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么?」碧怜怜笑得愈欢,眼角掠向小玄,「你瞧瞧他,他就快撑不住了,再迟片刻,说不定那只虫子便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吃光了!又或者入脑穿心,待到那时,便是太乙大罗在此也救他不得啦。」
「原你在他身上种下的是如此歹毒之物!」武翩跹咬牙切齿道。
碧怜怜惬意无比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他若死了,你也决计多活不过一刻!」武翩跹厉声喝道。
碧怜怜见她动怒,心里越发痛快得意,盯着她的眼睛轻轻道:「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么?」
武翩跹身子一震。
「你连日来一直折磨奴家,不让奴家消消气又怎么成?还是快快跪下来求我吧。」碧怜怜继续折磨着她,笑得异样恣肆猖狂。
武翩跹浑身发抖。
「好啦好啦,耍够了。」碧怜怜收住了笑,悠然道,「奴家就不折腾你了,你只要放了奴家,让奴家把他带走,三日后,奴家便让他活蹦乱跳地回到这里来。」
武翩跹酥胸起伏,闭起了眼。
「天地之中,阴阳蛊一但发作,便唯有蛊主之精方能缓解,除此以外,俱是死路一条,你若还想要他活在这世上,就让他跟我走。」碧怜怜继续敲打她,她知道她崩溃在即。
武翩跹忽然安静下来。
「想好了么?」碧怜怜轻蔑道。
武翩跹定睛瞧她。
碧怜怜有恃无恐地迎住她的目光。
武翩跹仍在看她,一言不发。
碧怜怜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她察言观色,猛然发现对方眼里的惊慌竟然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冷的、意义难明的笑意。
武翩跹提起裙角在她身边蹲了下来,雍容优雅地卷起一边袖子。
碧怜怜心底一阵发毛。
武翩跹伸出手,两根晶莹如玉的冰凉手指搭住了她的腰眼。
「你……你做什么!」碧怜怜惊慌起来,话没说完,骤感两道犀利的真气从腰际侵入体内,长眼般循着经脉直袭骊关,刹那间筋麻骨软。
武翩跹另一只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只小小的细颈瓷瓶,放到嘴边用牙咬下瓶塞,将里边的丹丸倾倒一空。
碧怜怜脸色大变,她之前吃过一次大亏,这时已完全明白跟前的贱人想干什么。
武翩跹把瓶子往她腿心一送,将细长的瓶颈粗鲁地塞入花窍之中,搭在腰眼上的两指继续吐劲,将真气源源不断地送进去。
碧怜怜目瞪口呆,万料不到这贱人这般疯狂,竟然想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办法,只觉两道刁钻无比的真气在体内交错搅动,绞得骊关酸麻欲溃,她拚命憋着,几将银牙咬碎。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武翩跹施展的正是玄教阴阳采补术中的顶级秘术,威力绝大,况且碧怜怜此时身上没有点滴真气灵力,如何抵挡得住。
碧怜怜闷哼一声,蓦地骊关酥透,花房内浆汁迸涌,阴精沥沥而下。
小玄呻吟一声,手指动了动,却是阴阳蜱嗅着了蛊主的阴精,越发躁动不安,在他体内大肆腾闹。
武翩跹生怕份量不足,依旧不由分说地连催真气。
碧怜怜丢得花容失色,只觉花宫深处的元阴与骊珠皆尽浮动,几要脱窍而出。
武翩跹那两根恶魔般的手指终于离开了她,同时拔出了塞在花窍的那只细颈瓷瓶。
碧怜怜瘫软如泥,身子酥做一团。
武翩跹晃了晃手中的瓷瓶,满意的发现已经满了。
碧怜怜面赤如血,她乃七绝界四大司祭之首,修为高绝位尊望重,何尝受过这等羞辱,竟给挤牛乳般迫出阴精,蓦地失去了平日的冷静,破口大骂:「疯子!魔鬼!下作的娼货!你今日杀了我便罢!否则定要你后悔一世!」
「杀你干嘛,给我好好养着,下次他再发作,还得靠你慷慨相赠。」武甂跹笑吟吟道,指尖吐气,封住了她身上的几条气脉,掏出条帕子嫌弃地拭了拭手,拎着瓶子起身走了。
碧怜怜悲愤欲绝,此时气脉被封出不了声,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险些闭过气去。
武翩跹快步走到小玄旁边,蹲跪下去察看他情形如何,不一会耳根便红了起来,寻思道:如何将瓶中之物送入此子体内?
她心中发愁,陡见小玄又抽搐了下,状极痛苦,遂将朱唇一咬,
动手去解男儿的腰带,方才扒下了他的裤头,孰料一根巨物骤然跃起,「啪」地一下打在她手背。
原来阴阳蜱暗中作怪,早已令得男儿勃翘如柱。
武翩跹唬了一跳,不敢细瞧,捏住瓷瓶将内里的花浆兜头浇落,谁知灵龟一触即颤,打了个激灵,花浆便淋到了边上去,她皱了皱眉,再次倾倒花浆,怎奈灵龟受到刺激,一下下颤晃不休,倒了半瓶也没多少花浆浇中马眼。
「若再乱动,东西就没有了!」武翩跹心中大嗔,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伸出三根葱指将男儿的巨根轻轻扶住,再一次把花浆倾下,这回对得极准,花浆虽然浇中了马眼,但似乎并没灌进去多少,大多都朝旁流开,顺茎淌下。
她眉头大皱,见瓶中剩余无多,不敢全部倒光,遂将瓷瓶放下,顾不得污,用指尖去将淌下的浆液捞回龟头,抹入马眼。
忙乱间忽然想到:「如此并非真正男女交媾,这些东西怕是到不了他体内……」
她正在发呆,突感指间的巨物强而有力地勃跳了几下,茫然转头,便瞧见了张口结舌的小玄。
两人四目相对,怔了须臾,小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那三根拈扶着肉棒的尖尖葱指上。
(第十回)孺子难教
「我……我……为师在为你驱除身上的邪术!」武翩跹赶忙撒手,脸上已是红霞染遍艳若桃李。
小玄恍若未闻,目光浑浊地盯着她。
「你身上中了邪蛊,此刻已经发作,为师正在设法为你驱除。」武翩跹见他神不守舍,又强调了一遍。
小玄突地坐起,张臂朝她抱去。
武翩跹吃了一惊,抬手推拒,只觉男儿力如蛮牛,肌肤鼻息俱若炽碳,低喝道:「你认得我么!」
「师父……」小玄闷哼一声,身子却不听使唤,只是痴缠不休。
武翩跹见他这昏颠模样,心知先前的工夫皆是白费,不觉一阵沮丧,忽尔面色一沉,厉喝道:「给我坐好!」
小玄乍然一惊,神志稍清,不敢再动。
武翩跹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