没了心思学习，也没了心思玩游戏，甚至连吃饭都没了心思，连睡觉也久

久睡不着。

也没给妈妈再打过电话。

才过了一天，云盘又更新了，视频的编号都到十了，「孙施菁１０」：视频

是在厨房，周子豪似乎特别偏爱厨房这个地方。

妈妈只穿了一件白色Ｔ恤，看来五月后的老家天气已经热起来了。妈妈下身

是条深色的裙子，腰上系了一条灰色的印花围裙，正在洗着菜，娇小的身躯惹人

怜爱。在她身后，周子豪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臀部。那里有明显隆起的臀峰，也许

是压着把妈妈摆成狗爬式操干的场景在周子豪脑海里不停地回现，周子豪的裤子

已经支起了帐篷。

周子豪看了一会，吞咽了口唾沫。把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

妈妈身体震了一下，但没有明显地反对，仍打开了水龙头，若无其事地洗着

菜。

周子豪双手环住妈妈的腰，妈妈的头发上闻着香味，下体不停地摩擦妈妈的

美臀。这样蹭了一会后，周子豪不再满足，而是蹲了下来，把妈妈的裙子往上翻

起，露出饱满浑圆的屁股。

妈妈回头看了一下，被周子豪发觉，又把妈妈的头按了回去，说着：「我就

看看。」

周子豪脸贴近了妈妈的臀肉，闻了闻味道。然后往下扯内裤，妈妈又回头伸

手试图制止周子豪，两个人僵持了一会，最后还是周子豪强行把内裤扯到了大腿

处，又说了声：「我真的就看看。」

妈妈把手缩了回去，周子豪一下猛地把内裤扯到了膝盖处，惹得妈妈惊叫了

一声。

周子豪把妈妈的身体微微向后拖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周

子豪双手把持住妈妈的盆骨，抬起头就凑向了妈妈的小穴。

很快响起了「苏……苏……苏……」的吮吸声，周子豪在舔弄妈妈的小穴。

妈妈整个人弯腰撑在了水池旁，水龙头哗哗地出着水，但妈妈哪还有心思洗

菜。

周子豪舔弄了一阵，头离开了妈妈的臀部，伸出了两根手指头，改成用手指

插了进去，妈妈的蜜穴已经明显充血张开了，周子豪的手指很顺利地整根进入妈

妈的小穴。

「嗯……」感受到刺激的妈妈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

周子豪一开始就插得很用力。因为有内裤的束缚，妈妈的双腿并没有完全张

开，小穴也就变得更紧，手指与蜜穴内嫩肉摩擦得就更剧烈。

很快淫水越来越多，有被手指带出来直接飞溅到地板上的，有顺着大腿内侧

一直流到小腿的。

周子豪这时一边插还一边旋转着手指，妈妈终于忍受不住，发出连绵的呻吟，

「嗯……嗯……嗯……嗯……」妈妈已经忘记了还有洗菜这回事。

玩弄了一阵，周子豪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周子豪看了一眼沾满了淫水的手

指，然后全擦拭到了妈妈的大腿上，把妈妈的裙子放了下来。

妈妈这时匆忙地把青菜洗好，放入篮子里。周子豪见妈妈忙好了，站了起来

又把妈妈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了裸露的臀部，和仍挂在膝盖处的内裤。

周子豪把裤子脱了下来，把大肉棒掏了出来，然后拦住妈妈的腰往后引了一

下，一手按住妈妈的腰，一手握着大肉棒，抵在妈妈湿润的蜜穴口，妈妈的蜜穴

本来就紧，在内裤的束缚下，没法完全张开。周子豪握着大肉棒在蜜穴口顿了一

下，然后用蛮力强行插入，「噗嗤」一声，插入了一大半，痛得妈妈「啊」地叫

了一声。

周子豪开始挺动着小腹一下下有力地操着妈妈，「痛……啊……痛……」妈

妈呻吟着，不停地往后伸手拍打周子豪的手臂。

周子豪不耐烦地突然抽出了大肉棒，顿了下去，拉住内裤一把扯到脚踝处，

妈妈穿的是拖鞋，顺从地抬起脚，让周子豪脱下了内裤，周子豪只脱了一只脚的，

然后抬起了妈妈这只腿架到了灶台上。这样小穴就完全张开了。周子豪握着大肉

棒狠狠地一插到底，「啪」的一声，妈妈整个人都快撞到了墙壁上。

「啊……啊……嗯……」妈妈呻吟中仍带着痛苦，但妈妈似乎是已经能忍受

了，一只手抓住水龙头，默默地忍受周子豪的操干。

操了没多久，妈妈突然说了声：「汤……汤……」

周子豪不明所以，仍在大力操干，妈妈「啊……啊……」叫了两声，又说了

声「等……等一下……」然后指了指正在煲汤的锅。

