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双腿淫笑着接近她。「不要抗拒,小姐,我虽然是个恶人,但内心也还残
留了零星慈悲,我们不如也来做个交易如何?」
「你这作呕的撒旦,我一松开手就会杀了你!你听好了我发誓会杀了你!」
「吼吼,这可不像是一个好奴隶该有的态度,倒不如说,也不像是一个想拯
救自己长官的卫兵该有的态度,」他捏住欧斯卡的脸颊,逼迫她转头看向桌上的
罗丝说到:「你要不要猜一猜,她那丰满的身体可以承受多少枝鲜花的栽培,她
那充满奉献的精神愿意为你的无礼而承担多少折磨,这些花篮里不多不少有一百
枝花,其中的大多数还是未经修剪去刺的玫瑰,你能否想象她的骚穴会变成何等
绚烂的花园呢,让我想想,上一个经受这项考验的女孩似乎撑到了76朵就咽气了
…也许你的将军可以创造奇迹,你觉得呢…?」
「恶魔…你这恶魔!你想要我的什么尽管拿走!快把她从该死的桌上放下了!」
「好,但这不取决于我的想法,而取决于你的能力…坐在我的腿上,好好用
你嫩逼服务我,多说些令人心情愉悦的话,小姐,等到我彻底满意的时候,自然
就会放了她…」
「好…好…我答应你!来吧你这臭虫!我一定会榨干你!」
气昏头了的少女就这样被帕夏抱在腿上,直面施暴者背对着圆桌开始扭动自
己的柳腰。硬如尖刀的黑毒蛇挤开她未经人事的粉色肉壁,在紧致的小穴中缓缓
推进,仇恨与羞辱的并感胜过了一切的情绪,乃至代表处子丧失的血迹顺着肉棒
滴落时也没让骑士少女喊出来一声。而在另一边,女奴们开始将花朵一株接一株
送进罗丝的肉唇与菊穴中,最先进入的是一些枝桠经过裁剪且尚未绽放的幼小花
苞,而后是黄白的雏菊与未开的金边玫瑰。女奴们的动作一改往常的粗暴,变得
及其细致耐心,仿佛是担心任何一朵花会从那两个小小的「花瓶口」中掉出来一
样,然而这样的细腻却让罗丝更加的痛苦,她不得不长时间忍受花枝进入身体时
带来的刺痛感,大滴大滴的汗珠如雨而下,沿着耳畔的秀发滑落在桌案上,不一
会儿就积起了处处水洼。在不远处,则有一个白人女奴正细致观察同僚们的动作,
并在每插入一朵花之后以法语大声地报告数目。
「14…15…16…」
「见鬼,快给我…呜…射出来啊…你这…呜呜恶心的杂种…」
「要不要试试语言的力量,力不从心的小姐,我可不是那种喜欢看怀中佳人
一脸嫌弃地逼我射精的男人…」帕夏笑着说到,与先前在浴室中完全相反,他现
在盘坐在床上几乎一动不动,完完全全依靠被捆在床柱上的欧斯卡摇晃的腰部带
动他,「试着说些淫词艳语吧,介绍介绍你自己,我现在很想了解你的一切。」
「好…好啊…哈…哈…我的名字是…欧斯卡…呜德罗森博…是个法兰西婊子
…也是全法国军队里最骚的婊子…呜呃…」
「还不错,请继续下去,看在你长官的份上…」
「25…26…27…」
「我我…咿…我加入军队…就是为了满足欲望…就是为了被男人们操…我…
唔!…我最喜欢被人操我的屁眼…最喜欢…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牵着狠操…」
「你的兄弟朋友们呢,他们怎么评价你的身体。」
「37…38…39…」
「他们…不…哈…他们都说我的身子…身子淫荡的不行…就像天生的淫种…
他们每周都会…都会轮流来我房间…操我到天亮…」
「那么,你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肉棒,有没有什么值得您这位交际花所称道之
处呢…?」
「49…50…51…」
「有…有噫!…您的肉棒…又粗又硬…我…我就算是被您操一百遍也不会…
呜呜啊也不会觉得腻…请全力地操死我…操死我吧…」
「…欧斯卡…不要说了…唔咕…快不要…」罗丝以哽咽的声音对少女下令,
可是这却不能阻止她自己的痛苦不断的蔓延加深。她的下身已然开成了一座繁茂
野蛮的花坛,大大小小的各色花朵从那两处被撑大到泛起血红的蜜穴里勃发绽放,
或长或短的枝桠无一例外深深堆埋进圣女柔嫩的体内,用像恶魔的触手一般尖利
的倒刺勾挂在肉壁上。身后的女奴们依然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较小的花苞
早已经培植完毕,花篮里仅剩更为粗大未经裁剪的玫瑰与郁金香株,每一株被填
埋的时间更加漫长,任何一厘米的推进都会激起冷艳美人的哀长悲鸣,被异物填
充的苦痛甚至导致了这位冷美人在众人面前开始失禁,尿液与蜜汁从仅存的缝隙
中流淌到桌面上渐渐汇聚为汪洋,然而这又导致女奴们将一些被淫水外送的花枝
重新插入,进一步加剧了她的痛苦。
「62……63…」
「加油啊,小羚羊,哼…花丛下的公主正在等她的骑士拯救呢…」
「唔唔我……我愿意每天侍奉您的肉棒…每天…每天都哈都舔您的大鸡巴,
把我的脚和奶子给您品尝…呜咕我愿意做您的性奴,最低贱的性奴,只求您每天
给我精液喝…我求求您求求您射给我吧我求求主人…!」
滚烫的泪珠如雨飘落,欧斯卡紧闭着双眼大声喊出一条条淫荡的话语,几乎
每一句都羞愧到让自负的少女想要咬舌自尽,可是身旁还在响起的计数声令她不
得不继续把更加污秽不堪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杰扎尔的肉鞭在她体内不断震颤
着,像淬火的刀剑一样炽热,把她光滑白皙的小腹微微顶出一道山脊,而床脚的
立柱随着她白嫩腰肢的高速摇摆而晃动,她将全身的力量都向腰部汇聚,双腿如
