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红耳赤,我知道,那里面装着的满满都是那男人的精液。
我的天,这是射了多少精液进去,恐怕整个子宫都已经泡在男人的精液里了,
圣路易斯她……一定会怀孕的吧。
男人没有急着将肉棒抽出,而是紧紧贴着圣路易斯的阴户,充满恶趣味地在
她那被精液撑大的子宫里搅动一番,两只手掌在她诱人的浑圆小腹上来回摩挲,
时不时还往里按压,惹得圣路易斯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活脱脱一副黄漫里
精液便器的模样。
如果也是这样一根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如果被肏成这样一个大肚痴女的人
是我的话……
我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后怕,不,我要离开!我踉跄着起身,扭头离去,一会
儿便溜回卧室,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见识过男女交媾的真实场面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不仅仅是因为其中
的女主就是我的妻子,更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领略到男人肉棒的可怕之处——能肏
得圣路易斯欲仙欲死却又让她对这种性爱欲罢不
能。
况且,今后我又该怎么面对圣路易斯呢?原谅还是反目?出轨只有零次和无
数次,感情的裂隙真的有办法弥补么?那个男人又是谁,他会不会对我的生活产
生影响?疑问一个接着一个锁住我的思绪,我的心里并没有答案。
好困啊……终于,这疲倦的身体还是熬不住了,缓缓合上双眼后,我回到了
久违的梦乡。
翌日,艳阳高照,太阳都已经晒到屁股了我才醒过来。
「唔……腰好酸。」窗外的大太阳悬在蔚蓝的高空,我揉了揉迷糊的双眼。
「唉?卧槽!都已经十点了!」
完了完了,还有好多事务没处理呢,都没人喊我一声的么?刚准备出门洗浴,
就遇见推门而入的圣路易斯,二人险些撞到一起。
「姐姐?」
「大清早的,指挥官大人这么火急火燎的,有什么事么?」一轮温煦的笑容
挂在嘴角,今天的圣路易斯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优雅大方,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真
的很将眼前的她同昨夜那个浪荡的女人联系到一块。
明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曾见她露出过那种姿态。
想到这儿,我心头一揪,下意识低下头去躲避圣路易斯的目光,「没,没什
么,我先去洗澡了。」
果然还是不敢和她当面对质么……
圣路易斯倒也没过问什么,应了一声,目送我进了洗手间。
浴室的地板一尘不染,谁又能想到数小时前,我的妻子就在这里被一个陌生
男性肏到天昏地暗呢?我索性闭上眼,什么都不去想,静静享受着肌肤被滋润时
的片刻安宁,热水淌过我的身体,将昨晚跟圣路易斯缠绵过的痕迹连同污浊一并
冲刷干净。
抛开指挥官这个身份,其实我也不过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我也渴望被
爱,渴望被信任。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经历这些,明明已经被挚爱之人背叛了,
可为什么连上去质问的勇气都没有呢?
鼻尖一酸,滚热的泪水潸然落下,我一只手靠着墙壁,勉强支撑自己站着。
突然我的后背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我正准备
回头,却发现一双纤细的巧手从身后饶了过来,顺手关了淋浴后径直扑向我胸前
那对小乳鸽,将我紧紧搂住。
「姐,姐姐!」
圣路易斯的身体总是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很好闻。
「我亲爱的指挥官大人,又在想什么心事呢?看你今天老有些闷闷不乐的,
跟姐姐说说吧。」圣路易斯比我高上些许,因此总爱把头搭在我的肩上,一边揉
捏我的胸部,一边说些荤话,和她呼出的热气一样,直挠得我心痒痒。
「不开心的事?哪有儿……」
到底该不该说呢?
