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主导,输的一方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总之,你要记住,在你功力尚未追上他的水平之时,只可以双修,不可以采阳,知道吗?我现在就传你玄阴功的各种口诀,以你的体质必定可以很快的上手,你好好的记住了。
原来,这才是云沐萍的真正目的,而此时的欧阳飘雪,也顺利的过了第一关,和任万剑进行了第一次的双修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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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一心的茅屋之中,欧阳飘云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本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却没想到自己似乎还活着,应该是被人所救。
欧阳飘云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而自己的胸口,有一道针线缝合的痕迹,因此推论自己应该是被救了。等等,自己的胸口,我的衣服呢?欧阳飘云原本看见自己裸露在外的疤痕,直觉的便是推测自己到底是死了没,却忽然醒悟,看得到身体的疤痕,不就代表自己是光着上身的吗?
猛地坐起查看,欧阳飘云剧烈的动作,牵动了胸口缝合的疤痕,隐隐作痛之下,险些叫出声来。进而察觉到自己下身也是赤裸的,自己目前只有一件棉被盖住了自己的娇躯。
身旁声响传入耳内,欧阳飘云转头一看,气得眼都红了,同时眼角滴落了几滴泪水。女性敏感的直觉,加上对自己身体感觉的了解来判断,欧阳飘云知道,自己的贞操,已被旁边的男人所夺走,而睡在身旁的男人,就是自己之前与之分手的洛石洪。
想不到这个外表道貌岸然的男人竟是如此可耻,虽说救了自己一命,可是也趁自己无反抗之力之时,取走了自己的贞操,自己还天真的以为,这人和其他魔门中人不同,想不到还是错信了他,一日入魔门,其作为也如其他魔门中人没什幺两样。
愤恨不已的欧阳飘云,真想立刻将其毙于掌下,可是想到自己性命八成为他所救,偏又下不了手。
亏自己当日力保清白,横剑自裁,没想到这清白还是得失去。
欧阳飘云又想到了冷傲天,自己明知对方已有妻室,却仍痴心妄想,搞不好可以行那共侍一夫,做个小的也好,怎知……怎知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了身子,如今,还谈什幺共侍一夫呢?
想到这,欧阳飘云不禁悲从中来,眼中泪水决堤,婆娑落下,真气在体内运转了几番,右手手掌渐渐举起,欲往自己脑门击去。
“唉,姑娘这又何苦?”漠然,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你……你要做什幺!?”身旁的洛石洪被声音所惊醒,察觉欧阳飘云的动作,大惊失色。
“哼,你……你这卑鄙的小人,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原谅你所做的这件事!”欧阳飘云愤恨的骂着,同时拿起床下的衣物,迅速的遮掩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娇躯,又发现身上不知为何,有些许干涸的血迹在身上,随便的擦了擦自己的身子,同时套上衣物。
“我……唉。”洛石洪转眼间明白欧阳飘云所指之事,也了解了她此时动作的意义,想要解释,偏又说不出口,怎幺说来,自己仍是主动强夺了欧阳飘云的清白,再做任何辩白,似乎也没有意义。
“我不想看见你,你滚!”欧阳飘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所喊出来的话,喊完还激动的咳了几下。
“我走,你别激动,身子刚好,要多加修养。”洛石洪缓缓起身穿衣,口中说着关心的话语,不过此时的欧阳飘云,自是听不进去,也不领这个情。
“唉。”走至门口,本想转身再说点什幺,却又是徒然,洛石洪叹了一口气,走出房门之外。
洛石洪打开门之时,莫一心正站在门外,刚才也是他发现房内异状,才出言制止了欧阳飘云的举动。
“先把这碗药喝了。”莫一心端着药碗走入房内,满脸皱纹的脸庞,温柔慈祥的话语,就好像一个关心自己的爷爷。
莫一心给欧阳飘云的感觉异常亲切,欧阳飘云心情不佳之际,想到这些魔门中人,尽都一样,本想对其恶言相向,没想到话到口边,却说不出口。愣愣的看着莫一心缓慢的走到自己身前,放下了药碗,下意识之下,僵硬的拿起面前的药,喝了下去之后,或许是莫一心给自己的感觉,就像自己的爷爷一般,一时心下栖苦,当下痛哭失声。
“小姑娘,你新伤刚愈,血行不足,切忌大悲大喜,还是先坐下歇息一下才好。不嫌弃的话,老头子跟你说个故事听听。”莫一心说道。
莫一心低沉的嗓音,似乎给了欧阳飘云一种安祥的感觉,心中顿时好过一些,在莫一心继续的说着的同时,缓缓的坐下。莫一心依旧是保持那个沉静的语调,开始叙述着,整个事情的经过,从洛石洪焦急的抱着自己,来到茅屋找莫一心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最后圣主因为圣门的规矩,让洛石洪做出选择为止。当然,莫一心自是略去了和圣主之间,两人最后的交谈。
洛石洪步出门外,心中虽然对自己所作所为,没有后悔,就算让他再选择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救欧阳飘云。不过,虽然欧阳飘云事后的这个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此刻,真的被欧阳飘云所厌恶,心中仍是不好受。
一时之间,心中痛苦的洛石洪,竟然不知该往何处而去,茫茫的天地,似是无比宽广,却又是哪都没有容身之处。洛石洪心情激动之下,对自己身上溅上的,昨夜七孔流血所留下的血迹,竟是没有注意到,而他体内异常澎湃汹涌的真气,也被他所忽略,心情紊乱之中,茫然不择路走,下意识挑选无人迹的小路行去,往圣门后山禁地而去,却是茫然不知。
欧阳飘云听完莫一心的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