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挣扎着想从那几上跳下,奈何那人很狠心硬是压住他的手脚不让他得逞。见潋滟挣扎反而更加往下按了按。
铁钉入肉声不断响起,那人见潋滟疼得流了眼泪,更加哈哈大笑起来。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宝贝儿了!啧!啧!哭得都那么好看!”葛自炘按住潋滟的手脚,用视线将潋滟从头到脚舔舐一遍。
“瞧瞧这小棍子!”葛自炘俯身凑近鼻子去闻潋滟疼得绞起来的双腿间那仍旧蛰伏的小东西。深深的吸一口气,又叹出一口气“还有体香!啧啧!真是尤物!尤物啊!爷爷可不舍得就这样弄死你了!”葛自炘说完一把将潋滟由那钉床上拔起,又惹得潋滟高呼一声!
这次,葛自炘将潋滟扔在了毡毯上。接着就开始脱起自己满身的盔甲来。
潋滟蜷缩在那大几脚下。刚才那些钉子有些已经扎进他的皮肤里了,只是这钉床设计的巧妙,每处钉子都是安置的恰到好处,入肉只会让人疼痛出血,却并不会伤及穴道筋骨。潋滟已被这可怕的钉床给吓住了,他可不想再被放在上面一回。因此,一见到葛自炘脱衣,自己也忍痛上前去帮他宽衣解带,主动献媚。
葛自炘正觉得了一个漂亮的玩具,不曾想这小子还是个识相之人,也就扠了腰让潋滟为他服务。
潋滟跪于葛自炘的双腿间去解那腿间的护甲,那葛自炘从上往下看去只觉得潋滟动作暧昧似正为他品萧尝剑,顿觉一股热气由脚底往那腿间的凸起涌去。
潋滟贴着葛自炘的大腿根处,对男人的变化是了如指掌。他抬起漂亮的脸蛋,望了望葛自炘眯起来的眼睛,舔了舔红唇,委屈的眨了眨眼,就颤颤巍巍的伸手去解放了葛自炘腿间的男根。那东西一脱离了衣物的束缚,立马“啪”的一下弹在了潋滟近在咫尺的俏脸上。潋滟润了润口,在口内含了一口唾液,就一下将那男物给送进红唇中。
“嗯!”葛自炘舒服得哼叫一声,往前挺了挺腰,又空出一手抓住潋滟披散的长发。那些长发总是滑落下来挡住他观看的视线。
潋滟先用自己的唾液仔细涂抹了那巨枪一遍,又用银牙细细的咬遍那巨枪之下的两只铁蛋,连那蛋蛋上过盛的寒毛一根也不放过的招呼到。葛自炘几时得过这般的待遇。他从初尝男欢之事到现在均是靠自己的权势与蛮力取得。他也十分享受征服的快感,每每将跨下之人折磨得遍体鳞伤方才罢休。那些人见到他就打颤,怎么还会在床上如此服侍他?就连每回去招小倌,小倌也是敷衍的为他舔弄一下。这次竟享受到如此美妙的红唇!这让葛自炘完全忘记了要去征服这个小子而是沉溺在他的诱惑里面。
潋滟一面舔舐炮声,一面无辜的向上盯着葛自炘,时而吐出巨炮,双手套弄一番;时而张大口腔将那粗大东西一下抵入喉间,用喉肌来压迫它。总之,潋滟的舌功非凡,不单灵活,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