正当我为难之际,圣路易斯忽然低下头,四片柔软的唇瓣紧紧相拥,还没等
我反应过来,一团小舌便扒开我的唇齿,钻进我的口腔中。
「唔嗯!」
要死啦,大清早的还做这种事……
圣路易斯的香舌才刚刚攻入,就开始在我的口腔里肆虐。她先是将舌头深入
我的喉咙,不断施以按压,引得我隐隐有些作呕感,察觉到我的身体对这种不适
感产生反应后,又立刻退回,指挥着舌头绕着我的舌尖舔吻,不时将唾液渡入我
的口中。
这一番热吻下来,我已经被圣路易斯戏弄得情迷意乱,而她似乎并不满足于
此,不安分的小手又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摸索着,首当其冲的便是我的胸脯,狠狠
地捏上一把后转而往下一路行至阴户。
一根,两根,三根!整整三根手指,圣路易斯一次竟直接将三根手指插进我
的肉穴,尽管那里已经被她开垦过,可我没想到过程却意外地顺利,唔……原来
下面早就湿了。我扭捏着身子,企图逃离圣路易斯的「魔爪」,可我又能往哪里
逃呢?这身体仿佛被嵌入小穴的三根手指给钉在原地了,动弹不得。
「唔,唔嗯嗯——」,果然,圣路易斯不会轻易放过我,小穴里的三根指头
突然开始发难,在里面捣弄了起来。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我的敏感点,蜷曲着
从里面一点点撑开我泥泞不堪的肉穴,连指甲都在撩拨肉壁上盘曲着的褶皱。莫
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本能地夹起大腿,身子一软,倒在圣路易斯怀里。
大早上就在浴室里被玩弄到高潮什么的……
同样的地方,不同的人……明明就在昨天,你也是这样被那个男人玩弄的吧,
姐姐。
一想到圣路易斯躺倒在男人怀里时那副幸福的模样,一想到这份温柔不过是
掩饰她那淫荡本性的虚伪外衣,我这心口压抑不住地疼。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
气,我挣脱了圣路易斯的束缚,大
口喘着气的同时,与一脸错愕的圣路易斯对视。
「指挥官……」圣路易斯眨了眨眼,那流淌着星河的浅粉色的眼眸,此刻看
起来却格外地陌生。
读不懂,我读不懂她究竟在想些什么。也许,我从来就不曾了解过她呢?
「姐姐,今天的话,还是不要做这种事了,我……」昨夜的一幕幕还印刻在
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撇过头去,尽量躲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可又生怕
她看出些什么,只能强迫自己表现得平和一些。
「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这样了……」
「……」
沉默许久,还是圣路易斯率先开了口,没有过多的言语,她只留下了淡淡的
几个字。
「珍重,芸淑。」
走到门口时,圣路易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莞尔道:「哦对了,
别忘了今晚九点半还有个宴会,别迟到了呦~」
说完,便带上门离开了。我怔怔地望着那扇门,良久,才回过神来。
「姐姐……」
我倚着墙壁瘫坐在地,失声痛哭。
整整一天我都没有再见过圣路易斯。
「主人,您是有什么烦心事么?」我应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女仆长贝法疑
惑的目光。
「啊,啊?没什么事。」
「可您看起来……」贝法似乎仍有些放不下心。
「没事的,哦,对了,贝法,去把港区里群友后勤人员的详细资料拿一份给
我。
我揉了揉太阳穴,挥手示意。
「您为什么会突然想……」
「这你就不必多问了,贝法小姐。」我正色回应道,贝法轻叹一声,立即照
着我的意思去办了。
能和圣路易斯如此熟络的男人,想必平时碰面的次数不会少的,姐姐她平日
里除了日常训练、检修以及出海作战,其余的时间基本都很少有机会同陌生男性
有过多交集,继续顺藤摸瓜的话,应该能找到那个男人,不,是必须找到,不能
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一晌的功夫,贝法便带回来几叠文件,里面还夹着一纸鼓鼓的信封。
「贝法,这是……」
「主人,写封信是在邮箱里找到的,我看署名写的是您的名字,顺手就给带
过来了。」
「给我的?好……你先去忙吧,有事我会通知你,辛苦了。」
等贝法离开后,我有些不解地拿起这封信。
「致指挥官芸淑……」信封上并没有标注署名。
打开信封,里面零零散散地装着几张相片和一盘录像,可当我看清上面的内