周子豪看到锅里的汤水正在沸腾，于是放下妈妈架在灶台上的腿，大肉棒并

没有从妈妈的小穴里抽出来，就这么在后面扶着妈妈的腰，转了个身，一边缓缓

插着妈妈一边走到煲汤锅前。妈妈呼了一口气，汗水已经让几缕发丝粘在了脸庞，

她缓慢打开锅盖，往里面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幸好的表情，然后把温度调低。

做完这一切，妈妈双手在灶台上撑好。周子豪看在眼里，得意地拍了一下妈

妈的屁股，开始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周子豪这次也没说话羞辱妈妈，就一直沉默地操着妈妈。

「快……」妈妈突然回头说：「嗯……薇薇……要回来了。」

周子豪看了一下手表，把大肉棒从妈妈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让妈妈转了个身，

抱着妈妈坐到灶台上，让妈妈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后开始正面猛烈操妈妈。

周子豪还不满足，想去亲妈妈，妈妈一直在躲闪，这时周子豪说：「想让我

射得快，就听话些。」

妈妈犹豫了一下，被周子豪吻住了嘴唇。

「嗯……嗯……」因为妈妈一直在呻吟，张开着的嘴一下就被周子豪的舌头

入侵了。

周子豪的舌头在妈妈嘴里攻城略地，大肉棒操干的速度随之慢了下来，但周

子豪的手却摸上了妈妈的胸部，三点同时攻击下，更为刺激。妈妈很快就招架不

住，整个身子就往后倒，被周子豪一把搂住。

周子豪把妈妈紧紧抓住，大肉棒开始在妈妈小穴内疯狂输出。

「啊……啊……」妈妈被操失神了。

周子豪也没有忍耐，一波快速猛烈的操干后，射在了妈妈的体内。

妈妈也高潮了，头趴在周子豪的肩上久久缓不过神来了，视频就在两个人温

存间过了好几分钟。突然门口响起了钥匙的声音。妈妈吓得手忙脚乱，从周子豪

怀里挣脱出来，跳了下来，把裙子放了下来。

周子豪指了指妈妈的脚踝处的内裤。妈妈惊慌地弯腰想重新穿起来，但周子

豪更快，他蹲下去抬起妈妈的腿，把内裤抢了过来，一把塞到了口袋里。

「妈。」这时姐姐在门口喊了声。

「在这呢。」妈妈应了声。

这时周子豪冲妈妈摆了个淫笑的表情，走出了厨房，留下双腿间含着一包精

液的妈妈。

视频渐渐让我感到麻木了，时间很快到了妈妈的生日前一天，我乘火车回到

了老家。

老家的天气没想象中热，有点清冷，妈妈在上班，姐姐在上课，没人来接我，

我一个人回到了家里。

通过我看到的视频的角度，我很快在客厅的电视柜旁边找到了一个隐蔽的针

孔摄像头，我把它拆了下来放到口袋里，正想去找妈妈卧室里的摄像头，这时妈

妈回来了。

妈妈看到我问：「海海，你回来多久了？」

我只好暂时放弃了去拆摄像头的想法，说：「我刚回来。」

这时我拿出我准备好的礼物，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开心地接过礼物。

「打开看看。」

「好，我看看儿子送了什么。」

妈妈打开了礼盒，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展现了出来。妈妈有些吃惊地抓住衣领，

将连衣裙提了起来，连衣裙这时完整地展现了出来。

妈妈惊讶地问我：「这件衣服很贵吧？」

我说：「妈，你放心。都是我打工赚的钱。」

妈妈眼睛红红的，说：「妈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仔细一想，这似乎是我第一次花那么多心思为妈妈做什么，去讨妈妈欢心，

也难怪妈妈现在那么感动。

妈妈把衣服很好地收到了衣柜里，对我说：「海海，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以

后真的不要浪费

钱买那么贵的衣服。」

我说：「妈，别这么说。爸爸去世那天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钱根本算不得

什么，如果钱买来的东西能让我身边的人开心，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妈妈红着眼看着我，突然背过了身去，可能是不想我看到她哭吧。

