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并非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她身上给水溅湿,玲珑线条勾勒毕现,到处散发着撩人的诱惑,最要命的是,她今早没束抹胸,酥胸的峰际尖尖凸起,湿透的一边还隐隐透出了乳晕的颜色来,尽管淡淡的、模糊的。
但小玄的目光如铁遇磁石,已给死死地吸附在那儿。
飞萝心慌地坐起,敛了敛高耸的酥胸,一时不知该把身子如何摆放。
此时的她虽然穿着渔家的粗布衣裳,然却丝毫无损倾城颜色,非但如此,反给那粗劣的布料衬得肤滑似缎肌嫩如酥。
小玄口干舌燥,望着湿透的娇躯,颤着手帕,不知该擦哪儿,从哪开始。
「我自个擦。」飞萝低头,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帕子。
谁知此举如同点燃了火药,小玄倏地爆发,一把扑抱住她,在她腮侧颈里如火乱吻。
飞萝轻轻喘息起来,娇躯在男儿的紧紧箍锁中不住轻颤。
好像没被拒绝哩?小玄越吻越激动,两手开始到处乱摸乱探。
飞萝竟仍没有挣拒,只把手搭在他的腕上,犹豫而无力。
小玄惊喜交集,益发恣意放肆,手突然钻入了美人衣中,捉住一只肥美无比的巨乳大力揉捏。
飞萝轻哼了一声,双颊霞生,艳不可言。
小玄越喘越重,从她颈子里抬起头,嘴里浑浊地咕哝了一声,「师叔……」
目光似在央求。
「嗯。」飞萝咬唇低应,若应允。
两人凝目对视,目光不约而同地滑落到对方的唇上,彼此受到诱惑般慢慢靠近。
在碰触着的刹那,小玄如遭电击,这一瞬,他知晓,这个女人已经牢牢印铸在他的魂魄之中,从此无法抹掉无以忘却。
两人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彼此在对方嘴内柔情蜜意地翻搅索寻挑逗撩拨,久久不舍得甘休。
飞萝情动以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悄悄地环上了小玄的脖子,仿佛要将他缠住锁住。
小玄将她压倒下去,颤着手慢慢为她松衣解带,没有抹胸束缚的耸峰最先跑了出来,弹弹颤颤地傲立在男儿眼前……
不知何时起了风,青幽幽潮润润的粽子般的芦花香气扑入鼻中,叫人闻之欲醉。
直至周围沙沙轻响,迷醉的两人这才发觉,小舟已给风吹入了芦苇深处。
飞萝赫给剥得一丝不挂,凝乳般的娇躯在浓浓的绿色中白晕晕的无比惹人,那勃翘在豪硕惊耸的乳峰上的诱人乳头,那镶嵌在平滑细腻的小腹间的迷人脐眼,那坟鼓在娇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团,无不是粉雕玉琢浑若天成,让人惊叹造物之神奇,天赐之奢侈。
小玄粗喘地耸刺着,眼睛一遍遍扫视着她的胴体,不时翻指拨撩细细究探,似要将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脑海铭刻心中。
飞萝咬着给吻得有点肿胀的红红樱唇,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得惊心动魄地瞠视着男儿,任由他寻幽探秘恣意戏耍。
小玄忽从花溪里揉捻出一粒妙物来,大小竟如童指,肥美嫩滑奇趣无比,这东西,他依稀记得水若只是小小一粒,摘霞和夭夭则是几乎瞧之不见,突然想起了小婉来:「只有她略可一比哩。」
飞萝腻声颤哼,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男儿百般怜惜。
小玄心中销魂,抽耸越来越剧,小舟亦摇晃得越来越厉害,飞萝双乳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但那熟桃般的饱满,那梨子般的娇翘,那脂膏般的肥腻,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这么胀……这么沉……真是跟水若、摘霞和夭夭她们天渊之别啊!」小玄上下其手,心疼却发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哪管指掌早已给那娇娇弹弹、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坏。
