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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功十八法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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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信道:“不,三哥,咱们不能大意,小妹长力不足,姓王的还可能练有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时间一久,小妹只怕会出现危机。”

他没有说错,五十招以后,钟惠琴的身法就不如适才灵活了,不出百招她就可能败在王叔的手下。

钟惠琴不傻,她的处境她自己十分明了,但她并不慌乱,因为她还没有作全力的一击。钟氏的天都九归剑法,如若全力一击,具有石破天惊的威势,她不相信治不了这条大笨牛,现在她身法较慢,出招较缓,只是养精蓄锐,在为全力一击做准备而已。最后她找到机会了,口中一声娇叱,长剑泛起一片银芒,剑锋以万流归海之势,连刺王叔胸前三大主穴。

这三剑招招中的,当得是奇准无比,令人想不到的是王叔只是被撞退三步,胸前的衣衫破了三个小洞而已。

这一招受挫,使得钟惠琴大吃一惊,她绝未想到王叔会刀枪不入,在心神狂震之下,不由站在那儿发起呆来了。

两军对搏之际,战机瞬

息万变,她这一发呆岂不是自陷危境。果然,九环刀响得扣人心弦,钢刀带着窒人的劲风已然压体而至,此时她再想避让已经来不及了。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空中忽然响起几记爆炸之声,王叔一声惨吼,丢掉手里的九环刀双手捧着面颊,滚在地上哀嚎起来。这是一个出人意外的剧变,结果钟惠琴死里逃生,王权却双目流血,变成一个瞎子。

人们吓呆了,他们不明白何以会有如此一个剧变,蓝衫老者也不明白,但他却瞧出这项变故必然与钟家信有关。因此,他命人抬下王叔,然后目光一抬,瞅着钟家信道:“是你用暗器伤人”

钟家信道:“是我伤了姓王的,但不是暗器。”

蓝衫老者面色一沉道:“你说谎,使用恶毒的暗器为武林所不容,说,你究竟用什幺伤了他。”

钟惠琴撇撇嘴道:“那有这幺多的废话,你划下道来就是,罗嗦。”

蓝衫老者哼了一声道:“你们一再伤人,本庄自然不会放过你们,不过这是两回事,你们犯了武林大忌,老夫先要查个明白。”

钟家信冷冷道:“好,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他缓缓伸出右臂,五指一拢一放,天空中立即爆出五声巨响,音响之大有如雷鸣,全场之人无不为之心头一震。

最震骇的莫过于蓝衫老者,他错愕了半晌,道:“少侠使的莫非是失传已久,昔日太上老人的独门绝技,飞星迸雷手。”

钟家信道:“在下并非暗箭伤人,阁下是否相信。”

蓝衫老者道:“老朽相信,少侠如果别无他事,咱们就此告辞。”

钟家信双拳一抱道:“请。”

冷泉庄的人撤走了,原是一个杀气盈野的局面,竟然如此圆满的收场。现在曲终人散,剩下的只有滚滚黄流与猎猎江风,钟氏兄妹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但他们走出未及五步,身后已传来呼唤,道:“钟少侠,请留步。”

钟氏兄妹以为是找碴的来了,及转身一瞧,原来是适才与冷泉庄搏杀的三位道长。那位年岁较长的道长抱拳一礼道:“贫道修宗是武当门下,这两位是贫道的师侄丹书、丹阳,适才多蒙贤兄妹仗义出手,贫道感激不尽。”

钟家信连忙摇手道:“一点小事罢了,道长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愚兄妹还有要事待办,告辞。”

他不惯受人称颂,修宗道长这一感激,他连脸都红了,语音一落便急急向渡船奔去。

回到渔舟停泊之处,日色已经西沉,尹婆婆见着他们道:“怎幺这幺晚才回来,晚饭做好了,将就着填填肚子。”

钟家仁道:“劳动前辈,晚辈兄妹实在过意不去。”

尹婆婆笑道:“咱们是一家人,别说见外的话。”

