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时越插嘴:“结了,跟云二结的。”
钟洛虞觉得五雷轰顶,真让缇伶说着了,管人家两口子的闲事,最后就是自己里外不是人。
她强笑道:“我本来准备好一点心意感谢她和兰老爷先前的鼎力相助,现在看起来这点心意有点不够了,她成婚,我怎么都得好好表示一下。”
苏时越又插嘴:“我已经送过了。”三条船的执照呢,都够他云二讨三个老婆了。
钟洛虞瞪了他一眼,怎么哪哪都有你?
苏时越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等你醒悟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长生笑道:“夫人客气了,说起来,苏先生遭受那场牢狱之灾,我们也是难辞其咎。您放心我会让克俭亲自上门道歉。”
钟洛虞沉默半晌:“不必了,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
长生含笑看了苏时越一眼:你看见了,是你老婆说让他过去了,要是你以后揪着这件事再出幺蛾子,我就不客气了。
苏时越对他的饱含深意的眼神嗤之以鼻。怪不得云二说月明这个兄长深得他岳父的真传,也是个笑面虎。
长生告辞,钟洛虞起身相送,苏时越跷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样子动也不动。等她进来他还装模作样的端着咖啡在哪里品。
钟洛虞目不斜视的走进厨房,吩咐佣人不用准备午饭了,她不想吃。佣人本想问问:您不吃那先生也不吃么?想起两人先前在大门口吵架,再看看钟洛虞的脸色,把话给咽了回去。
出来的时候苏时越已经不见,茶几上溅了几滴咖啡。肯定是他听见钟洛虞在厨房的话生气摔杯而去。
看着茶几上的污渍,钟洛虞心里既痛快,又有一股强烈的失落。
苏时越是趁着钟洛虞去吃放悄悄溜上楼的,因为慌乱还差点打翻了咖啡。悄悄推门潜进卧室,他愤然的发现钟洛虞把床上的枕头也撤了一个,只留了一个摆在中间。他惯睡的那一边摆了一个椭圆鸡蛋型的穿衣镜,不仅挡住了床头柜也堵住了路。
这是不想他回来的节奏啊!苏时越咬牙切齿:“这个小娘皮。”