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原谅其它神姬一样原谅她。
【剥夺籍贯、人权、姓名,由神姬贬斥为神妓。】
【按重刑犯标准拘束,在执行绞刑前的三个月时光里,作为其他人泄欲的工
具以赎清自己的罪行。】
她被套上了能抑制神姬能力的重重枷锁,以一名刑犯的身份入了肮脏朽败的
军事监狱。彼时的她还不知道,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地狱。
在踏入监狱的一瞬间,薇欧拉经历了什么?
恐怕即使是她自己也忘记了,那一个个因常年值守监狱而如饥似渴的兵士,
以及和自己一样的死刑犯们,见到自己后眼中那如同饿狼般放出的红光。
他们其中有的,甚至前一刻还是反抗军里一员的军士,不过在下一刻沦为死
刑犯后便对自己改了那尊敬的眼光。
他们撕破了她的衣物,
咀嚼着她的肌肤,
用那恶臭的秽物将她浸染,
再以粗暴的动作带给她这拥有高贵雅利安血统的身躯一次次污浊与痛楚。
这就是……她曾所要发誓救助的人民们?还是说,这是一场噩梦?
在那昏暗不见天日的监狱内,曾高高在上的神姬如同道具般被锁于镣铐之中,
化作泄欲的工具,一日复一日地去接受男人们的蹂躏。
如果是一般的女性,恐怕在那时便早已崩溃了吧。但纵使身处地狱,薇欧拉
也是没有。
【啊……啊!薇欧拉大人,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那是昔日追随在她身边的一名近卫,曾经是她最忠诚的冲锋队。但现在,他
却和那些男人一模一样,释放着兽性粗暴把住她那小巧的双足,再将雄性的生殖
器不断顶入她那娇弱的身躯。
汗味,腥味,臭味,在空气间交织纠缠在一起不断灌入少女的鼻腔。
如果换作往昔,她恐怕会怒不可遏地羞愤欲绝……但现在,在一次次的挫折
与失败中彻底被摧毁了信念的她,罕见地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她就这样看着那名玩弄着自己的囚犯,已然忘记了他当初作为自己近卫的身
份。只是等待着他将生殖器插入自己的下体中泄欲完后,再换上另一囚犯的更为
肮脏。
沾满腥臭味浊液的小腹之下再度传来如此的声音,但薇欧拉的身躯就像是已
经在这暴行里习以为常。
男人嘶吼着,咆哮着在她身上泄欲。早已溢满精液的子宫自然而然地垂盖覆
压上那在她身体里跋扈驰骋的肿胀阴茎,条条穴肉的褶皱在那一次次的开辟中已
经主动化作柔软的温床,将属于神姬的身体机能调整至最适合的模式将那又一次
喷溅射出的滚烫承装。
浑浊的稠液从溢满如水壶般的狭窄小穴里溢流到少女的腿根上,一条化作软
蛇般的阴茎从那绵密的穴肉里拔出不久,另一根肿胀如龙的坚挺便又迅速跟进。
但这对名作薇欧拉的神姬而言已经无所谓了,就算怎样,也再无所谓了。
她麻木地迎来折磨,又从凌虐中解脱。直到三个月后的现在,终于披上了前
往刑场的枷锁。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她的政治课老师对她说过的一句话————
「人民,往往是最为负心的。」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骨碌碌……」
囚车的车轮如常转动着,将她送往那她等待已久的刑场。街道两旁的行人不
时投来好奇的眼神,这些慕尼黑的群众早已忘记了很久之前想要领导他们摆脱贵
族压迫的人。
这就是身怀高贵血统的她迎来的结局吗?————薇欧拉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做,尤其是在那些重要的事情上。
车队徐徐来到了刑场,将她推至绞刑架下方。若她没有预料错,再过不久,
她就会迎来属于自己的终末。
「让开,让开,都让开!这是重要的刑犯,不可扰乱行刑!」
「喂,等等啊!我听说帝国不是将那丫头贬为神妓了吗,凭什么不让我们看!」
刑场周围围满了人们,其中不乏觊觎她姿色的街头混混们蠢蠢欲动。其中甚
至有一名似乎从哪里得到了某些消息的富贵衣装痞气男人大胆走到刑台来,对着
行刑的军官们道:
「反正这丫头都要死了,不如让我们爽爽吧!这可是神姬啊,听说肏过神姬
的男人都能长命百岁,老子活这么多年都没有亲眼见过,怎么说也得试试!」
男人将一张支票塞到那名军官手里,让那军官面色微动。他看了看周围,似
在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番帝国的指令,确定没有禁止这样的行为后才稍稍点头:
「那你去吧,看在你这么衷心的份上。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黄毛丫头早
被兄弟们玩得一点意思都没了,尽量早点完事,行刑必须在中午前完成!」
「欸,好嘞!」
薇欧拉不知道刑台下方在嘈嘈杂杂些什么,整副身躯呈前倾状被枷锁压住的
她完全丧失了抵抗。她只能隐隐用余光瞥见,一名穿着稍显富贵的痞气男子走上
台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粗大肥腻的手一把掀开了自己的囚服。
「哦哦,这就是神姬啊,没想到竟然还是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让我来看
