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因为身高而不能得逞的小恶魔,藉助仙女自己的指引得到了越过上帝禁制
的道具,洁白丰韵的仙女又一次陷入了危机之中。
杨桃子那巨大如桃的龟头晃悠了两下,轻轻顶住了林茜那黑毛浓密的穴口,一滴晶莹的水汁被挤出挂在大阴外面,就像忠於我的最后一滴眼泪。
在杨桃子那狰狞的龟头的对比下,林茜的淫穴显得尤其细小。面前的两个人是如此的对比强烈:女人高挑丰满白皙,男人婑小乾瘪;高挑的女人阴道又窄又小,而矮小的男人阴茎又大又长。这样的两个人才是绝配吗?他们才是天作的一双吗?我的心中似乎有一条火龙在盘绕,它让我觉得心和胃都在火中烧。
女人回眸看着那丑怪的男子,奖励似的一笑,那站在板凳上的小老头竟然看得有些癡了。女人将臀部撅得更高,并向后伸出纤纤双手,林茜的手指很长,在学校的时候曾经给老师做过手模,现在这双美丽的手分别抓住了自己左右两边的丰臀,在细小的呻吟声中将雪白的屁股尽量用力向两边拉开,那粉红色的屄口在那双臀的牵扯下被缓缓地拉开,犹如一张幼儿的嫩嘴。
那小嘴流着口水,似乎正竭尽全力想要吞下塞到她嘴里的大红桃子,可是嘴实在太小,而桃子实在太大了。杨桃子看着那个被自己用力征服的粉嫩的小穴,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兴奋的异光,扭曲的脸上佈满早衰的皱纹,他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扶着林茜的屁股向前用力杵,彷彿一个正在向自己孙女小嘴中硬塞入大桃子的邪恶老头。
我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猜测这个该死的傢伙大概在想一些变态的念头,也许只有这个时候,那个女人才看不到他,这猥琐的侏儒才敢表露出一丝的雄性才有的征服欲。
他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他的交配对象,那个仙女般的女人仰头喘息着配合着他对她的暴力,那双纤纤的白手用力深深陷入了自己丰满的臀肉里,雪白的身体不住地发抖,难以忍耐的呻吟声,伴着大口的吸气,她雪白的背脊上已经佈上了细密的汗珠。
我的双手也紧张的握在一起,我开始担心林茜的身体,甚至有些冲动的想,如果再过两分钟他还是插不进去,我就顾不得她的面子了,我要冲进去把她们两个分开,这毕竟是我老婆,我真的开始担心她会受伤。
杨桃子的阴茎上青筋暴起,已经到了最重要的关头,大量的淫水从林茜的阴道中挤出来顺着杨桃子的茎桿流下,就像正在用“水钻枪”在水泥樑柱上打洞。
那小小的屄口渐渐被撑成了一个正圆,就像一张因为吃惊而张圆的嘴,当那巨大的东西终於“噗”被包含进去的时候,淫水无溅,我听到在场的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失去了支持物的穴口迅速收缩,像嘴唇一样含住了杨桃子后面的茎桿,就像一张包着棒棒糖的小嘴。我心中十分酸楚,甚至想是不是要回去帮她补一下身体,她毕竟是我的老婆,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下面的工作开始变得顺利了一些,男人那白桃子一样的卵蛋跟林茜阴唇之间的距离正在一微毫一微毫的缩短,我彷彿正在被补上上次因为迟到而没有看到的这段插入戏。
女人不住地喘着气:“哦~~啊~~”拉长了声音尖叫,头越抬越高。当男人插入了三分之一截之后,女人的双手松开了自己的屁股,修长的双手摸了摸屁股上自已刚才用力抓出来的印子,然后双手开始慢慢地来回按摸自己的大阴唇,彷彿那根东西真的正在被吃下去,她正在用手帮助消化一样。
她身后的小男人踮着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重量向前继续压进。女人的叫声越来起高亢,细长的鸡巴桿子越来越少,她把一只手放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按摸,然后两只手一起在小腹上来回抚摸,彷彿在安慰胎动的胎儿一样。
最后鸡巴完全压进去,只剩下一陀大白卵蛋堵住了我的视线,彷彿一座门将想看热闹的客人挡在新娘新郎的洞房外。‘杨桃子已经深深的跟我老婆连在了一起!’当我忽然从刚才的紧张担心中醒来并明白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酸楚。
他那丑陋的双臂作势想抱住我深爱的纤细的腰肢,老婆的身上我最爱的就是这个部位,我觉得她的细腰跟臀部的孤度有着完美的艺术灵魂。她并不是那种身体纤细的女人,但是腰却真的很细。杨桃子似乎跟我的眼光一样,他似乎也喜欢那完美的纤腰,不过他似乎很犹豫,有点不敢随便碰林茜的腰。
“我紧不紧?”我忽然听到林茜有些得意的在问杨桃子,这是林茜第一次说话。这句话又一次刺中了我心里的痛,作为这整个过程的旁观者,我手指发白的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心里应答道:‘紧,太紧了!’