没多久，姐姐也回来了，但跟在她后面的还有周子豪，周子豪看到我主动跟

我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我只是点了点头。

这次我回来，妈妈特意去市场买了一条鱼，姐姐去厨房帮妈妈。客厅只剩我

和周子豪，我向周子豪示意，周子豪也很痛快地就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我关上

房门，一把抓他的衣领，周子豪说：「怎么，要打架吗？」

我把摄像头掏了出来给他看。

周子豪说：「你果然看到了云盘里的视频，哈哈。不过你拆了干嘛？我还怎

么拍视频给你看？」

妈妈和姐姐都还在家，我强忍着打他的冲动说：「你说你是故意上传那些视

频给我看的？」

周子豪说：「是的。」

我把他怼到墙上，发出一身闷响，「你到底想做什么？」

周子豪没有还手，说：「我想玩个游戏。」

「游戏？」我愤怒地说：「你居然把这当游戏？」

「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我沉默。

「游戏内容就是我要在最高难度下搞到你妈妈和姐姐，为了制造难度，我就

想办法让你知道这件事。」周子豪继续说：「我可跟你说明白了，我得了白血病，

没得配型，没两年活了，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或者把这事告发出去，我就把这些

视频都发到网上去，我反正快死了无所谓，但你妈妈和姐姐会怎么样？」

「你……」我愤怒至极，「卑鄙！」

「人要死了就是这样。」周子豪耸耸肩。

这时姐姐在外面叫了我们的名字，我只得松开周子豪，周子豪却给我递过来

一个手机，说：「别拆摄像头了，这个手机可以远程操控，可以看直播。」

我接过手机，突然想不对啊，我要这手机干嘛。

周子豪已经走出了房间。

饭菜已经做好了，吃饭的时候我完全心不在焉，我想着周子豪现在是个不要

命的，我要该怎么办才能拯救妈妈和姐姐？

吃完饭后，姐姐开始辅导周子豪功课，妈妈拉着我在沙发上看电视，问我在

学校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心情聊这些，便找借口说累了，回到了房里。

我心想周子豪现在天不怕地不怕，任何威胁甚至打他都没有用。那只能从姐

姐和妈妈那入手，我要向她们坦白的话，她们应该会因为亲情而把周子豪赶走吧。

可我这完全没法对妈妈说出口，以后妈妈还要怎么见我？那就只能从姐姐那入手

了。可周子豪会不会鱼死网破？

我这样想着，想到现在姐姐在给周子豪辅导，她们真的是在辅导吗？

我拿出周子豪给我的手机，上面有个３６０监控的ａｐｐ，我打开ａｐｐ，

界面就是九宫格似的视频界面，但主界面上画面是不会动的，只停留在上一次打

开后最后一秒的画面，我点开标有宁老师卧室的监控，看到周子豪和姐姐确实在

辅导功课，周子豪在习题集上做着题目，我退了出来又挨个打开其它监控，厨房，

卫生间，小客厅，妈妈的卧室，我的卧室，除了被我拆掉了摄像头的客厅，整个

房子内都处于监控下。

我马上通过摄像角度找到了我卧室的监控，拆了下来。

然后我又打开了妈妈卧室的监控，看到妈妈正在衣柜前打量我买的那件连衣

裙，我默默记住了摄像头的角度，准备明天找个时间把它拆掉。

接着我打开了姐姐卧室的监控，这时周子豪对姐姐说了声，「宁老师，我肚

子好痛，我要去上个厕所。」

姐姐奇怪地问：「好端端的怎么肚子痛起来了？」

周子豪说：「我也不知道啊，也许下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姐姐摆了摆手，「快点去吧」。

