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了,男的被干过后面,短时间内硬不起来是正常的——方才也是我下手狠了
些,第一次本不该让你泄这么多的。」
不知为何,谢钧总觉得赵杏儿这语气像是丈夫在安慰初尝人事的新婚妻子,
非但没让他面子上过去,反倒更是羞愤难当。要知道男人最怕的就是这一道菊门
失守——他不但被赵杏儿插了进去,还插射了,射完甚至还意犹未尽地一直在高
潮的余韵中徘徊。耻辱与兴奋混合在了一起,刺激得他面色涨红,紧跟着赵杏儿
手里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也应景地抬起了头,在她眼皮子底下不断地变大变粗,
胀大成高高直立起的一根。
赵杏儿惊讶挑眉:「这才多久工夫就恢复了?你倒真是天赋异禀~~」谢钧
还未来得及得意,便听到赵杏儿后半句接过来,「~~怕是天生适合被人朝着屁
眼儿里干!」
谢钧气得直咬牙:「你是屁眼儿发痒了想被人日么?」
赵杏儿骑在他身上,眨眨眼笑得一脸无辜:「兄妹连心,看着哥哥被干屁眼
儿,我这做妹妹的心里痒不是自然的事?」
两人正打着嘴仗,忽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响起,谢钧猛地爬起来给赵杏儿
穿上衣服,自己也草草着装。刚刚系好盔甲,一匹玄黑白流星的骏马便疾驰而来,
带着一阵扬尘停在了二人面前。马背上,朱启庸颇有些无奈地看着这衣衫不整的
两人,下马冲谢钧行了个礼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是时候回程了!」
明明是君臣,却共同拜倒在同一个女人的石榴裙下,这让两人之间的气氛不
由地有些微妙。谢钧微微颔首,翻身上马伸手给赵杏儿,却见她理都不理自己,
跑去朱启庸身边抱住他猫儿一样蹭着,娇滴滴道:「朱将军,你带着我走嘛,我
想朱将军的大鸡巴了~~路上朱将军用大鸡巴好生插一插我的小骚屄可好?」
朱启庸万万没想到赵杏儿会当着谢钧的面来这一出,瞬间满脸涨红僵在了原
地,看看谢钧又看看赵杏儿,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太好吧~~皇上、皇上他
还看着呢~
~」
「皇上啊,他可喜欢看我被别人的鸡巴肏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赵杏儿笑嘻嘻看了眼谢钧,对方则是面色不甚正常地轻轻点了点头——朱启
庸本以为他是被赵杏儿这番胡闹气了个够呛,刚想劝慰,却一眼扫到谢钧战袍之
下隐约被顶出来的鼓鼓囊囊一包,惊得他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早猜到当今圣上跟赵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