饭后钟家信将冷泉庄围攻武当门下,他们仗义援助之事说出,杨鹤略作沉吟道:“那位蓝衫老者是冷泉庄的东院院主左衡,此人武功卓绝,李公拐已达神化的境地。飞星迸雷手虽是无双绝学,要伤他仍属不易。”

钟惠琴一怔道:“那他为什幺要撤退。”

杨鹤道:“也许他没有获胜的把握,所以不敢冒险。不过此人生性阴险,睚眦必报,今后你们兄妹对冷泉庄倒要小心一些。”

“是,义父。”

当晚他们歇在船上,对江汉的夜景,钟氏兄妹感到无比的新鲜感。两岸万家灯火,江上帆樯如林,这种罕见的盛况,家仁、惠琴兄妹还是第一次领略。因此他们睡得很晚,次日起身自然也较平日为迟。

午餐之后钟氏兄妹准备上岸游历,一条纤小的人影却于此时向小舟急驰而来,及到达近处一瞧,原来是桃花仙子的婢女小雯,钟家信迎着她道:“小雯,你们小姐呢,我曾经到丐帮总坛找过你们。”

小雯道:“咱们知道公子去过总坛,但小姐不便见你。”

钟家信道:“为什幺,是怨我去得太晚。”

小雯道:“不,是小姐另有苦衷,日后你会知道的。”

钟家信道:“那你来做什幺。”

小雯幽幽一叹道:“公子昨日路见不平,惩戒了冷泉庄的门下,武汉三镇却为此群情鼎沸,只怕对公子十分不利。”

钟家信哦了一声道:“你们是听到什幺传言了,说说看。”

小雯道:“江湖流传公子得到了《露宝真经》,并由瞎了眼的王叔出面做证,因此因此……”

钟家信道:“因此别人都相信了,你知不知道他们要怎样对付我。”

小雯道:“他们要成立一个武林联盟,推选一个德高望重的临时盟主,再集合天下武林对付公子。”

钟惠琴冷哼一声,娇嗔道:“就算我五哥当真获得《露宝真经》,可是咱们并没有为非作歹,或是犯什幺武林大忌,他们凭什幺要联合对付咱们。”

小雯道:“这些咱们都知道,但别人却另有一番说法。”

钟惠琴道:“他们怎幺说。”

小雯道:“他们说公子意图臣服天下,称尊武林,并且生性残暴,动辄杀人,如今以王叔作活的见证,自然会人人相信了。”

钟家信淡淡道:“欲加之

罪何患无辞,他们要怎样,咱们接着就走。”

小雯道:“不,公子,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你斗不过他们的,所以小姐要小婢通知公于,趁他们还没有开始行动,请你立刻离开武汉三镇。”

钟家信道:“多谢你们小姐的关心,让上覆你家小姐,我会好好考虑的。”

小雯道:“既然如此,小婢告辞。”

小雯离去之后,钟惠琴不安的道:“对不起,五哥,都是小妹不好。”

钟家信一叹,道:“这没有什幺,江湖原本就是这幺险恶的。只是义父母数十年平静的生活,咱们只怕给两位老人家破坏了。”

杨鹤夫妇原是在船舱之内的,此时他却哈哈一笑道:“不要难过,信儿,是义父静极思动,你没有破坏什幺。”

说话之间,这对老夫妇已经走出船舱,钟家信问道:“义父,咱们要不要离开武汉。”

杨鹤道:“不必,这般人既是存心要对付咱们,走到那儿也躲避不了。只要将家仁、惠琴的功力增强一点,相信没有人能将咱们怎样。”

钟家仁兄妹大喜道:“多谢前辈栽培。”

杨鹤道:“本门的武功碍于门规,不能传给你们,但老妻的六度无相掌却可以不受限制。其实钟氏的天都九归剑法,也是一种很好的剑法,只是出剑太慢,有些招式华而不实,只要略加改正,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也非难事,你们愿不愿学。”

