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一句相公来?说完,也不再强逼赵杏儿了,扶着鸡巴猛地一入,整根就着湿
滑的淫水挤进去,重入缓出地狠狠肏干起来。
不知是诚心想折磨她,还是单纯想补足前两日未能肌肤相亲的损失,陈石头
这一日干得是又猛又久,一次接着一次。床上、桌上、地上,能做的地方都做遍
了。他甚至抵着赵杏儿压在那木框格子的窗边狠狠后入着肏了一回,压得她胸脯
上肚皮上全是四四方方的格子痕迹。挺立的乳头压破了窗户纸,被外面数九寒冬
的朔风吹得又冷又冰,冻得红红肿肿的,拎回来又借口替她暖着,用口吮着吸了
半天,冷暖交替得又疼又痒。
漫长的一天结束,两人都是累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草草收拾过一番,便
裹着被褥相拥着沉沉睡去,半软的肉棒甚至还原样插在小穴里,小腹里满满的都
是精液,被肉棒结结实实堵在里面。
复诊
两人又黏糊了许多天,直到太学的假结束,陈默溪不得不回去上课,这才依
依不舍地放了赵杏儿个清净。
正月门将出,眼看着天气暖和了起来,街上积雪化得到处都一片泥泞,柳树
尖尖也有些微妙地发着鹅黄。腊梅早就谢了,红梅白梅正开到盛级转衰的时候,
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花和偶尔散碎零落的花瓣,若有若无地香气更是时刻萦绕在
鼻尖。
这一日,赵杏儿把灰鼠皮的披肩换成了兔毛的,穿了一身新做的梅红衣裙跑
去凤仪宫替朱启庸诊治——那日朱将军急病突发后,赵杏儿要求说病人能不移动
便不要移动,尽可能地静养。太后心疼自家侄儿,便硬是把他留在了凤仪宫,主
卧都留给了他,自己则客居庆云宫,跑去叨扰大长公主谢凌云了。
太后难得地不在。凤榻之上,躺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捧着本书正在读。
他的被子盖到腰间,赤裸的健壮胸脯露出来,左乳靠中缝的地方有一道短而宽的
伤痕,已经结了痂,似乎正是要脱落之时,半掀开的痂皮里露出些红嫩的新肉。
这人便是朱启庸。
连日的诊治让他已经和赵杏儿颇为熟悉了。这日
,一听到赵杏儿前来,朱启
庸便放下书,笑道:赵大夫今日来的可正是时候,我姑姑不在呢——她每天就我
这点小伤问东问西的,怕是已经把赵大夫问烦了吧?
赵杏儿连忙摆手:哪有的事情,太后她这么关心自家侄儿,我说的话样样照
做,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做大夫的,最怕碰到那病人和家里人听不进去叮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