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跟他去了?”
婉儿问道。
左大人点点头。
“那爹你?”
左大人当然不肯平白丢了夫人,四处寻找下终于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庄院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么?”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么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么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妹妹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说,你现在姓吕才对,乖,不许瞎想,你忘了你给爹解的是什么毒了?”
婉儿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片羞红,“讨厌,爹你又提,女儿都羞死了。”
丰满的身子撒娇般的在父亲怀中扭动,很快婉儿就把脸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间一只硬挺之物横在了那里。
气氛有一丝尴尬,只是父女间谁也没有提,“还听么?”
“恩。”
裘五没有食言,准时将萧婉送了回来。让下人把夫人掺下去,属于男人间的对话开始了。
“不要难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强掳她跟我走,她是个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要抓你进死牢。”
“就凭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凭什么留不下你。”
裘五没能逃脱,为了萧婉他确实元气大伤,没有足够的女人让他采补便再难恢复,他倒也硬气,被押走时依然只是喊着“好好对她,好好对她……”
官差才一走,萧婉便哭着跑了出来,“夫君,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不是坏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庞“他用毕生的功力救了你,几乎已成废人,我怎么会再难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无数,我放了他怕是连洛阳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脏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纳个妾吧。”
“纳什么妾,你对不起我还不好好补偿我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你去牢里见他。”
“真的?夫君你骗人,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
“给我生?你这臭丫头,我今天才知道温婉淑德的萧家大小姐是这么骚浪的,开着门露着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厉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飞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们,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说到这儿停了一停,“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
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乳房,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么?”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
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么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
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么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么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
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么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么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么?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