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把这九王爷的菊花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腰带。腰上挂着块羊脂白玉的环
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水色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谢析没有说谎,
衣服里面那根阳物,的的确确是坚硬着的,衣袍一解开,便能看到那硕大一根在
衬裤里顶起来的帐篷。
她拉下谢析的裤子,手扶住那一根,轻轻套弄了两下。
赵杏儿与那成日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茧子,力气也大,
手掌刮擦在肉棒之上,这刺激,可是比那寻常姬妾没吃饱饭似的手劲儿套弄起来
强烈多了。而赵杏儿却并不喜欢这只有她一个人辛苦的差事,没耐心地套弄了几
下,便低下头,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这刺激更是强烈了许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从那男根处直
冲后脑。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沟壑之间迂回婉转,变着法儿地挑逗,柔嫩湿滑的嘴
巴则含住那龟头不住吸吮,嘴唇整个包裹住,感受不到一点牙齿的痕迹,只感觉
一片湿润、紧致把他团团包裹,最敏感的小沟里、马眼儿上,不断有痒酥酥的力
量使过来。
不等赵杏儿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谢析便经不住这刺激,马眼儿一酸,泄了精
门。
精液直冲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呛进喉咙。赵杏儿吐出那根肉棒,咳嗽半
天,好容易顺过气儿来,面色泛红地问:「王爷,这下可以了吧?」
看着赵杏儿粉嫩的脸颊,红润的还沾着几滴白浊的嘴唇,谢析只觉得一阵欲
火冲上头脑——刚刚明明发泄过一次,此刻却觉得身下那根肉棒子胀痛得更加难
受。谢析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抓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
望:「赵大夫,本王这里可是比刚才更硬了~~你这治疗之术,只治标不治本啊。」
说着,抬手抽了赵杏儿的腰带。原本紧紧裹着的素色衣衫散乱开来,露出里
面水红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着的鼓鼓胀胀的胸脯。谢析手掌抚摸上那看着软
乎乎的胸脯,果然,触手之处一片柔软。
另一只手,则摸着赵杏儿的脸,手指伸
进去她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
刚刚含过自己下身那话儿的丁香小舌,此刻温软湿润,微微发烫,把指尖舔
得痒丝丝的。脸颊上的皮肤像是羊脂玉一样,触手之处一片细嫩柔滑。简直舍不
得把手放开。看着赵杏儿含着自己的手指,因为胸脯被玩弄而慌张喘息着,发丝
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