钟家仁兄妹齐声说愿,于是他们丢开一切,将全部心力投入武学之中。

这是一座精雅的小楼,小楼上仍透着微弱的灯光,这显示着楼里的人儿还没睡。钟家信就站在这座小楼头,面对着两扇虚掩的门。

房里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女子的呻吟声,还有那轻微的牙床玉钩的动荡声。

那女子的呻吟声虽然低微,站在门口却清晰可闻,像梦呓一般,轻轻的直叫:“卢龙,卢龙,你害死我了,卢龙……”

那一声声一阵阵,再加上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任何人都会想到是怎幺回事。

钟家信俊脸上立时泛起一丝红意,卢龙,莫非这人就是在江湖上有浪蝶之称的卢龙。有人到了房门口,浪蝶卢龙竟然还茫然无觉,由此可见此刻他是如何的沉醉。

钟家信之所以会到这里,是因为他想起冷泉庄的人提过雅音小筑四字,他趁家仁兄妹醉心于武学中,偷空走了出来。却想不到竟会碰到这种尴尬的局面,使他进退两难。

“卢龙,出来咱们见见。”

钟家信开了口,语声冰冷。按说,房里的人绝不会听不见,然而竟毫无反应,那一声声一阵阵梦呓般的轻叫依然,那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也没有间歇。

“砰”

的钟家信双眉微扬,抬手一掌劈出,砰然一声门开了,房里的情景清清楚楚。

房里很凌乱,像是有好多日子没收拾一样。可是乱归归,仍不失豪华气派,红毯铺地,牙床玉钩,床头一盏琉璃灯,灯焰压得低低的。床在动,低垂的纱帐在动,一对玉钩也在动,玉钩晃荡,碰在那两旁的床栏杆上,声音叮叮好清脆。

床上睡着个人,怀里抱减一团,在呻吟着,一声声一阵阵。

钟家信怔了怔,跨步到了床前。他看清楚了,床上是个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床上,这时的她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和一个肚兜,几乎成了全裸状态。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和雪白粉嫩的酥胸几乎全露在外面,连那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也从肚兜上缘隐隐可见。

在这刹那,钟家信的胸腔内像不知从何处钻进几只小鹿,“噗噗”

地跳个不停,而且越跳越厉害。

“姑娘,你怎幺啦。”

“我、我服了媚药。”

“媚药,姑娘,你为什幺会误服这种要命的东西呢。”

“你以为我愿意服用这种鬼东西吗,是卢龙那杀千刀的强迫我服下的。”

说着两眼一闭,豆大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了下来,使得钟家信看得一阵难过。

“姑娘,服了媚药会怎幺样。”

“服过媚药之后,就像急火攻心,全身血脉逆冲,若一个时辰不施救,最后就会血管爆裂,一命呜呼了。”

“那你快快到街上去买解药,或者去请大夫看呀。”

“服下这种药之后,除非、现在这有你能救我。”

钟家信啊了一声道:“姑娘,这是什幺时候啦,你还有心情讲笑,我压根儿就不懂医道。”

“公子,女人服了媚药,必须要男人救。同样的,男人服了媚药,也必须要女人去解。”

“怎幺个救法。”

“这还用说吗。”

“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明说好了。”

“那幺我只好明讲了,你和我必须结一次合体缘,使得阴阳交泰,才能解除体内的媚药之毒。”

钟家信听得头都大了,他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他想不到自己会碰到此等的好事。

这时,床上那位姑娘又开始不住滚动,显出一副极端痛苦的挣扎模样。

钟家信脸上红似火,不停的搓着双手,暗道:“这样成吗。”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说:“当然成啦,救人一命,胜

造七级浮屠。”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用霹雳手段,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钟家信仍在犹豫,床上的那位姑娘却已翻滚提更厉害,而且动手撕碎了仅有的肚兜、亵裤,卸下那最后的防线。于是,这时的胴体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那三角形的小腹下就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一片粉白。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丛毛茸茸的毛路,由小腹而下,这毛路一直蔓延到那要命之下。真是个:蜜桃成熟两点红,花开不时舞春风;蓬门曾经缘客扫,暗祝灯前几度思。

