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道:「亏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决一出来再试一试,才是知
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干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当头,只待我穿了
单裙井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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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泉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鸣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井泉的几八扶
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井泉送到门边,又作李氏五个嘴,咂得李氏知头
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头插井去狠力挖了几下,李氏也扯了几八不肯放,蹲
下身子把口来咬巧子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饶了他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李氏道:「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李氏井房里来,白琨方才回来。李氏搂住白琨道:「我的汉
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琨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
竟骑在白琨身上把穴拍开,含住了几八,连搓几搓,有些硬挣起来,白琨道:
「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我来满载呢。」
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进穴就觉爽
利杀人。」搂住白琨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琨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热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
一面说话流连,一边李氏在上面动。白琨忍不住又泄了许多。李氏方才下身,
那精便顺着穴眼流了白琨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见日出三竿。白琨道:
「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
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又叫丫环香取过一幅粉笺。白琨挥笔上写道:「吾弟
素多勇战,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
厮杀数合,展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前来,吾弟
尚敢执锐枪迎否。」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