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她幽幽的体香更是紧贴着钻进鼻子里去,带着淡淡的药香气,令人安心,
却又令人沉迷。
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朱启庸绝望地发现,自己非但控制不了自己的想
法,反倒起了些登徒子一般的糟糕念头。连带着,下身都起了反应。
因受伤失血而沉寂了许久的肉棒,忽然慢悠悠地抬起头来,把身上盖着的薄
被撑起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高度。
朱启庸的脸色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一样,连忙闭眼默念观音心经,却根本控制
不了分毫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正在羞耻之时,却忽然感觉到赵杏儿离开了自己
胸口,略微惊讶地咦了一声,接着是一声轻笑。
朱启庸原本绝望地以为,赵杏儿定要被他这流氓之举气得拂袖而去、甚至在
走之前扇他一耳光大骂他不要脸了,却不想一睁眼,却看到赵杏儿心情很好的样
子,笑眯眯看着他,调笑道:朱将军果然不愧是练武之人,恢复起来就是快!寻
常人受这等伤,起码也要萎上个几十天无法行房,朱将军这才十几天呢,小兄弟
就这么精神了?赵大夫~~抱歉~~朱启庸羞耻地低头,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碍的,我是大夫,什么事没见过?赵杏儿半趴在床边,手支着腮,显然是
淡定得很,朱将军若是想行房了,可以唤对方来用手或嘴伺候你。差不多等到出
正月之后,便可用侧位或是女上坐莲,让对方轻点便是——你这胸骨上也有伤,
伤筋动骨要一百天才能好全活。这轻飘飘一番话,朱启庸听得是目瞪口呆,面红
耳赤。
他是将领世家出身,小小年纪便上了战场,自小几乎是在塞外边关骑着马打
着仗长大,如今虽说年岁已经是将要而立,军功也是积累了无数,男女之事方面
却根本只是纸上谈兵。当兵的总好说些个荤素不忌的缎子,听惯了也就不觉得如
何了,如今却听到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若无其事地把这些个大老粗士官都不好意
思说出口的词汇直截了当地挂在嘴边上,对朱启庸的冲击可不是一点半点。
见朱启庸一脸震惊茫
然,赵杏儿挑眉戏谑道:朱将军不会还从未和女人行过
那云雨之事吧?
吹箫(微H)
赵杏儿这一句话,问得朱启庸是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
但凡稍微大户些人家出身的男子,就算不爱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里也少说
也得备上三两个通房丫鬟。然而,朱启庸自幼随着父亲上了边塞战场,多年来忙
着跟突厥那些个贼子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