容时,整个人都不由得为之一振。
相片中,一位不着片缕的蓝发美人赫然躺在一群男人中间,摆出各式不堪入
目的性爱姿势。或是侧躺在床上,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侵犯双穴,或是
高高抬起一条大腿被男人抱着肏穴,同时用口穴在肉棒上套弄。虽然每张照片里
女人的姿势和出场的男性都不尽相同,但里面唯一的那位女性,那个浑身被淫语
和精液裹满、甚至连红肿的阴唇里都冒出白浆的女人却从未替换过,她正是我的
姐姐圣路易斯。
相片一张接着一张,看完后我的身体像是泄了气一样瘫倒下去。我简直无法
相信,姐姐她……真的自甘堕落,被这么多人轮奸,同时和不止一个男人做爱,
像个三明治一样被他们肏到神志不清,尽管散落在周围的避孕套也装了些许精液,
可男人们的浓稠精液大部分都射进了圣路易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里。
看着相片里圣路易斯那一脸满足的浪荡样,我甚至没有勇气继续播放剩下的
那盘录像。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的短消息。
[芸淑小姐,今晚八点有空的话,不妨来XX咖啡厅4号桌,我想应该会有你
感兴趣的话题。]我试着打了回去,不出意料对方无法接通。盯着手机里这条来
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我陷入了沉思。
……
「芸淑小姐,你果然还是来了。」
窗外灯火通明,咖啡厅里并没有多少顾客,难免显得我有些凄清。
XX咖啡厅4号桌,我的对面此时正坐着一位熟悉的陌生男人。
「说吧,多少钱你们才放人,五百个够不够?」说完,我从包里取出一张信
用卡,扣在桌上。
男人先是一怔,旋即释怀一笑,「芸淑小姐,在下仰慕指挥官大人已久,只
是想约您见见面,开口就谈钱,这未免有些……」
「客套话还是免了,奥斯先生……」我顿了顿,正色道,「是选择体面,或
者被迫体面,我想,身为一名检修员的你应该知道如何选择吧?」
眼前的男人打扮地倒是格外的休闲,一件黑色T恤衫搭配上卡其色的
五分裤,
这套穿搭看上去十分简单,却丝毫掩盖不了奥斯身上那股气质,三十来岁的面相,
棱角分明,比我父亲还要年轻些许。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配得上英俊二字。
似乎是听出我话语里有几分威胁的意思,奥斯瞥了眼桌上的信用卡,眉头一
挑,轻声嗤笑道,「哎呀,我们可爱的指挥官大人——芸淑小姐,您还是不愿意
放下高架子,跟桌对面的我好好谈谈呢。」
尽管我已经努力扮出平日里那副从容的姿态,可在这个男人面前,我的一举
一动却更像个装大人的小孩子那样幼稚。
「有话就说。」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是,您是高高在上的最高指挥官,从出生起就备受瞩目的人类救星,十四
岁入职至今屡次击退塞壬、能够独当一面的天才少女,自然是不会注意到诸如在
下这样身份低贱的后勤人员,只是……即使是像您一样的人物也无法做到面面俱
到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下是说,芸淑小姐对于圣路易斯做出的事肯定是相当的不解和气愤的吧,
不然也不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和我这种小角色碰面。芸淑小姐与她共事整整
三年,情同姐妹,走向婚姻的殿堂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可芸淑小姐,您真的
认为自己完全了解这个几乎夜夜陪伴在您身边的女人么?」
「我……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不熟悉……」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如
何,我说话的底气越来越不足。
「哦?」奥斯从容不迫地抿了一口咖啡,「那您为何笃定是我们不放她走,
而不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地被我们操成大肚性奴的呢?」
「你胡说!姐姐她,她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她……」我怒火难遏,起身冲
着奥斯低声怒道。什么心甘情愿,完全莫须有的事,这些年姐姐对我的好我都记
着,我才是能够跟她相守一生的人啊,她怎么会背着我做这些事?
