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正和几个婆姨聊着这事儿,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给她出主意,聊得火热,却见那村里的李老头,又带孙子出来遛鸡鸡了。
李老头的头发早就掉光了,一颗黑黄黑黄的秃瓢上就剩了几根毛,他当宝贝似地今天从左边捋到右边,明天从右边捋到左边,没少被村里人笑话。可自从他添了个宝贝孙子,那孙子就一天到晚光屁股坐在他头顶上,他上午也要遛一回,下午也要遛一回,生怕村子里还有人没看过那个货真价实的小鸡鸡。
这不,宝贝孙子穿着个红肚兜,光个屁股,一个小指大的鸡鸡就垂在李老头的脑门正中央,晃来晃去。
婆子骂道:“裤子也不穿一条,屁股着凉了怎么办!”
李老头理直气壮:“小孩儿屁股上烧三把火,旺的很,怎么会着凉!”
李老头见到还有几个年轻小媳妇,立马笑开了花:“哟,你们几家的也在呢!来,都来玩鸡鸡!”
一个年轻媳妇喜笑颜开地拽莺娘:“郭家的,去呀,摸摸小鸡鸡,沾点儿阳气,回头你立马怀一个。”
莺娘一听,也毫不犹豫地跟她们一起跑了过去。
李老头把孩子抱怀里,分开他两条腿,一根小鸡鸡和两个小蛋蛋就敞亮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几个小媳妇调笑着拨弄起那小鸡鸡,又拨又拽,那孩子红了脸,嘴里咿咿呀呀,显然不舒服,却又不明白正在发生什么事。
莺娘心中有点小激动,伸出手拽了拽那虫子一样软的小鸡鸡,又弹了弹两个蛋,那种蠕蠕的触感……
这就是儿子,生了儿子就是这么得意?
李老头被几个年轻的媳妇围在中间,他一个秃顶老头何曾有过这种人生的颠覆,他闻着年轻女人们的体香,听着她们叽叽喳喳,裤裆里那根简直要起飞了,他鼻头泛光,笑得皱成一团:“我有个逗鸡鸡的绝活,看着。”
说罢,他埋下头,将小孙子的鸡鸡含进嘴里,用吐沫湿濡,开始了吞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