她的眼睛有欲的火焰与祈求,湿润而闪亮地凝注着钟家信。刹时,钟家信感到这个美丽的肉体是有着一具美丽的灵魂的啊,人类最快乐的倾间就是爱欲获得调和的刹时,那种体贴与了解的暗示,使他真正的热情泛滥。

但是,钟家信又开始犹豫了,因为他与这个女子根本不相识,更谈不上了解,仅仅一面之缘的情形下,怎会有如此的感情冲动呢。

就在此时,床上那位姑娘突然猛的一式鲤鱼打挺,一下子把钟家信抱个满怀。

“救我,求你救救我。”

口中说着,手却不闲着,居然迅疾的制住了钟家信。

钟家信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女子竟有武功,由于这一疏忽竟然被她得手,不由叫道:“姑娘,你要干嘛。”

这女子却媚声道:“钟少侠,既然你见死不救,我蜂娘子只好移樽就教了。”

说着,竟开始替钟家信宽衣解带了。

“你、你怎幺会知道我姓钟的。”

“这也没有什幺奇怪的,鲇鱼套我们布下了眼钱,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我们眼里啦。”

“你是冷泉庄的人,还是令狐世家的人呢。”

“嘻嘻,钟少侠,你还挺带有的嘛,不但有一袋子的金银,还有这幺大一颗宝珠,嘻嘻,这宝珠一定值不少钱。”

蜂娘子似乎不愿意泄露自己的身份,顾左右而言他。

“喂,快解注我的穴道,这些统统给你。”

“真的呀,不,我只要人,有人才有钱。”

蜂娘子轻笑一声,继续剥光了钟家信。

陡听她惊呼一声,原来她发现钟家信的肉棒异于常人,竟然是超大号的巨炮,她不由得小鹿“噗噗”

乱跳。

此时的钟家信实在糗透了,他正为自己因好心没有好报被这个女人坑了一把而感到窝囊。尤其是自己的肉棒被她碰了一下后,就不争气的勃起,更是令他窘迫万分,不知如何自处。

蜂娘子比他更糗,她想不到如此俊逸的人竟会有如此大的肉棒,她立即暗暗替自己是否吃得下它而暗暗担心着。不过,她这时已不是因媚药欲火中烧,而是被撩拔得产生了性饥渴。钟家信的江湖经验较浅,不知这位行为怪异的蜂娘子的一切,因为才会遭此暗算。

蜂娘子本名胡菲菲,是一个很有名的杀手,由于她的美艳绝伦,武功高强,因此从未失过手。她这次是受了冷泉庄东院院主左衡之请,要她除去钟家信,以报他们与武当派结怨伸手之恨。

江湖上的事就是这样攀葛附藤,一旦涉足,就有纠缠不清的恩怨。蜂娘子到鲇鱼套踩过几次盘,见他们住在小船上,船上除了扬鹤夫妇外,还有钟家三小,自信没有这份能耐,一直在等待时机,那就是希望钟家信放单。

合当有事,钟家信为了一探雅音小筑,她便从后面进入,设下了这个圈套引钟家信入彀。但一见到钟家信后,却被他男性的魅力吸引住,因此想人财两得,先快活后除掉不迟。总之,煮熟的鸭子还怕他飞掉幺。

只见她将钟家信摆平之后,双腿一分,立即将洞口对准了肉棒。她那两片殷红的洞门一碰到那个微烫的肉棒,令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震,立即站了起来。

钟家信把一切瞧在眼里,猜知她的顾忌,不由幸灾乐祸的忖道:“爱吃又怕疼,有够三八。”

胡菲菲一瞄他的神色,立即明白他的心意,暗暗一咬呀,立即沉腰坐了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痛苦像是被开苞似的,不由令她闷哼一声。

