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百花会’。
而如今,小凤身陷‘云霞楼’,被葛自炘将四肢拴在了床柱上,口中塞着布巾,两眼噙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床边笑得一脸邪恶的葛自炘。
“如何?都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你可算是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了!爷的夙愿就要达成了,来!亲一个!”葛自炘得意地说着,将满脸络腮胡子蹭上小凤细嫩的皮肤摩擦着。
小凤弹动着四肢,嘴里‘呜呜’地叫着,泪水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啧!真漂亮!如此精致的美人,哭起来就更惹人怜爱了!别哭!爷会好好疼你的!不会让你的小屁股开花儿的!来!告诉爷!爷的兵符呢?”
小凤只“呜呜”哭着,根本听不明葛自炘嘴里的话。
“还是如此嘴硬!好!就让爷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爷的屌硬!”葛自炘说着,动手解了自己的裤头,一把将那怒张的铁棒给掏了出来。
小凤摇着头,饶是他再傻,也明白这人要做的不是好事了。他挣扎着嘶叫,口涎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葛自炘凑上前,张了嘴将小凤流出的口涎吸了进去,边吸边陶醉似地匝嘴,口里嚷嚷着一些粗鄙淫语。
“再不说出爷的兵符在何处,爷就用这大棒子干你了!你这里还未接受过男人吧!爷这一戳下去,你这小菊花儿可就爆了!”葛自炘摩挲着自己跨间之物,又用那物隔着裤子顶了顶小凤的下体。
小凤吓得脸都白了,这人问什么兵符,他如何知晓兵符是什么?只能不断地摇头,用湿润的眼睛乞求着葛自炘。
葛自炘如何受得住美人湿润的眼神,当即那胯下铁棒又涨大了一圈,突突地对着小凤跳动着。小凤感觉到那人在扒他裤子,两眼一翻,干脆吓晕了过去。
葛自炘正在兴头之上,打算提枪上马了,却发现小凤已经晕了过去。见不到小凤乞求的样子,对于葛自炘来说就是侮辱。他定要那小子清醒地看着自己上他,将他干得哭爹喊娘方觉痛快。虽说,剑在弦上,如此发出去也没意思,葛自炘自己解决了欲望之后,将那体液洒在小凤的身上之后,就想将凤莱弄醒,再行云雨。
葛自炘正待行动,门外传来了他手下的敲门声,说是‘百花会’上有人闹事,请葛自炘前去主持。葛自炘明白现下正是多事之时,也不敢怠工,骂骂咧咧地系了裤子,就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