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县那个是你么?”
在柔儿惊楞的神色中,傻子把人缓缓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委屈你了,我不在,你一个妇人,遇到那等事却也没有办法了。”
“相公,是柔儿不好,她们都能为了你守着身子,只有我,可我只想早点找到你,他们说家业铺的越大机会就越大,他用此要挟我,我想不能事事都麻烦东方爷爷,我就,我就……”
柔儿说不下去了,因为傻子的手已经伸进了亵裤,熟悉的感觉传来,眼神渐渐的迷离,“相公,你不怪我么……”
傻子的中指拨弄着柔儿的阴蒂,身子也压了过去,用自己的硬度和持久力告诉着身下的女子,他很怪她,非常怪……
烛火摇曳,傻子刑讯逼供的时候,牧戎堡外十里的小土坡上,淡淡的月光下,一名少女趴在地上,身无寸缕,挺翘着自己满月般的肥臀“求求你……别再操了……噢……噢……不要……小穴要被插坏了……我再也不了……不敢了……噢……”
肥厚的臀肉被身后的黑影撞的不断荡漾,当明显大于常人的一对乳肉再次落人男人的手掌时,少女啊,啊叫了几声,再没了声响……
一夜的酣战,述说着离情,清晨,傻子拉过单子盖在了柔儿身上,出了房门,沙丘起这么早?吓唬她一下。
“啊,风哥哥别闹,婉姐姐昨天半夜才回来,刚睡下没多久。”
“哦?东方行呢?抓到了?”
沙丘摇了摇头。
那也没关系了,失去了东方家为依托,只是早晚的事。
云竹已经起来了,小云还在酣睡,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真像梦中一般,他当着那么多人,居然就……爷爷明显不反对,那我现在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么?想到这,脸上红了红,拉过被子盖到了小云身上,这孩子真是大了,以后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看着儿子早上竖起的旗杆,低碎一口,转身间,已是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傻子属猫的,走路没声,顺势一把抱住了云竹温软的身子,“这可是你主动的,不怪我。”
男人的味道钻入了鼻腔,云竹身子一软“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喊了。”
“你喊呀,把大家都喊醒,然后来看看咱们。”
此时云竹只穿着肚兜亵裤,修长的腿,光滑的背,肥嫩的乳肉也从肚兜的边缘挤了出来,傻子眼睛又直了,有恃无恐。
果然女子的声音软了下来,“不要,别这样,我还没答应你。”
身子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傻子胳膊稍微紧了紧,就没了动作。
“云竹,别骗自己了,你知道我会对你和小云好的,我是真的喜欢这孩子,当然我也喜欢你,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吕冠,你喜欢的那个吕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家就是女人多了点,你别介意,我照顾的过来,我绝对不是为了你的身子,当然你的身子也是很美的……”
扑哧,笨嘴拙舌的傻子终于把云竹逗笑了,脸上一红“还说你不是为了我的身子?”
媚眼如丝,声音细不可闻。
“这个,意外,意外。”
傻子不好意思了,稍微退了退,挺起的肉枪离开了云竹柔软的小腹。
怀中的女人眼中似要滴出水来,薄薄的唇齿间吞吐着芳香,任由男人抱着一动不动,傻子此时哪还傻了,一双手顺着肚兜的边缘摸了进去。
“不要,别……噢……”
无力的推拒了两下,一声轻吟,十几年没被男人碰过的一对乳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两粒凸起摩擦着傻子的掌心,傻子低下头去,云竹闭了凤眼,微微踮起了脚心。
阳光洒入了房间,就在唇齿相交的刹那,“娘,我要喝水。”
床上,小云似乎是醒了。
象是被抓住的偷腥的猫,傻子刺溜一声就没了踪影,云竹楞了一下,这个男人还真是,真是,脸上幸福的笑容洋溢开来,美艳如花。
午后,傻子总算被放回来了,“老骗子,还想都转给我,想的美,还好小爷我聪明,钱这东西,够用就好。”
一进门,就看见柔儿拉着婉飞和沙丘在说话,小云也围在旁边,管柔儿就叫娘,管其他两个就叫姐姐,气的沙丘正在训他,他就扑在柔儿怀里撒着娇,占着便宜。
她们都在这儿,那云竹的房里不是没人,傻子蹑手蹑脚的去完成早上没有完成的事业去了。
没人?
“云竹去哪了?”
“哦,刚才大房来人找他,你知道她以前怎么也算是大房的媳妇,云竹姐说话还是说清楚的好,就跟着去了。”
柔儿答道。
东方玉都死了大房还找他干吗?难道是为了小云?老太爷都答应了还能如何,还是怕云竹吃亏,傻子不放心,问清楚所在,出了院门。
一座安静的花园内,东方杰看着身前的俏丽女子,眼中闪烁着异彩。
“公公”云竹福了福。一袭月白丝裙领口开的有些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凤眼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妇人髻,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扬,本来这个打扮是等着傻子回来的,谁知却先来到了此处。
“你真要跟了那个男人么
?”
果然是为了此事,“是,还请公公成全。”
“父亲都答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只是小云那孩子?”
云竹心里一惊,咬了咬牙“孩子我也要带走,至于姓不姓东方,等小云长大了让他自己决定吧。”
“可是那孩子是我的……”
东方杰说到这停了下来,云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们都下去吧。”
摒退了下人,石桌旁已经只剩下了翁媳二人,“你真不再考虑一下么?”
东方杰站了起来,云竹退了一步。
“小云那孩子可是,可是我的亲生骨肉。”
碰,假山后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一声猫叫传来……
“公公你,你答应永远不说出来的。”
云竹已经花容失色,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当年是我的错,你直到被赶出家门,也没说出来,我心里是感激你的。”
“公公休要再提了,当年是我年幼无知,才会才会……如今我找到了归宿,我是真的喜欢吕公子,请您放过我和孩子吧。”
说完,盈盈拜伏在东方杰的身前,只是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让胸前显的更加丰硕,那雪白的乳肉颤微微的勾去了男人的目光。
十二年前,东方玉和聂云竹新婚燕尔,东方玉长房长子,刚开始接手家里的事业,难免冷落娇妻。十五岁的云竹还是个孩子,哪知道男人的可怕,在一个雨天,就是在这个亭子里避雨时,恰好遇见了正值盛年的公公,云竹混身湿透,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又不懂防人,被东方杰搂在了怀中,半推半就中,已被剥光了身子,扣开了玉门,在娇嫩的呻吟中,注成了大错。儿子不在家,东方杰尝过了鲜嫩的滋味,哪肯放手,此后又数度品尝了儿媳的甜美,终于珠胎暗结,才有了此后的种种。
今日旧事重提,云竹已是乱了方寸,东方杰看着眼前女子的白嫩乳房,这才意识到曾经的稚嫩花朵已经长成了诱人美妇,终究留她不住,不知会便宜了哪个男人,十几年对儿子,对家庭的愧疚之情在眼前的沟壑中,渐渐演变成了浓浓的情欲,更何况身前妙人的身子又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