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可怜的秦可依……」我不由一声叹息。
「可依那个野丫头,不是跟野兽一样的教授很般配么,哪里可怜了?」
许博故意把两个同音字加了重音。我这才发现他坏坏的笑里藏着的小猥琐,
不禁白了他一眼,可惜这人全没当回事儿似的,继续手上一板一眼的动作,委婉
的提醒我。
「你就没发现罗教授按摩的时候屁股有点撅么?」
我就是悟性再差,情操再高尚,还是没能彻底脱离了低级趣味,终于明白他
说的是什么了。况且还有秦爷点播在前。
一把掐在他游弋在我胸肋之间的手背上,不知怎么,脸上的羞涩竟远远大于
心头的恼怒,手上并没真使劲儿。
「那么请问许先生,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让陌生男子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是什
么感受啊?是不是很爽啊?变态!」
「首先,我想说的是,这至少证明了我太太是很有魅力的,能跟一位有魅力
的女性白头偕老总是让人愉快的,不是吗?至于爽还是不爽,我认为很有必要采
访一下我太太本人,听听她的亲身感受,毕竟我很在意她的切身体验,谢谢!」
我被他一本正经的贱样儿逗的「咯咯」直笑,夺过他装模做样杵在我嘴边的
手机,狠狠剜了他一眼,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慢条斯理的说:「对一个值得尊
敬的人来说,他的生理反应当然也应该受到尊重,对某些淫邪之徒嘛,要是经常
精虫上脑,就不如阉了省事!」说着,随手朝某个淫邪的地方打过去。
许博利落的躲过,抽走了手机,手上的动作继续着,已经回到了肩膀上,笑
眯眯的俯身看着我。
「那么许太太,每次都要弄湿的小裤裤是不是也很值得我们尊敬呢?」
我一阵羞急挣扎欲起,可惜肩膀和胳膊都被牢牢的控制了。视野里只有压迫
将临的宽厚胸膛和一张顽皮俊朗的脸,不知怎么就闭上了眼,任双唇被热烫的衔
住……
没睁眼就是还没醒,是疏懒的我给自己找到的最蹩脚的赖床借口,仍旧能感
觉到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阳光。
「嗯,这是个晴朗温柔的周末早晨。」我对自己说。
最近的两个月里,我的周末都是在老妈一遍一遍的催促下开始的,整天闷在
家里,懒散而无聊。而在一切失去控制之前的某个周末,我在机场送走了唐卉,
那个似乎总是匆忙赶路的女子。
「不要俯视深渊,深渊会向你回望!」
这也是唐卉临行前留给我的话。那时候,这句话自然是另一番深意。
她被公司派去加拿大,要半年才回来,而此间发生的事,我并没有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