「不要啦……那……那儿别……用手……好难挨的……」飞萝嘤咛,两腿突然合闭,紧紧地夹住了在花溪里顽皮的手指。
「不许动!」小玄叱喝,居然声威慑人。
飞萝楞住。
小玄强横地将她两腿掰开,开开地分架在两边舷上,然后盯着她那汁水淋漓红脂绽吐的花苞,照旧棒挑指嬉纵情耸耍。
「真……真像……」飞萝怔怔地瞧他,玉颊重重染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了起来,蓦地娇娇一颤,花底汁滚蜜涌,淋得男儿手指尽湿,更粘涂得两人交接处泥泞不堪。
小玄只觉她花内滚烫似融软嫩若斓,蛤口却紧紧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间巨茎猛地爆发,露出了玄阳盘龙杵的真正面目。
飞萝闷唔一声,刹那问,强烈无比的感受让她仿佛看见了瓤内的细幼皱褶给撑开给熨平,看见了娇嫩花心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无以复加。
小玄宝杵暴涨,愈感女人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杵。
飞萝螓首横摆,吹弹得破的粉靥死死贴在粗糙的甲板上,分架在两边舷上的两条像牙般的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小玄受不了她这模样,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答答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飞萝牝麻蕊酸,丢意渐生,她身怀秘技,真气亦已恢复了些许,但此刻心头懒懒融融,半点不愿施展手段,倏给男儿一下
狠挑,准准地戳在嫩心之上,痛得腻啼一声,娇躯猛地从甲板上弓起,滚烫粉额直顶到男儿的下巴,凝滞了须臾,便哆嗦哆嗦地丢了。
小玄猛给一泡烫乎乎的浆汁淋着,急忙俯头去瞧,已见米粥般的稠浆从肿胀的蛤唇间滚溢而出,白花花地涂了自己一茎,想起绮姬说过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时才会流这东西,心中销魂,差点就跟着射出精来,突尔记起亭子那次的窝囊情形,心中一动,急忙暗提真气,使出了绮姬教他的九鼎还丹诀,果然立见奇效,尽管泄意翻涌,却没半点走漏。
「别……别动……」飞萝弓着身子嘤咛,虾子般贴偎男儿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小玄见她娇媚万分,又给两只滑溜挺翘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来刮去,只爽得筋麻骨软,如何甘愿停下,反更大耸大创,似要将美人的嫩心桩成碎瓣方快。
飞萝丢得天昏地暗,双手彷徨欲推,却给男儿一把擒住,蓦地乳头奇美,两乳抽搐了起来,赫见数股细细白浆射出,竟是又出了乳华,顿时满舟奇香,蚀人魂魄。
小玄的九鼎还丹诀不过是初学乍练,给这上下交攻,哪里还顶得住,狂烈无比地急耸一阵,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倾力一耸,巨杵拼死一送,几将美人顶出舟外,终于洋洋大泄。
飞萝失声娇啼,上边身子已给推出了舷外,云发半坠浸入水中,双乳犹沥沥不止,激越的浆柱冲刷着男儿的胸膛,旋又流淌回自己身上,再滑过锁骨肩窝滴落水中,立时惹来许多大小鱼儿,竟然聚集在周围唼喋争抢,吃了这本该是太乙大罗受用的极品宝浆。
小玄满怀麻暖,欲焰千丈,盯着美人如恸似泣的花颜,久久无法止住激射。
两人尽压一侧,差点弄翻了小舟,但此刻谁会理睬。
风虽仍柔,但却密了起来,略带淡紫的粉白芦花纷纷扬起,蓬蓬松松地在空中随风飘舞,雨丝般洒落两人身上。
「想来这就是芦花飞雪了,果然好美……」小玄仰面朝空喃喃道。
飞萝不言不语,美目迷离地给他揽在怀里,娇躯有如抽光了骨头瘫软似泥。
「我二师姐说,这是一生中必看的美景之一,她说哪天要带我看的。」小玄自言自语地接道,满怀伤感。
飞萝仍不说话,只从他怀里抬起脸来,悄悄地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