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随便跟谁都能做的。
纵情欢爱的妈妈跟平时太不一样了,快乐得两个大奶子都顾不上扶一下,好
丢脸。
「害臊了吧?别说,您那羞答答的模样儿真不是盖的,唐僧都能让您给羞还
了俗。罗翰那血气方刚的莽汉子自然不在话下了。」
「其实,他对您那样儿我也从来没恨过他,因为在他眼睛里,我始终能看到
对您的尊敬,本来,他就跟咱们家里人一样,是您最能亲近的人之一。」
可依手搭在膝盖上,像秦爷那样潇洒的笑了。妈妈出差那天,她看见他们在
门厅里吻别,罗翰一脸的凝重,妈妈为他擦去嘴角的口红,笑得像一只洁白的鸽
子。
「当然,我跟他这样儿您也别笑话我哈……说实在的,这话我每次跟您说都
挺虚的。咱娘俩这叫什么事儿啊,都便宜那个大蛮牛了。」
「不过,我跟您不一样,您爱没爱过他我不知道,至少是喜欢他,把他当男
人。我可是从来只把他当大哥,他也会像妹妹一样疼我,给我依靠,这跟我对陈
志南的感觉是不同的。」
跟罗翰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醉了。可依想起撞见妈妈那次的情景,一定
要在上面。
虽然不是处女,她还是头一次遭遇那么大的家伙,坐到底时只觉得五脏六腑
都移了位,双腿不停的打颤,没两下就尿床一样到了高潮。
整个晚上,她也没能让自己像妈妈那样欢快的叫唤,只是撕心裂肺的干吼,
身体在欲望的波涛中无助的颤抖。
她还是有点难过的,没有哭,却弄湿了整张床,倾泻一空后的虚弱让她只想
睡。
「您说我这样是不是遗传?至少,我觉得我继承了您的眼光,只经历过一次,
就把那些小鲜肉单薄的身子骨脆弱的小神经给看透了。」
「本姑娘可没那闲工夫陪着他们慢慢儿练级,您瞧我这颗不计前嫌放荡不羁
的心,是不是也是从您这儿遗传的?没有您这么个妖精似的妈,我怎么可能如此
卓而不群,肥而不腻啊?」
自那以后,可依明白宣泄过后的身心是平静的,很少有人懂得其中的道理,
更没有谁有着秦爷的游戏情操和大条神经。跟罗翰的每次床上运动都很尽兴,甚
至健身效果极佳,都有点上瘾了。
「不过呢,这话说回来,您也确实忒不厚道,给我们留这么一狐狸精捣乱!
把罗翰弄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