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捏在那个兔崽子手里,这要是迁怒到自己一个月不许见玉娘…………柳大人不敢想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只是任由晋王的手下如此咄咄逼人真的不会影响储君的位子么?
体会不到岳父的用心良苦,傻子正在流鼻血,千金楼的四层,云竹将舞蹈的魅力演绎到了极致,高贵典雅,举手投足间顾盼生姿,正应了那句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是某人实在是没有欣赏的能力,他一来便将正在排舞的云竹拉到身边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 好,继续跳吧。”
这还怎么跳,身前的色狼眼睛都绿了,好在屋内只有夫妻二人,刚刚还遨游在九天的婀娜仙子化身为红尘的魅惑妖姬,抬腿、翘臀,挺胸,回眸,云竹知道自己今天断然没有逃走的机会,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个坏人什么时候扑上来,强忍着羞涩云竹缓缓的跪在傻子身前,上半身向后倒去,腰肢如细柳般轻轻摆动,这样的姿势让她挺拔的双峰更加高耸,顶端的嫩蕊更是粉嫩欲滴,喉咙里梦呓般的发出轻轻的喘息声,便只是被人看着好像,好像……
相公怎么还没压上来?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啊,这个淫贼,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枪快速的撸动。女人是矛盾的,你太主动她会认为你是登徒子,你不主动她会忧心自己是否魅力不够,吕家的这个男人是朵奇葩,他主动不主动都能时刻的让自己身边的女人们意识到她们对男人的吸引力是多么强烈,傻子眼见着云竹装不下去想要逃走,只是她逃跑的太不敬业了,转过身去在地毯上爬行,浑圆的肉臀一动三晃,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两腿间的沟壑更是一片湿腻,还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傻子,看你妹呀!这个妖精。
正法,必须就地正法,傻子刚想一个饿虎扑食,哐当!门开了,“ 云竹姐,李大人说来要给您道……”
胖墩儿永远没有机会说下半句话了,他,紧跟在后的李昶,手还握在鸡巴上的傻子,三个男人一瞬间全都愣住,云竹啊的一声尖叫就光着身子向里屋的卧房冲去,完美无暇的背影之后是满地的口水……
“李兄请!”
“吕大人不必客气。”
面对这两个无耻之徒淳朴的胖墩儿脸上的肥肉直抽抽,嫂子还羞的不肯出来见人,他们俩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的品起了桌上的香茶。只是喝茶之前难道不应该把两腿间的帐篷弄平整么?
胖墩儿到底是单纯了,他不明白现在两个男人间起了争胜之心。论文采李昶自认不如,看的出云竹对这个吕大人也是颇为倾心,刚才貌似已经要成就好事,可自己与她已经有了几夕的缘分,虽然那天的宴会上因为工部那几个笨蛋得罪了云竹,面子毕竟还没有撕破,自己今日诚心来道歉,未必就不能哄的佳人回心转意。傻子更是不肯退让,实在是火被那小妖精勾起来了,要是不泄出去怕是有爆体的危险,没有动手赶人傻子认为自己已经做的非常厚道。
选择全凭云竹一念之间,揣测不安的是李昶,胸有成竹的是吕冠,一脸鄙夷的是胖墩儿,终于屋内响起了云竹婉转的嗓音“ 妾身仰慕吕公子的文采,还请吕公子入内一叙。”
这便是做出了选择,李昶垂头丧气,傻子自鸣得意,一脸的臭屁。
泡自己老婆还要和别人竞争,不知这货哪来的优越感,“ 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傻子冲李昶一鞠,模样非常的欠揍,正要迈步,门外有人轻咳了一声,是来福,他已经顾不上屋内还有李昶这位官人,直接就走到了傻子身边一阵耳语。
“ 当真?”
傻子问道。
来福点了点头,“ 人在后院,公子一去便知。”
李昶有点发愣,眼看着吕兄叫过那个小胖子吩咐了几句,小胖子就跑了,然后他自己也随着那个茶壶匆匆离去,转眼间屋内就只剩下的他自己,性福要不要来的这么突然呀?
云竹的房内飘散着淡淡的幽香,这是她刚刚点燃的,云竹很喜欢这个味道而且据卖香的西域商人说这种香还有一点催情的效果,都怪那个坏人,害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有那么一瞬间,云竹甚至害怕他们三个人一同冲进来。外面安静了,显然胖墩儿已经带着李大人离开,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云竹坐在桌边转过身去不理他,此刻身上已经穿好了肚兜和短亵裤,似露非露的云竹知道他最喜欢这个调调,修长白皙的双腿并在一处,饱满的胸脯从肚兜的两侧挤出了大片嫩滑的乳肉,故意用一只手支着香腮靠在桌边,这样就方便那个坏人从背后偷窥自己侧面的乳房,肚兜太小了,怕是乳头也让他……云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 你个坏人,今天可让你害死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云竹打定主意要难为他一下,对于搭在自己嫩滑肩头上的双手无动于衷。可能是如雪的肌肤太滑了,那双手竟是从肩头滑落,滑过了手臂,滑到了腋下,滑上了雪白的胸脯后突然就不滑了。云竹的身子一抖,那两只大手就从肚兜的边缘伸了进去,攀上了峰顶,熟练的夹住了那两点嫣红,“ 啊,你这坏人,就会欺负我,噢,噢……轻点……”
娇躯轻轻向后靠在了男人身上,云竹媚眼如丝般的任由乳房被人搓揉,难为他的想法成了笑话,当那双手放开了饱满的胸脯沿着平坦的小腹伸进了亵裤时,不知是碰到了何处云竹突然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啊……不,不要揉了……抱,抱我到床上去……人家也想要了……”
腿弯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抄住,云竹的身子平空而起,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的脖颈,云竹终于抬起了头“ 相公,今天晚上就住在云竹这里吧,好
不……李,李大人?”
突然间角色的转换让云竹有些迷茫,直到身体被放到床上才想起要反抗,太晚了,身体被压住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
“ 我不放!”
“ 放开,难道你又想睡过之后扔下点银子结账么?你当我聂云竹是什么人了?”
“ 云竹,原谅我,我那天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想要用银子买你,那天我一见就知道坏了,我想道歉,我真的想道歉,可你总是不肯见我,今天要不是小胖子看我可怜也不会带我上来的,云竹我不求你能对我倾心,只要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就好……”
吻像雨点一般落下,堵住了唇,也融化了心,那天确实错不在他,云竹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了,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失望,因为知他为人,所以原谅。
男人带着胡须的嘴唇滑过细腻的肌肤落在了饱满的乳峰上,当那点嫣红落入男人的口中时云竹轻哼了一声,“ 那怎么是你进来了,相……不,我是说吕大人呢,胖墩儿呢?”
李昶的回答打消了云竹最后一丝疑虑,相公定是有什么急事离开了,只是便宜了这个痴情的李昶,“ 噢……别咬……”
李昶松开嘴“ 云竹,我刚才听见你喊吕大人‘相公’了。”
“ 胡说,人家才没有。”
云竹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 那是你们间亲密的称呼么?你也喊我一声可好?”
云竹的拒绝好像激起了李昶更大的兴趣,帷幔被放下了,吮吸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啪啪的撞击声,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汇聚成靡靡的魔音,细细辩去,一声声名为‘相公’ 的词汇掺杂其中,久久的回荡在千金楼四层空旷的走廊上……
千金楼的后院,傻子仔细端详着眼前气喘吁吁的中年男子,那天的婚宴上确实有这么个人,“ 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