等周子豪出去后，我继续通过监控看着姐姐，姐姐正看着周子豪的习题集，

认真的样子我都有点怀疑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姐姐是不是这个姐姐。

看了一会后，我放下手机，到客厅里倒了一杯水，妈妈不在客厅，我端了一

杯热水回到卧室，打开手机，想去看看妈妈在干什么，点到她卧室的监控却找不

到妈妈，那她去哪了？

我一一点开厨房，小客厅，甚至还有姐姐的卧室，都没找到妈妈，我的手指

停留在我最不想点开的卫生间，我甚至后悔拆了客厅的监控，我心里想着妈妈一

定在客厅。我内心挣扎了一番后，还是点开了卫生间的监控。

监控里周子豪坐在马桶上，裤子

脱到了脚踝。而我哪里都找不到的妈妈就跪

在他前面，埋着头含住了他的大肉棒，上下吞吐着。

周子豪背靠着马桶的水箱，两只手在妈妈的头上抚摸，忽然按住了妈妈的头

用力往下压，一直到妈妈的小嘴含住了他的半截肉棒才松开了手。

妈妈如释重负地抬起头了，小嘴离开了大肉棒，留在大肉棒上的口水亮莹莹

的。

妈妈可怜巴巴地看着周子豪，小声说着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周子豪

没有回话，伸手又压住妈妈的头含住他的大肉棒，控制住妈妈的头一上一下的套

弄他的大肉棒。

妈妈双手扶在他的大腿上，因为低着头，嘴里的津液在大肉棒的抽插下从嘴

角留出，沿着大肉棒一直往下流。

周子豪这时收回了手，妈妈的动作只是停了一下，然后开始自己动起来，继

续上下套弄他的大肉棒。

周子豪说：「舔一下。」

妈妈顺从地把大肉棒吐了出来，一手扶着大肉棒，吐出舌头在龟头上一下下

舔舐着。

周子豪伸出手指沿着大肉棒指了一路。

妈妈跟着伸出舌头舔过周子豪每一处指过的地方。

周子豪呼了一口气，从马桶上站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扶住了妈妈的头。

开始把妈妈的小嘴当小穴插。

「唔……唔……」妈妈发出痛苦的呻吟。

周子豪或许知道时间宝贵，即使是一个矜持的人妻美妇给自己口交，也不敢

过多享受，一开始就毫无保留地在妈妈嘴里冲刺。

周子豪的大肉棒太粗，把妈妈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津液不停地跟着从妈妈嘴

角流出，随着周子豪的抽插，妈妈整个下巴都被粘稠的淫水口水混合液糊满了。

「唔……唔……」周子豪越插越深，妈妈忍不住拍打周子豪的大腿。

周子豪这时一手把妈妈的双手握在一起，高高举起。这时妈妈就只能完全任

由周子豪蹂躏自己的嘴巴。又因为双手高高举起，妈妈的胸部向前顶出，整个上

身有一道美丽的线条。

周子豪另一只手按住妈妈的后脑，开始最后一波冲刺。

妈妈双手剧烈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张着嘴巴被大肉棒冲刺操干。

周子豪突然低喝一声，大肉棒停在妈妈的嘴里不动，妈妈被口爆了。

周子豪在不停地射着全身精华，久久不从妈妈口里抽出来。

也不知道射了多少，周子豪良久才抽出大肉棒，妈妈全把精液吐到了马桶里

面。周子豪扯了几张卫生纸擦干了大肉棒后，又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妈妈的头，安

慰了一下妈妈，就走出了卫生间。

而妈妈快速地再次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背靠在门上发呆。

我有点不忍心看，但我强迫自己看下去，只有看到妈妈多惨，才能坚定我的

决心。

妈妈这时脱起了衣服准备洗澡，我不好意思盯着看，过了一阵，我再看时，

卫生间已经弥漫起水雾，什么也看不到了。

第二天是妈妈的生日，也是周六，但妈妈这天要去医院上班。

妈妈这一辈人都不怎么喜欢在外面过生日，于是我和姐姐在家里给妈妈准备

生日的晚饭，姐姐说要拿出了苦练很久的手艺给妈妈做好几道大菜。我就去外面

的蛋糕店，给妈妈买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回来放在了冰箱里面。

好几次我想不顾周子豪的警告找姐姐谈一谈，但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如果我

说了，姐姐肯定再也没有心情给妈妈过这个生日。我只能忍着不说。

今天最大的欣慰是周子豪没有出现，等到妈妈回来看到我们为她准备的晚餐

时，妈妈又感动得不得了，满脸说不出的开心。

吃饭的时候，姐姐又问妈妈：「妈，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

妈妈看了看我们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什么别的愿望。」说着，妈妈顿了

一下，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我们一家人可以健健康康的，你们也都事业有成。」

听到妈妈的话，我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个家。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第二天我就坐火车回学校了。

临走前我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当面和姐姐坦白一切，我仍然需要做一点心理准

备。

回到学校的第一个晚上，我再次打开了姐姐的云盘，里面又更新了三个视频，

「孙施菁１１」，「孙施菁１２」，「宁薇９」。

我先打开了妈妈的视频「孙施菁１１」，视频是在一间装修豪华的宾馆拍的。

画面里周子豪只穿了一件内裤，他得身材非常健壮，也难怪做爱的时候跟野

兽一样不知疲倦。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周子豪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因为视角的原

因，我只能看到后背，看不到来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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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个视频是妈妈的名字，我猜到了会是妈妈，但心底就是不愿相信。

视频里周子豪突然一把抱起了门口的女人，猴急地一脚把门关上，然后抱着

女人让她坐到了门口的洗面台上，这时我看清了，果然是妈妈。妈妈今天穿的一

件白色的裙子和黑色的薄外套。在突然的袭击下妈妈表现得很慌乱，几乎没形成

有效的抵抗，裙子就被周子豪的手往上卷到了大腿根处，露出了两条白嫩的大腿。

周子豪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妈妈的腰，身子插进了妈妈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

固定住妈妈的后脑，低头吻妈妈的唇。

妈妈推不开周子豪，但也没有轻易就范，一直紧闭着唇，任由周子豪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