那个被深深连在她屁股上的侏儒,心虚的收回了原本想要抱住她细腰的手,趴在她的屁股上献媚的道:“紧!太紧了!”
‘这算英雄所见略同吗?’我痛苦的皱着眉想。关键时刻我忘掉了自己的屈辱,只在担心你的身体会受伤,你居然会得意的问这种问题?!
眼前的女人向后抖了抖屁股,肉臀颤了几颤,‘她是要他开始操她吗?’我心里想。
杨桃子果然开始慢慢地抽出阴茎,女人带着一丝苦闷的慢慢哼叫:“哈~~哦~~”彷彿难掩某处空虚。
杨桃子的椅子太矮了,他一直是在踮着脚用力,这时都能看到他脚在发抖,我猜他干不了多久了。果然,他慢慢抽插了两回之后,脚一软,矮了一截,正在感觉上的女人慢慢地回了一下头,没说什么。
杨桃子接着再踮脚,搞几下后,再脚软,女人再没回头。到第四次的时候,女人忽然向后一脚将杨桃子脚下的椅子踢开了,杨桃子像一个上吊的人
被踢开了椅子一样,踉跄的掉到了地上,那被插入女人体内的东西掉出来好大一截,黑黑的挂在两人的性器之间,油亮亮的像某种禽类生物的脖子。
那一截就刚好是两人身高的距离吗?女人没有回头,只是慢慢地说了一句:“废物!”
我看到杨桃子的头上在出汗,女人的手向后伸,抓住了杨桃子双腿,把他向上托高了一些,再撅起丰满的屁股慢慢地将杨桃子坐到了地上,低着头调整好姿势。两个人现在的姿势非常眼熟,我一下子想起上一回来的时候,一开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还根本没开始,我还以为我老婆还没有被第二个男人插进去过,我还以为她还是清白的,我怎么会想到——那堵住她屄口的白桃子后面会有那么长的一截邪恶的东西在她体内。我忽然想到刚才杨桃子从她屁股上掉下来时,那脱出来的一截噁心的东西,似乎回到了上次来时的第一幕的开始姿势。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的话,上一次看到的只是下集,刚刚看到的就是上集吗?
我的心越来越冷……她似乎总是喜欢把屁股对着杨桃子,她为什么老用这种姿势跟他交媾?她从来不愿意跟我用这种姿势。这种很犯贱的姿势会显得屁股十分巨大,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人开始甩动屁股,锤在男人胯上发出“啪啪”的肉响,男人开始在她的锤击下不断地抬起上身呻吟……
‘很快就要到男人射击的一幕了吗?’我握着刀的手心里忽然冒出了冷汗,逃避会成为一种习惯,因为逃避最简单。如果残忍的终结一定会发生,那么看不到就能当作没有发生过吗?
女人的屁股越甩越快,伴着“啪!啪!”声。我脑中回光反照一样出现她早上出门前抱着我抿嘴说话的样子:“老公~~我请假了,下午要早点回来哦!”
室内那熟悉的天使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欲望,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忽然没有徵兆的开始笑。
我发抖的拄着刀从黑暗中踉跄的逃出去,屋子里的女人越笑声音越尖,越笑越疯狂……我在楼梯上疯狂的向下跑,那女人的声音追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