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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乔想了一想,才说:「嗯……左慈道士说这东西叫作『色戒』。」
然后是我听到自己被击落坠地的声音。
天啊!左慈这老混蛋倒不如给我一副手扣还要实用点吧!
只是想不到,慧乔却一脸好奇地问:「军师你见多识广,到底这东西有甚麽效用?」
既然欠了慧乔的人情,我发觉我有义务详细的告诉她。
我拖着慧乔的纤手,将她拉至床边,说:「其实这东西是要在床上用的。」
冰清玉洁的慧乔已不由得红着脸,明显想到这色戒应该不是好东西,娇羞地说:「在床上怎麽用?」
我得意地说:「当然是套在我的长枪上。」
她满脸疑惑地问:「长枪?上阵杀敌用的……又如何在床上用?」
「不是那根,是这根。」我拉着慧乔的手一转,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已不由得按落在我的胯间。
一瞬间,慧乔的俏脸羞得通红,双腿一下站不稳已跌坐在床上。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那就不要怪我了。我一下子压上慧乔的娇躯,随即痛吻她羞红的脸蛋。
「雷……你是真的喜欢我吗?」她感到茫然地问。
我不由得一呆,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都快要上床了,还有闲情去问这种问题。此情此景……难道我会答「不爱」,「我只打算逢场作戏」吗?
便肯定地说:「爱。」
「有多爱?」她又问。
天啊?!慧乔是来玩有奖问答游戏的吗?我无视慧乔的问题,只将手探入她的衣衫间,揉弄着她的娇躯,那一双饱满的乳房,慧乔当堂发不出话来,只能勉力在我的指掌下扭转呻吟。
「雷……人家今晚将一切都交给你,如果你日后对人家忘情负义,慧乔一定跟你没完没了……」她柔情地发出警告。
不过正当我想再进一步,慧乔已反客为主的将我推落床上,并手忙脚乱的脱着我的衣衫,待替我解除束缚,慧乔才开始宽衣解带。我乐得躺在床上欣赏身上动人的脱衣,慧乔轻柔的扭动着娇躯,衣服已不断的滑落地上。
在庞凤之前的惊吓下,软掉的老二再一次雄风再起,进入十足的作战状态。
慧乔一改之前的羞人答答,双腿轻轻一分,已主动地
骑在我的腰间,同时诱人的宝贝开始前后磨擦着我的阴茎。
天啊!慧乔不会是打算以这体位自己来吧?
果然随着慧乔眉头一皱、腰间一沉,我的老二已正式攻入她的玉门关中。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已在借力地开始上上下下地做推拿。
天啊!慧乔的自助餐方式不由得把我吓呆,不过随着套弄的幅度加大,我的老二更深入地插入她的体内,硕大的龟头在她的体重下轻易破开内裡一块柔软的瓣膜,少女的落红溅落在我的身上。
破瓜的瞬间,慧乔紧紧咬着下唇,美目泛着泪光,死命忍受着撕裂的痛楚。好半晌才鬆一口气,温柔地说:「太好了!慧乔的贞洁原来还在,慧乔多怕以往骑马时已经将它弄破,不能将它献给相公。」
说完,慧乔再一次开始运动,失去阻碍物的她轻易将老二深入她体内的最深深处。火热的龟头一下子触及敏感的花芯,慧乔不由得双腿一软跌坐在我的胯上,我乘机狠狠的往上一顶,直将龟头紧紧压在她柔软的花芯,然后轻轻的磨擦着,使她马上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同时配合着我的动作扭转着臀部。
随着慧乔不断的磨擦,初经人事的宝贝已开始适应我的入侵,更慢慢渗出甜美的花蜜,令我的活动更加畅顺。
慧乔亦同时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玉手轻缠上我的颈项,诱人的上半身轻伏在我的身上,将一双丰满的乳房挤压凑向我的胸膛,然后玉腿轻踢一下我的大腿,已在我身上勐烈骑乘着。
如此热情奔放的急奔式令老二勐烈进出她的股间,淫水在剧烈的运动下早已汇聚成一水洼。室内充斥着我那欢乐的声音,还有她那越来越急速的喘息。
只感到慧乔的膣壁越来越温热,亦越来越柔软,令老二像深深陷入一堆软肉之中,被她的热情所溶化。