看,神姬的里面和普通女人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不待薇欧拉反应,男人伸出的双手便狠狠捏住了少女的臀瓣上方。深陷的十
指缝隙间溢出丰腴的臀肉,那如同青涩蜜桃般形状所传来的触感令男人感到格外
满足。
并没有因为大庭广众之下而有任何羞耻,男人顺理成章地掏出了他胯下那根
硬如烙铁的肉棒,将其放置在少女娇臀挤弄出的股沟之间,在其中试探性地上下
摩挲。而他的双手,也是向前一步,沿着少女囚服遮掩下的小腹攀爬而上,把上
了薇欧拉那两团柔软丰盈,恰巧盈盈一握的美型乳房。
「唔……」
胸脯忽然遭袭,薇欧拉下意识发出了声音。但双手被捆缚着的她无法做出反
抗,只能尝试扭动身体以表达不适。
「嘿嘿,这小屁股的触感还真是不错啊,神妓小姐!」
但少女不会料想到,她身躯的扭动反而加大了给予男人的刺激。那根抵在她
下腹臀瓣间的男根享受着臀肉的摩挲,而男人抓住她乳房的双手,也伸出手指开
始捻弄她的乳头。坚硬的指甲与粗糙的乳晕毛孔刮蹭而过,其间传来酥酥痒痒的
刺激,纵使以少女的麻木也不由脸蛋发红。
忍一忍吧……忍一忍,再忍一忍,自己就不用再受这些玷污与折磨了。
薇欧拉尝试着抬起头,她那疲惫的视线投向刑台四周以各种异样眼光打量自
己的人群,她想以这样的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们有的感慨,有的羡慕,有的憎恶,有的叹息……却没有一个人,哪怕是
一个,对她投来怜悯的目光。
她到底改变了个什么?
她到底想要改变什么?
雅利安人的光辉,德意志民族的荣誉,难道在这些人看来,就是这样一文不
值?
「……」或许薇欧拉自己也没感觉到,在此时此刻,她的眼角竟然渗出了一
滴泪水。
这是自她立誓投身于民族复兴事业的第一滴泪水,充满着无力,与深切的迷
茫。
「啪叽啪叽啪叽……」
似是已经急不可耐,他身后的男人做好了前戏,便毫不客气地将那硕大狰狞
的肉棒插入了她那早已在凌辱中红肿不堪的小穴之中。阵阵淫水的拍击声传来,
坚硬的异物一次次顶弄薇欧拉那光洁的小腹,似是想让她高潮震颤。
「嘁……怎么回事,不是神妓么?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
只是薇欧拉早已习惯了这一切,这名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任凭他以自
己的生殖器怎样进攻这名少女娇小的躯壳,她也不会对此有任何激烈动作。哀莫
大于心死,这副在正常的法治社会
里本该被保护的少女躯体,早已在风浪中变得
破败不堪。
色气?淫靡?她不知道台下那一个个围观着的人会不会这么觉得,反正她不
会。
这只是又一次的侮辱罢了,既侮辱了她身为雅利安人的高贵血脉,也侮辱了
那虚伪帝国的做作堂皇。
「没意思,射了射了,就当尝尝鲜了!」
连续几十次的顶弄,娇小的躯体仍是没有任何反应。似是有些不满于薇欧拉
的表现,驰骋在她身体上的男人已完全将其当做泄欲的飞机杯,两只手把住她的
腰肢,在不满的扭动身体中结束了自己的泄欲。
啊……终于结束了么……
望着那见到男人结束而握着麻绳套走来的军官,薇欧拉有种如释重负感。
她望着下方的人群,轻松地想着。
「喂喂,有德君,你走慢一点啊!哈呼,快要追不上你了……」
「哒哒哒哒……」
「……?」
但就在她的脖子顺利被套上麻绳套的一刻,她忽然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步入了刑场下方的围观人群之中。
她看见一名有些面熟的青年,动作急切地穿梭过密密麻麻的人群,身后跟着
一名似是东瀛人的少女,最终来到刑场的最近处向她投来目光。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如此复杂。
既有那种看透一切的悲哀,更有那些围观客们所不具有的怜悯。
他是……?
「时间已到,即刻行刑!」
「咔————」
鸣响的枪声并没有给薇欧拉这个最后思考青年身份的机会,她的脑海还未调
出记忆,她脚下的踏板便忽然塌落————
【———————】
再之后的声音,她已经听不到了。
「呼哧……呼哧……有德君你跑这么快干嘛,一个死刑犯,哪怕她是神姬,
但行刑有什么好看的……」
「……千寻小姐,你不明白。」
望着那脖颈被绳套骤然拉扯,破裂的动脉将那颈部以下肌肤染成紫红色的金
发少女,林有德眉头一皱的同时摇了摇头。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其中甚至没有一人为此露出惋惜。大多出身于中产阶
级的他们,皆唏嘘地散去,似乎在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有趣的谈资。
而那些真正期望着改变的,支持着她的人,此时此刻却在矿场里,港口上,
于那重压与劳碌之下,只求一块活命的面包。
他们不会来围观行刑,毕竟这对他们的生存毫无裨益。就像大多人不会注意
到他们,明明他们才是组成这个德意志最多的人民。
他知道,他或许知道……
「或许从一开始,她就选择错了『人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