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不要说了……我害怕……我想歇歇……”难堪地背过身去,李娇娇只害怕地抓着自己的被子,整个人不住低低抽泣。
刘大娘见状也不好太过逼迫她,只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示意他帮着劝劝,这才出去了。在刘大娘心中,她自认为只要儿媳妇肯了,大壮哪里有不依的道理?自然得先劝好儿媳妇再说。
“娇娇……”看着母亲离开了,大根只小心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小妇人,又不住仰着脸叹气,如果不是自己不中用,也不会让大家这么为难了。
其实对于李娇娇来说她还年轻,加上从小被长辈疼着,又生了副招人疼的好模样,自然总有些孩子气,对于子嗣,她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还有,她不同于其他妇人,李娇娇从未经过肉欲的洗礼,没被男人开过身,没有尝过肉欲滋味,自然不觉自家汉子那根肉棍子立不起来有什么不好的,也不怎么嫌弃刘大根,所以对和别的男人交媾对她来说是让人恐惧的一件事儿。想到这儿,李娇娇只扭过脸有些怨怼地道:“是你叫娘来劝我的么?”
闻言,刘大根只无奈地摇摇头,又点点头,男人低头看着她不住抽泣的小模样,心里也疼得厉害,那双粗长的双臂只一把将她拢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当天夜里,小夫妻两紧紧地拥在一起,可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这般默默地抱着对方,直到累极了才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里,刘大娘总是想尽一切办法私下里去说服儿媳妇,李娇娇却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木木地低头红着脸听着自家婆母教引她怎么去勾搭自家公爹,去跟公爹借种,有时候听得她害怕了,她想去找大根说说,可是转念一想大根的意思跟婆婆是差不离的,她也只得自己默默忍受下来了。
更让她觉着尴尬的是,婆婆为了让她早日接受这个事儿,把送饭的事儿都交给了她,也常常拿公爹破了的衣裳叫她缝,当公爹穿上婆婆让她给公爹纳的鞋子时,刘大娘还会一直问公爹喜不喜欢娇娇做的鞋子,对一切懵然不知的刘大壮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喜欢,自然是喜欢的,娇娇手这么巧。”
听着公爹的话,坐在一旁喝着冬瓜茶的小妇人心里总是突突地乱跳着,只尴尬地低着头,躲开了。
大约从那时起,李娇娇总是会痴痴地发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有时候一个人坐在过道上对着天井发呆,有时候一个人在灶台边看火,则对着那红红的火光发呆。
久而久之,刘大壮也留意到她那状况了,男人瞧着她耷拉着一张小脸儿,总是心事重重的,不免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