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晴姐声音又变了,很低沉、很原始、很通畅的怒吼,类似牛叫,一叫到底、
持续不停,一口气叫到差点断气,然后快速深吸一口气,在次开始母牛吼叫。
一个时辰了,你们两个淫贼,还有你这个云淫妇,你们就不能先把晴姐放下,
放她下来休息一会儿,活动活动筋骨,喝口水、吃些点心,就这样用乾坤连环炮
不停的冲击东方晴的阴穴,那里可是嫩肉,哪里经得起如此折磨。
哎,春风不是酒,吹抚人自醉。晴姐就在一墙之隔的屋内被两个淫贼戏弄,
我确无计可施的站在屋外来回踱步而行,如果我将有无心经练到第二层,也就是
身外之物可有可无,那我就可以视眼前之墙为空气,也就可以透墙而看,可惜,
我不能,有无心经太虚奥,第一层的自我可有可无,我也只是领略皮毛而已。
「嗯~啊~哦」
晴姐的淫荡叫声不时变换,操屄声、尿水声也紧跟而来。里面的艳色情景到
底如何,真是勾的我苦叫连连,大牛二虎到底有没有正式开始操屄,他们有没有
更换别的淫具来这么东方晴。
东方云这个小婊子过来了:「相公,里面淫色之景太多情艳,我怕你受不了
而出手干预治疗,导致大家心血全部功亏于溃,所以,你还是回屋休息一会儿,
读读圣贤书,作一幅双龙戏凤山水画,或者弹奏一曲众星伴月谱。」
贱人,你是不是故意的,刚才那堆绿色点心还没找你算账,现在你还让我给
他们操屄时做个伴奏,我呸,没门。
我假装平静的说到:「云姐,我没事,大风大浪都见过,江湖人做事不避嫌,
为了给晴姐医治,就算在来两个大牛二虎,我也认可,只要能治好晴姐的病,就
算献出我自己性命也可以。」
东方云表情玩笑的看着我:「口是心非,傻弟弟,你是我一手看大的,我还
不了解你,嘴上说一套,心里想一套,表面越是不当回事,心里越是最为在意,
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心思缜密。你是一家之主,该说的就说,何必藏在心里,我
们几个夫人全都听你的话。」
我呸,在说你自己吧,你最不听我话,什么事情都要和我理论,件件事情都
要和我挣个高下。晴姐原来最听我话,后来是你给她灌输大女子主义,一切都是
女子至上,导致她与男人处处作对,尤其是在江湖对决时,对男人下手最狠。
你还说听我话,让你买东街的白面馒头,你非卖西街的发面圆饼。让你买南
楼刘寡妇的芝麻烧饼,你却买胡同里的马计油酥。我越是想要什么、想吃什么,
你越是偏着我走,就是不能满足我的意思。
「不要啊嗯」
声音是从屋里传来,晴姐清醒了?她刚喊了一句不要,怎么又变成嗯嗯之声,
好像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东方云再次挡在前面说到:「皇弟,我把话说在前面,大牛二虎准备正式开
始疗毒,你一旦进去打扰他们,一切努力都会付之东流,到那时,后悔晚已,你
是一家之主,事情由你决定,我不在阻拦你,现在我就站到一旁,进不进都由你,
如果晴姐因为你的鲁莽出事,我饶不了你。」
我被将军绝杀,刚才是因为东方云的阻拦让我倔着脾气非要进去,现在她不
在阻拦,反而我进退两难。如果我进去,正如她说的,晴姐疗毒失败,我害了晴
姐。如果我不进去,那我是不是就失去了家主威严,以后任她拿捏我,真的很为
难。
最后,我选择了退让。一少半是因为,我真的怕打扰晴姐解毒,万一不好,
晴姐疗毒失败,以后疯疯癫痫,我会永远自责。另一多半则是,东方云右手始终
藏在背后,万一手里拿着什么硬物,在我走过之时,从后面给我来一个后脑开花,
岂不是输人又丢人。
东方云,这次你赢了,我不进去,就在屋外的圆椅上等待。
「啪」
我知道这个皮鞭声,麒麟降凤鞭,淫具中的虐待之器,本来应该是真龙降服
凤才配对,但是非要起个名字叫麒麟降凤,这不是明白摆着给真龙头上带个神兽
绿帽。
皮鞭上的牛皮制作非常讲究火候,必须挑选最肥美、最健康的母牛,在其正
直发情之时,将其隔离在四周都是健壮公牛的围栏之内,并在每顿草料里面加入
催情草药,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发情苦熬,将其放出,正当公牛即将与之交配时,
立刻活剥整张牛皮,发情体液被困在牛皮之中自行浸泡,将牛皮转化为
淫牛皮,
每当打人于身,必将刺激受鞭之人体内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