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老子,中的……迷药……浅!”葛自炘张了嘴磕磕绊绊地说道,还有些不利索。
“凤莱呢?你将凤莱怎样了?”虎俱又向前一步要去抓葛自炘,葛自炘顺势倒在床上,躲过了虎俱的又一击。
“爷还、还问你呢!你们两兄弟……都惦记着爷的……床啊!早说一声,爷定会操得你们兄弟俩……哭爹、喊娘!”葛自炘不觉自身所处情景,还一逞口舌之快。这句狠话让虎俱是如醍醐灌顶,当即开了窍,狠下心了。
“好!本将军就先操得你生不如死!”虎俱如猛虎扑食一般一下袭向葛自炘。葛自炘的迷药虽比较浅,却未完全消除,勉强躲了两下之后,就被虎俱一下按倒在地,骑了上去。
葛自炘与虎俱经过此番动用真气,那‘颠倒和合散’的效力发挥得更加彻底。虎俱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已经有血珠顺着鼻孔滴了下来了。如若再不解除药性,怕他定活不过明日早间了。
葛自炘也是如此。他也感觉自己已经荡得不行了。全身每个毛孔都迫切地需要男人的占有。偏偏眼前就有一个男人压在他身上,更加让他神魂跌宕,气息不稳了。
“快!快!”葛自炘急切地摆动着粗壮有力的腰身,眯了眼睛往向虎俱。他此刻哪里还管得了其他许多了,只想快些解了自己满腔的欲火罢了。
虎俱被葛自炘摩擦了一阵之后,那抵在葛自炘腰间之物更加雄伟,‘噼里啪啦’滴着水珠子。
虎俱嫌恶地看着葛自炘一大老爷们儿,跟个淫娃荡妇一般,还做出了迷离的表情。此刻他若再去寻找其他人来发泄欲火,定是来不及,怕是出了这个门也走不出这条街了。
“妈X的!”虎俱胸口又是一番激荡。算了!闭了眼睛先解了毒性再说,用完这男人的那里之后就把这男人一分一分切碎了,到时谁都不会知晓自己同他发生的事。
葛自炘迷蒙着眼睛还在乞求似地摆动着腰身。虎俱狠狠一巴掌打在葛自炘的大腿之上,“把腿抬高!屁股翘起来!还有!别叫出声!不然老子干死你!”
葛自炘兴奋地将两腿叉开,高高抬起,又配合地将那花朵呈现出来。虎俱一见那花儿,早已忍受不住,把持着自己不算粗壮,但特别长的男物,也不润滑,‘噗哧’一声,一捅到底。
葛自炘‘嗷嗷’大叫,却不是疼痛,而是欢喜。他一行叫,一行激烈地挺动腰部,让那虎俱的长枪能贯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