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起来。早先在赏菊楼,他见过多少辛辛经营就为了能有个长久归宿的小倌到最后都是不得善终的结局,他从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遇到这样的‘喜’事。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候,在他正对这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心有顾忌的时候。
“多谢将军美意?潋滟恐消受不起!潋滟只不过是一青楼小倌,承蒙将军错爱,潋滟本应以身相报,无奈自身污秽不堪,入了将军的府只怕辱了将军的门楣。若是将军不嫌弃,潋滟定服侍将军尽兴,只是这‘入府’一事,还请将军考量!”
鹤声听了潋滟的言语,只是笑得优雅。他双目盯住潋滟的眼睛,似乎想从那眼睛里看到潋滟那不为人知的内心,好一会,鹤声才呵呵笑了起来。
“别人都欢天喜地的消息,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得这么艰难?难道说,我鹤声不够资格?”
潋滟一听这么重的话,双腿一曲就跪了下来。“是潋滟无福,将军千万不要误会!要说资格,也是潋滟没有资格!”
“你既说‘没有’资格?如今我给了你资格,又为何推却?”鹤声觉得眼前这个少年越来越难以捉摸了。他本想用这样的方式一为报答他,二来可以将此人留在身边长久的试探,没想到,自己以为是宝,人家偏当作‘豺狼虎豹’唯恐避之不及。也好!反正,自己不过一时的想法,他若愿意就顺着办了,不愿意也不多加勉强。“露水缠绵总比那相敬如宾来得诱人!”“算了!你既不愿,我也不强求!只是,多日来你总寻了借口拒绝我,今日我生辰怎么也得补偿我这些月来的思念了吧!我想这你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鹤声柔柔地说着,拿手去碰了潋滟一直低垂着的脑袋。
潋滟心中松了口气。他早知这人不过随意说说,主意就是来寻欢的。不然为何特意将孔燕留在下面,不送上来养伤?也罢!就当是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也好开口让他放他与孔燕离去!
潋滟缓缓抬起头,与鹤声四目相对。鹤声顺着潋滟的脖子一路往胸口摸索过去。这情形让他二人均想起了他们第一次欢好时的情形,他俩在床上的配合度是那么的高,动作是那么的煽情。鹤声眼底闪现的隐隐欲望也渐渐地浮现出来。他先是顺着潋滟的胸部一直划着圈圈,只隔着薄薄地衣物挑弄那半立的石榴籽,微微地拔起,轻轻地揉弄,再狠狠地掐两下,随即又是慢慢地捻动。不一会,那两粒石榴籽就膨胀了起来,手感也丰盈起来。
潋滟在那双手的逗弄下,渐渐欲望也升腾开来。他见鹤声只玩弄着他的小豆豆,连衣服都不解开,更加觉得自己欲火翻腾起来。他主动伸了手去解鹤声的腰带,手中柔软轻佻,在那鹤声的腰间滑动弹弄。果然,那鹤声也被潋滟的手给挑动起来。当下,他一把扯下潋滟身上随意挂着的金雀翎雀裘,将那软软的裘衣铺于八仙桌上,又撕了潋滟胸口的薄锦,将潋滟细白的身子给拥上八仙桌,只留了两条腿还吊在半空中。潋滟半仰在那金雀翎上,只拿手臂撑住自己的上身,眯缝着春情浓浓的眼睛,口中吐出娇媚的呻吟,两条白嫩有韧性的腿一摆一摆的勾引着鹤声的全部感官神经。
“果然不愧是赏菊楼的头牌!你这个小妖精!还和一年前一模一样!待我看看,这下面的花儿是不是也没有改变?”鹤声说了一句淫话,就一巴掌拍在潋滟轻摇慢晃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