可她的确这么做了。
我泄了气,坐回位置上,这些话分明连我自己都骗不到,真是可笑。
「想通了?」
奥斯笑了笑,见我没有回应,又不慌不忙地开口:「早在上任指挥官还活着
的时候,圣路易斯就已经在港区里服役了。」
「我知道,那位指挥官死于一场塞壬的伏击战,而姐姐她也服役有些年了。」
「那您可知道这位死去的指挥官,他才是真正跟圣路易斯约定了厮守一生的
知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姐姐她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些,而且港区里也没有一
位舰娘跟我提起过前任指挥官,如果确有其事的话,那她们为什么要隐瞒呢……」
我不相信姐姐原来早就有爱人了。
「那是因为她们知道接手港区的下一任指挥官是个不过十来岁的小女孩,不
想让您过早地就去承担太多罢了,至于可信与否,完全由您自己定夺,芸淑小姐。」
「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这跟你们对姐姐做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忿
然驳斥了回去,如果姐姐早就有了相好的对象,那又为什么会甘心跟奥斯那帮人
混在一起。
「一切都因由都在你,芸淑小姐。」
「我?开什么玩笑。」
「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男人摆了摆头,示意我也尝两口咖啡,噗!没加糖的苦咖啡,他刚才怎么喝
的下去啊!
他没顺着我的话茬说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不如这样吧芸淑
小姐,我们来打个小小的赌,就赌你一周之内发自真心地会求我把肉棒赏赐给你,
求我操烂你的小穴,把精液射进你那处女子宫里。」
「呵,说什么胡话,就凭你这样的人,那赌注是什么?」真是个狂妄的男人。
「如果芸淑小姐能坚持下来,那我就带着兄弟们自行离开港区,永远不会出
现在芸淑小姐的视线中,能不能挽回圣路易斯就看芸淑小姐自己的了,可如果中
途芸淑小姐中途就失败的话……」
「没有那种可能性,因此也并不存在那种假设。」
「好,答应了就行,芸淑小姐的这份自信也正是在下赏识的地方。哦,时间
不早了,我还约了人,先失陪了。」
说罢,奥斯起身就准备离开,走到我身边时却又停下脚步,俯身贴到我耳旁,
「芸淑小姐,可能肉色裤袜与包臀裙这样性感的搭配还是不太适合你,即便是一
朵尚未完全绽放就被摘下放进花瓶里供人欣赏的鸢尾花也会令人生怜,更何况是
芸淑小姐这般稚嫩的尤物呢。倘若一些好色男人见了,说不定真忍不住就地把芸
淑小姐推倒,骑在胯下好好疼爱一番,哈哈。」说完,奥斯便潇洒离去。
等等,他刚刚说我是什么,尤
物?好像还诅咒我被男人给……给那啥了。等
我反应过来时,奥斯早已不见人影。
「奥斯,你!无耻,卑鄙,混蛋,臭流氓!」
冲着奥斯已经消失的背影,我把这些年所学的最恶毒的词汇都骂了出来,于
是其他顾客便有幸看到一个涨红了小脸的女生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服气了,真是让这个一身痞气的男人吃得死死的,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反倒
让他调戏了一顿,正事几乎没谈就算了,还打了个莫名其妙的赌。不过,如果奥
斯真能守信离开的话,倒也不是件坏事。
望了眼时间,我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遭了,别墅离这里挺远的,
宴会要迟到了!埋完单,我甚至连宴会穿的衣服都没时间去取,就赶忙拦下一辆
出租,约莫一个钟头才到了宴会举办地。
「主人,您终于来了。」站在别墅门口的贝法左顾右盼,见我来了,颦起的
眉头这才舒展了些许,她提起礼服的裙摆,赶忙迎我进门。
「哎?贝法,只是场普通的宴会而已,干嘛这么急啊?」
「因为这场宴会本就是为了庆贺次次作战大败塞壬,专程为主人您的庆功宴
啊,身为宴会的主人哪有不出席的道理呢?」
「啊?那你们都不告诉我,我也没太多准备,甚至还差点迟到了。」我嘟起
嘴喃喃道。
「这不是想给主人一个惊喜么,宾客们也等了好些时候了。主人这一身便装
还没来得及更换,想必路上也有事耽搁了会儿,不过还好,我这儿有提前为您备
好一身礼服,主人您若是不介意的话……」贝法微笑着对我娓娓道来,她还是那
么的贴心周到。
「真的很谢谢你,贝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