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被这么一问,又踩到痛处,立马哭得更狠了。这下子她不回答,柳群山也明白了:“妈的,老子就知道是他干的!这混小子肯定待你不好,生了孩子,遭了这么大罪还打你!”
莺娘一听,他这口气里满满是对继宗的怨恨,顿时更加害怕他对继宗不利,便也回嘴:“你,你还说!我被继宗误会,还不是因为他怀疑我对你有意!说穿了,都是你害的!我家继宗好得很,你不必三天两头往郭家跑,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柳群山听她回嘴,又稀罕又被她给气笑了:“我的心肝,你怪我?那我倒有两个问题要问你了。”
“一,你大着肚子跑到荒郊野外找人野合,何必?肯定是郭继宗那没用的没有尽到男人的责任,冷落你了,这显然是他不对。”
“再者,前两天我去郭家吃酒,你特意抱着孩子来跟我打招呼,难道不是自那一晚后,对我念念不忘,记着我的好?”话音刚落,他便故意一顶胯,裤裆里硬邦邦的一根大屌已经顶在了莺娘屁股上,提醒莺娘“他的好”。
“那不就对了,我这么好,跟你又情投意合,你也中意我,放着我这么好的男人不爱,你还为了郭继宗受这么大委屈,你说你是不是小脑袋瓜坏掉了?”说完,他又宠溺地亲了莺娘一亲。
莺娘被他这不知所谓的自大逻辑给惊呆了:“我中意你?我才不中意你!”
“你不中意我,你撅起屁股求我干你不中意我,你淌那么多骚水老子还以为把你干尿了!”柳群山的口气忽然不对,脸色也骤然变得可怕:“还是说,你就是个逼痒欠干的臭婊子,是个男人你都能发骚?”
莺娘被他吓住,不知如何回答。
“说!”那柳群山忽然像恶魔一样,死死掐住莺娘的脖子。
莺娘惊恐至极,不明白为何这人如此偏执怪异,喜怒无常,她到底怕死,在窒息的痛苦中挤出三个字:“中,意……你……”
听到这句,柳群山扭曲的脸上忽然又绽放出笑意,立刻松手,也不顾莺娘脸涨的通红,咳得眼泪也流了出来,就这么没事人似的捧住她的脸,一路亲到脖子,另一只手也伸到下面,揉捏她的阴蒂,“心肝,美人,你就跟了我,我绝不亏待你,保证天天干得你站不起来……我的美人,不瞒你说,自打那一晚在亭子里,我就对你念念不忘,自打干过你这骚逼,我也看不上其他女人了……唔……”
“没一个比你骚,比你贱,比你够味道……”
“你,你怎能逼我背叛继宗?你还是他的好兄弟……”莺娘不敢再惹他,只能试图晓之以理,可话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