钟家信却乐得双颊肌肉一咧,胡菲菲擦去额上的冷汗,嘘了一口气之后,一见钟家信的神情,心中暗哼道:“哼,你休得意,等老娘爽过之后,就有你好受的了。”

钟家信遭过伏击立即挨轰,心中顿有失身之愤怒及羞急,却另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但是,他却暗运正气,冲开被制穴道。那蜂娘子却气沉丹田,猛烈的挺动起来,那情景好似饿鬼投胎,也像叫化子拾到金元宝似的拼命猛吞大嚼,抱着紧紧的。

足足疯了盏茶时间之后,只听她喔了一声,停止下来,浪声道:“喔,真美。”

钟家信的穴道已经冲开了,而满身的欲火也爆发了,展开了反击。倏见钟家信一阵剧颤,立即蠢动起来,他的面目原本俊美,如今变得十分丑陋狰狞,就像一头张牙舞爪的怪兽。

战云开始密布了,一开始就是正面肉搏,钟家信拼命的挥戈、拼命的冲刺。

盏茶时间之后,蜂娘子在舒爽之后,双手一松,全力挺动起来。

星火燎原,金鼓齐鸣;

杀气腾腾,扣人心弦。又过了半个时辰,蜂娘子开始招架不住了,她开始退却了。

可是,钟家信的禀赋却异于常人,非但不泄,反而越战越勇。蜂娘子溃不成军,钟家信却开始进入高潮。

这原因很简单,一开始是蜂娘子主攻,钟家信完全采取以逸待劳之姿态,同时他正运攻冲穴,在心无旁骛之下,根本没有心情去涉及燕尔之乐。如今穴道一解,真气源源不断输入,而蜂娘子已由于急攻好进,也是她失败主因。在敌消我长之下,蜂娘子自然不行了。尽管钟家信不懂攻击技巧,胡冲乱撞,狠插狠抽,可完全是快速击球进了垒,没有变化球。蜂娘子根本就无还击之力,她开始胡说八道了,她开始打摆子似的哆嗦了。终于,在一声尖叫之后,美上云霄,悠悠昏迷了。

钟家信毫不知情的依然继续攻击,展开了一连串的密集实打。蜂娘子连续泄身数次,昏昏迷迷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打后又醒转过来,本想推身而起,一来浑身乏力,再来是难以那飘飘欲仙的快感。这情形就好像一个吸毒的瘾君子,明知继续吸下去一定会伤身败家,可是欲罢不能,愈陷愈深。

蜂娘子并非什幺三贞九烈的女人,在杀手行业中总是以色作饵,屡试不爽。

但她经历的这些男人中,从未体会过这种奇妙滋味,当然舍不得紧急刹车了。等到她发觉全身直冒冷汗,恶心连连,眼冒金星之际,想要推开钟家信之际,已经连举手之力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停,求求你停下来。”

钟家信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呼救,此时好似出笼的猛虎,海底蛟龙,野性大发又是一阵猛烈的快攻。蜂娘子昏眩了,一股股浓浓的液体向外冒,就像黄河决堤一般一泄千里,无休无止。

足足冲刺了三四百回合,才感到肉棒前端一阵酥痒,腰脊酥麻,精关一松,开始交货了。就在此刻,钟家信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了,原来他觉得蜂娘子的体温越来越凉了,于是急忙伸手一探鼻息,竟然已经没气了,她已脱阴死了,不由得全身一震。

接着钟家信急忙取过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上,他不敢由正门出来,绕过后府,匆匆越墻离开了雅音小筑。

回到舟中,尹婆婆发现他神色有异,忙询问道:“信儿,怎幺了,看你的神色似乎发生了什幺事。”

钟家信把尹婆婆拉到船尾,把所遭遇到的一切原原本本毫不隐瞒地告诉了他的义母尹婆婆,尹婆婆冷冷一笑道:“这是她吝由自取,怪不得你。信儿,用不着良心不安。”

在尹婆婆的一番开导之下,钟家信才好过了些。但他却不再离开小舟,一心的研究那册《千门秘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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