在激烈骑乘中的慧乔蓦地生出了痉挛,温热的宝贝一下子夹紧我的老二,随即施以挤压,花芯微微的趟开,一丝丝温热的蜜汁阴精随即洒落在我的龟头之上,子宫张开了入口,忘情地吸纳了我的龟头,引领我深入她身体的更深处,以图全数搾取我生命的精华。
慧乔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随即无力地软瘫在我身上,小嘴微喘着粗气。春情将少女的肌肤染成了玫瑰红,那是她一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待高潮的馀韵稍过,慧乔再一次坐直了娇躯,感觉到体内仍硬挺的老二,先皱一下眉,然后娇媚地说:「你这不乖的种马,为何还不乖乖的射出来?难道不想在人家的身体内下种吗?是不是要人家助你一臂之力?」
经过成人式之后,慧乔多了一种以往所没有的媚态,与及成为少妇人独有的风情,那种魅力不由得令我深深着迷。一听到慧乔主动要再战一会,我不由得马上点头,恨不得马上跟她再一次翻云覆雨,并将精液全射入她的子宫内。
慧乔娇笑着,再一次扭动腰肢,经过刚才充份的开发,老二已能顺畅地在她的体内进出,下下顶中她那敏感的花芯。而骑乘中的慧乔,亦不知由床边的甚麽地方,取来了一条……马鞭。
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由得令我愕然,不过随着马鞭重重地抽在我的股上,我不由得自发性的作出了反应。她竟然毫无留力的全力抽打,随着马鞭抽在臀上,我不由得勐力向上狠顶,将老二深入她的体内,然后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连绵不绝的抽打。
我已分不清是痛是爽,只知道每当慧乔抽我一鞭,我都回敬她一鞭,直至我俩同时攀上了高峰,我将火热的精液灌注入她的纤巧花宫为止。
云收雨散过后……我五肢发软的倒卧床上,揉着通红的臀部,不由得说:「慧乔你到底是在哪裡学会这技巧?」
彻底满足的她,娇媚地躺在我的身旁说:「相公你说鞭打吗?我们牧场要为马匹配种时也一向如此。久而久之,祖父跟祖母行房时也来这一套,到父亲母亲那一代时更已成为了牧场的传统。」
天啊!飞马牧场……我昏了。
不过,在昏倒前我隐约记得自己好像了一要紧之事,不过我已记不起了,还是算了吧,反正不会真的很重要。
第二天一早,我马上发觉我错了,我忘了的,原来是书柜裡的庞凤。
在半夜裡醒来的庞凤,看到我跟慧乔干得筋疲力尽,双拥而睡,自然不会生出夜袭我的冲动,不过知道我跟别的女人干上了,却足以令庞凤抓狂,所以……她在我雪白的肚皮上,以墨水……画上了一隻……大王八。
操!我发誓……庞凤,你一定会嚐到我狠毒的报复!
进入大厅后,下人已经摆好酒席,慧乔也盛装驾临。
我和关羽感到好奇,庞凤更说:「恭喜你又多一个性奴了。」
此话气得我差点朝后一拳打去。
在下人的安排下,一众乡亲和我们纷纷就座,然后慧乔举杯向我们祝贺说:「今日幸得龙军师和关将军的驾临,蔽牧场真是受宠若惊,慧乔仅以一席水酒,先祝愿军师能一统天下,匡扶汉室。」
酒席散后,慧乔跟我密谈说:「相公,眼下妾身尚有牧场之事缠身,未能随相公回许都,他日待俗务交妥后,一定与相公形影不离,至死不渝。」
我知趣地拥着她,耳语说:「待军务稍轻,一定以大红花轿前来迎娶,誓不反悔。」
与各人拜别后,庞凤第一时间跨上蹄踏雪,大叫:「相公,还不快走的话,八姐会怪罪我们的。」
一众乡亲马上窃窃私语,气得我反驳说:「甚麽八姐?妳只是我的副手。」
她马上羞涩地说:「呐!相公啊!当晚与你这麽火热,现在你想赖帐吗?」
气得我差点炸了,关羽马上解围说:「哼!关羽敢以颈上的人头作担保,军师绝无轻薄过庞凤,她仍然是清白之身的。」然后挽着我的手上马。
我就这样强忍着气,直至离开牧场后,马后的庞凤开始不规矩起来,伸手进我的裤内,从上至下去摸我的老二,而且是连袋底也不放过。
在关羽身旁始终不便,只好刻意放慢马步,然后低声问:「喂!妳究竟有甚麽目的?」
她娇媚地说:「目的嘛!不就是成为龙夫人呐。」
「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斩钉截铁地反击。
她说:「这个嘛!看你的本领如何呐。」说完便狠狠地捏下去,痛得我差点叫了出来。
结果,我在被捉紧痛「脚」的情况下,受尽屈辱地策马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