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根结底是我的孩子!
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瞬间,她头一次没有操心,也没有在意孩子究竟是男是女。
莺娘恍恍惚惚过了两日,这一晚,院子里跳进来一个人,竟是柳群山。
见到院墙上有人翻墙,莺娘第一反应便是:那花匠贺五回来了!可院中那人明显腿脚不太灵便,似乎落地时还吃痛顿了一顿,花匠的身手可比这人好上几十倍,莺娘紧张起来,再仔细一看,不是柳群山又是谁?
她慌忙到处找趁手的武器,还没摸到什么,就被柳群山一股大力扑倒在床榻上,柳群山面上恨极,双目充血,牙花子也擦擦响,他咬牙切齿道:“我的心肝,想我了没?上回刺我一簪,没刺死我,你就没想过我会再回来找你?嗯?”
莺娘吓得牙齿打战,她知道柳群山实非善类,她经历了这么多男人,就属这个人最阴狠,最深不可测,说不怕是骗人的,但她见柳群山脸色并不太好,仿佛也在忍耐着什么,便朝下看了一眼,只见柳群山腿上滔滔渗出血来,血染红了裤子和长衫,知道那日刺得绝对不浅,他是带着伤来的。
莺娘知道不能硬拼,放软了声音道:“好哥哥,你的伤口又裂了,你不疼么?”
柳群山听罢,面上恨意稍褪,将身子撑在她上方,“你这没心肝的东西,还知道心疼我?我真是恨不得一手掐死你!”
“别,别!好哥哥,我,我……”
“你什么!”柳群山愠怒。
“哥哥,你压到我的奶子了,我的奶子都快涨破了……”
柳群山听她说出这不知廉耻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哧啦一声把她的前襟撕得粉碎,莺娘本来就准备睡了,里面也没穿肚兜,一对吹弹可破的大奶颤颤巍巍跳了出来,因为两天没有人吸奶,涨的西瓜般大,两个乳头上丝丝渗出奶水。
“妈的,骚货!”柳群山大骂一声,咬住一个奶头便狂吸,一股股奶水争先恐后地往他嘴里灌,他一边贪婪地吞咽着,一边两手抓住奶子大力挤捏,那奶水更是不要命地往外滋,莺娘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遍通体,涨了许久的奶水终于释放了出来,偏偏身上那人还恶劣地轻咬那两个奶头,更叫莺娘酥麻难忍,她扭动着身子,嘴里也控制不住发出呻吟声。
不出片刻,除了两个奶子被那人大力吸吮,就连下体也被一根硬邦邦的大鸡巴顶住,显然柳群山情动,一触即发。
终于,两个奶子都被柳群山吸空了,他满意地舔了一圈嘴唇,仰倒在床上,意犹未尽道:“你这身子,真是叫我欲罢不能,骚水也多,奶水也多,怎么喝都不够,我怎么就栽在你这骚货身上,老子这条命都要折给你!”
他到底是失血过多,只能停下来,撕了一块衣角,把腿上的伤口草草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