蛇一样死死盘住男人的身体,搭成十字扣的莲足紧绷到濒临抽筋脚尖疯狂地扭动
蹬踢在床单上划出两条深沟。她感觉一阵潮湿的触碰从胸部传来,接着是那份熟
悉而令人反胃的吮吸感,帕夏再一次把他的脑袋埋在少女的雏胸之上,用他腥臭
的舌头舔舐香喷喷的少女乳肉,试图从粉嫩的樱果中吸出不存在的母乳。沾染烟
灰的黑手上下摸索欧斯卡光滑的脊梁,又用力掐住女孩的臀肉仿佛要把他的魔爪
深深藏入这片雪白田野之中,却只留下一道道绯色的疤痕。
「来了…快来了…做好准备骚婊子,给我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是…是主人快射给欧斯卡吧快填满贱母狗的骚穴吧呜呜呜快啊快啊…」
「欧斯…卡…不…停下…」
「76…77…78…大人,她昏过去了…」
「好…不许停给我继续插,拿水把她浇醒,只要没死就继续插,直到我满意
…」
「你这畜生!你这畜生!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一切便在一瞬间全部发生,如雷霆过境,欧斯卡在杰扎尔喷射的瞬间奋力地
咬住帕夏的脖子,让身下的男人发出一声痛苦与快感完美融合的咆哮。房间里的
所有人都被突然的变故所震惊,负责泼水的女奴更是把水罐摔碎在地上,黑人卫
兵们在片刻迟疑后才一拥而上把欧斯卡从自家主人身上扯开,然而带血的牙印早
已深深刺进了老帕夏的肩头。插花的女奴们全部吓得停止了手下的工作,胆小者
还捂住眼睛缩在墙角,唯有桌上浑身湿透的美人奄奄一息睁开眼眸,随后又再次
深深睡去。
「呵…呵…很不错,小姑娘,你令我非常难忘…」帕夏捂住脖子喘着粗气说
到,血滴从他的手指缝隙间流下了,「你不明白你愚蠢行为的可能后果,你这下
贱的法国婊子!我可以用你一生都无法想象的酷刑把你们两个折磨至死,就像蝎
子用螯与毒刺撕碎它的猎物…」他起身走近欧斯卡,抡起巴掌抽打少女的面颊,
响亮的劈啪声仿佛连港外的海员都能听见。
「…随你喜欢,恶魔,」欧斯卡红辣的脸上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冷眼仰视
面前的男人仿佛自己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而后她转向一旁,对沉睡的罗丝投去
深情的注视,「你的内心只有毁灭与残害,你从未体会过爱…可悲的家伙。」
「爱吗,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帕夏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他看向四周,所
有的奴仆妃嫔都躲避着他的目光,除了欧斯卡,「…说的很好慈悲的小姐,你说
得不错,我在你们眼里,不过是一个残忍荒淫的人面兽,我的罪行就算是最堕落
的穆夫提也无法给出辩解的余地。」
「但你唯独错了一点,小姐,关于爱,我也曾略知一二,你可
要明白,这具
明日枯骨也曾与你们一样焕发过春天,也曾品尝过爱的甘醇与刺痛…但在那短暂
如淋的春风消散后,尘世所剩之物,只有漫长苦涩的隆冬,呕咳咳咳…」
一阵猛烈的咳嗽击中了杰扎尔,他奋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从奴隶手中取来烟
枪深吸一口气,突然朝地面猛地弯腰,一粒黑色的血痰便粘在名贵的地毯上。所
有人都不做声,甚至潮汐都在沉默,等待老迈帕夏的新命令。
「给她们两个解开绳索送去卧房休息,准备好食物,找个好大夫来看看那个
女孩有没有受伤,通知士兵们准备好礼拜五的巡城仪式。」他用手一指桌上的罗
丝,女仆们纷纷起身为她拔除乱七八糟的花束,「就像我所说的,小姐,我们有
很多的时间了解彼此,我也有很多手段让你们屈服,至于爱…我的忠告是,珍重
它但也不要信任它,富贵如云烟,爱恨轮转。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被命运随意
作弄的渺小造物。」
「…哼。」
「那么请去休息吧,小姐,礼拜五的时候我们再见…」帕夏笑着拉起欧斯卡,
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然而少女毫不理睬他直接奔向躺在桌上半昏半醒的罗丝。
「罗丝,你还听得到吗罗丝…你快醒醒啊…」
「…欧斯卡,我没事欧斯卡。」
「对不起罗丝,我又一次,又一次没能保护住你,是我太软弱无力了,对不
起…」少女扭过头去,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可一双手却将她的脸拨了回来,
在她的眼角种上一个浅浅的吻。
「你做到了,欧斯卡…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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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普卡帕:奥斯曼帝国苏丹的主要宫殿,位于今伊斯坦布尔
陶凯特:奥斯曼帝国首都附近的一处猎场花园,苏莱曼一世非常喜爱光临此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