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贱军师接英雄帖·狂雷初遇天将军
2021年3月27日
小霸王孙策,这个有史以来首个懂得气硬功的人,不知有甚麽好看,狂雷竟然在夜深时分,用我的名义命令大队开往吴郡,理由是想协助孙策。
说实话,我认为对付严伯虎这饭桶,用不着我这种人材,不过狂雷却头头是道地说:「天下英雄何其多,岂只吕布与赵云,拜会孙策对你有益无害,何况吴郡也有一座受害的道观,在公在私你也是推不掉的。」
结果是孙坚能够连车马费也省下,平白多出了一批强力外援。
三日后我们在路上接到大破吴郡的军报,同时军中流传于吉驾临吴郡的消息,不是吧!这个神棍自动送上门,假如像《三国演义》那样死于孙策的刀下,真是天助我也!这种善举自然会加把劲去做,让孙策承担后果也好,起码魏国将来会少了一个强敌。
第二日我军进入吴郡,作为胜利者之一的我们,理应受到民众夹道欢迎才合理,可是群众都拥去参拜于吉,连吴军将士也参与其中,不知道他们怎样治军的,简直与现代的粉丝没有分别,一样的疯狂。
遭民众漠视的我军,在几近苦涩的心情下,找到那座名为「谭观」的受害道观,而且恰巧遇上两帮道友在争执,此举简直目中无人,便派张飞给少许颜色他们看。
「挡路狗,快给我滚开。」在张飞大喝之下,捍卫在门前的道友们被吓破了胆,有两个更怕至失禁,一裤屎尿地被拖走。
「有请曹军龙我雷军师。」关羽纵声长啸后,两帮道友马上让出两条路,方便我的蹄踏雪前进外,另一路是让一顶绿绒大轿进来。
正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加上轿上飘逸着妖气,莫非来人便是神棍于吉。
先来个先礼后兵,典韦和许褚马上迎上去,问:「来人是否于吉,不是的话便请你过主,别在此阻差办公。」不过那顶轿并没有停下来。
待他们行至我的马前,轿内才传出一把声音说:「干甚麽的,遇上本渠帅竟然不让步,究竟是何方贵客驾临。」
张飞立即大叫:「曹军首席年青军师,龙我雷大人驾到,还不给我们下轿。」首席?你从哪裡听来的。
甘宁也吼叫说:「知情识趣的话,快给我们滚滚红尘,否则别怪我们。」这次换对方听得呆了,但是我们已经有抗体,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立即补充一句说:「我们接到有人报警,有流氓包围无辜道观,我们是来维持秩序的,无关人等立即离开。」
那群人立即包围了我们,大叫甚麽「伸张正义,维护法纪;剷除邪教,复我中华。」等口号,看情况这局面不容易解决了,马上向典韦打眼色,他马上从腰间掏出一件物品,可惜它被打上厚厚的格子,连在旁的我也看不到是甚麽来的。
这群人看到那物件后,吓得腿都软了,纷纷倒在路旁,口吐白沫。此法宝一出,轿帘立即打开,一个貌似奎安的男人行出来,大骂:「何方妖孽,胆敢阻挡本渠帅武时亭,让贫道给你们看点颜色。」随即把拂尘一扬,那群倒地的人立即缓缓地爬起来,莫非他又用那千尸阵。
这时候在轿后听到一阵马蹄声,有人大叫:「快滚开,急报找龙军师的。」那人原来是张辽,他马不停蹄地冲过来,一路上叱喝不断,转眼间他竟然一刀噼开了轿,把不知就裡的武时亭撞倒,待张辽的马停下来后,我立即为他划十字架祈祷。
张辽甫下马便从护心镜内掏出一封信,说是孙坚的告急文书,要求我们马上南下。
我当然不忘感激张辽,替我打发了一个神棍,话题不久便转到他的座骑,他说:「这匹是主公的爪黄飞电,能日行千里,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我们滔滔不绝地閒聊,连武时亭何时爬起来也不知道。
这回他可说是福大命大,看他身上满佈马蹄印,鼻青脸肿的丑态,难道他也有神功护体?
他说:「可恶的妖道,竟敢漠视我们伟大的胡说八道的渠帅。」他说话时,鼻血不停地涌出来,这副尊容莫说许褚,连张辽也受不了,一手抓起他的衣领,转身便把他扔到二楼高,而且贯穿妓院的窗户直飞进院内,然后只剩下高八度的惨叫声。张辽说:「别管这些招摇撞骗了,主公有令,要军师速去协助孙太守。」
「是吗?原来他们也来了。」孙坚听过我的经历后,摇头说:「就是这胡说八道的神棍,煽动百越开战,否则我们断不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接着孙坚还诉说了他们的境况,我总算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不过相对地,我却有一个疑问:「周都督呢?」
孙家的军事活动,竟会少了河利秀,真有点儿不可思议。只见孙坚面露难色,最后说:「本来家丑不得外传,不过贤侄你始终是我的半个儿子,所以老夫也不作隐瞒。」
孙坚叹了口气,摇头说:「周瑜最近恋上了一个叫黄月英的青楼女子,但是她却被一个叫作诸葛孔明的坏鬼书生迷倒了,于是气得由早到晚自困房中,借酒消愁,刚才老夫经过周瑜的房间,还听到他在感叹:『既生瑜,何生亮?!』」
「甚麽?」原来诸葛亮已经出山!这可真是个不得了的消息,如今刘备死了,他可以说是自由身,我倒要看看他会否靠向我们阵营,对于这种超级人材,如果不为我所用,当然就是杀
之而后快。
不过孙坚倒留意我古怪的神色。「贤侄有甚麽想法?」我当然不会照实回报孙坚,只得说:「我还以为周都督是好男风的,所以有点奇怪。」
出乎意外的,孙坚再叹一口气说:「贤侄你没有错,周瑜本来真的是有龙阳癖,以前他跟策儿相互间就似是如鱼得水,经常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如今,周瑜的性趣向改变得如此离奇,倒不由得不令老夫奇怪,尤其是黄月英的出身绝不简单。」
「不是妓女一名吗?有甚麽奇怪。」连我也听得一头雾水了。
孙坚苦笑说:「她可不是来自一般妓院,而是出自江湖上,最神秘莫测的两大武林性地之一的:慈航妓斋。」
「慈航妓斋!」我真的未曾听闻。
孙坚接着解说:「老夫是由水镜先生口中,才得知这两大武林性地的存在。慈航妓斋,虽名妓斋,但同时亦是着名的女性训练及调教学院,妓斋所出产的女奴,远近驰名,居家送礼,妙用无穷。而妓斋的每代传人,更都是千中挑、万中选的绝色美女,像当今妓斋的斋主:梵清丽,本身已是一位出色的美人,而且自幼修习妓斋的无上天书:《素女经》,不单床上功夫出众,琴棋书画同样了得,最难得的还是吹得一口好箫。」
说着说着,孙坚露出响往的神色,接着说:「单只是梵清丽的三个徒弟,排名最未的黄月英,就已经能令周瑜一见倾心,听闲梵清丽的其馀两个徒弟:师妃瑄与秦梦遥,成就更远远青出于蓝,妓斋的不简单可想而知。」
「孙太守见过梵清丽吗?」出乎意料问的竟然是关羽,可见妓斋的吸引力确是无法估计。
孙坚继续叹气,说:「那已经是老夫年轻时的煳涂事,老夫曾到妓斋,求见梵清丽,得获佳人接见,并于山后的赏雨亭,由清丽翻开《素女经》予老夫观看,岂知只看了两页,老夫已不由得大喷鼻血,只好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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